羁縻抚驭之道:清代循化厅基层社会治理中的乡约与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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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清初,在"大一统思想"引导下,清政府着手把循化厅地区纳入国家权力体系之中,但是受传统族群观影响及统治成本的制约,清政府对循化厅地区的统治政策仍以"羁縻"为主。针对循化厅内不同区域的社会文化特征,清政府采取灵活的羁縻策略分设乡约、歇家,并赋予其多样的政府职能以实现国家权力对基层社会的渗透与控制。乡约与歇家的设置虽然有利于国家权力的下移与展现,但同时也阻断了国家与民众的直接联系,分割了国家认同的资源,导致国家政治权威合法性的缺失。
In the early qing dynasty, under the guidance of the "Great Unity Thought", the Qing government began to incorporate the Xunhua subprefecture into the state power system. However, due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traditional concept of ethnic groups and the restriction of the ruling cost, the dominant policy of the Qing government in the Xunhua subprefecture was still dominated by "Jimi".In view of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of different regions in Xunhua subprefecture, the Qing government adopted the flexible "jimi" strategy to set up Xiangyue and Xiejia, and gave them various government functions to realize the state power to infiltrate and control the grassroots society. On the one h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Xiangyue and Xiejia is conducive to the downward movement and display of state power, but at the same time, it also blocks the direct contact between the state and the people, divides up the resources of national identity, and leads to the lack of legitimacy of national political authority.
In the early qing dynasty, under the guidance of the "Great Unity Thought", the Qing government began to incorporate the Xunhua subprefecture into the state power system. However, due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traditional concept of ethnic groups and the restriction of the ruling cost, the dominant policy of the Qing government in the Xunhua subprefecture was still dominated by "Jimi".In view of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characteristics of different regions in Xunhua subprefecture, the Qing government adopted the flexible "jimi" strategy to set up Xiangyue and Xiejia, and gave them various government functions to realize the state power to infiltrate and control the grassroots society. On the one hand, the establishment of Xiangyue and Xiejia is conducive to the downward movement and display of state power, but at the same time, it also blocks the direct contact between the state and the people, divides up the resources of national identity, and leads to the lack of legitimacy of national political authority.
引文
[1]隗瀛涛.四川近代史稿·序言[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0.
[2]马大正.中国边疆经略史[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437.
[3]李大龙.关于中国古代治边政策的几点思考:以“羁縻”为中心[J].史学集刊,2014,(4):11.
[4]西藏研究编辑部.清实录藏族史料·第1册[Z].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11.
[5][6][7][8][12][15][21][29][31][34][35][36][43][47][72][73][76](清)龚景瀚.循化厅志[Z].李本源校.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15:21.276.120~147.267.149.21.276.149.279.276.149.169.149.21.281.124.21.149.21.
[9]竟凡.历代汉番茶马互市考[J].开发西北,1935,(5):19.
[10][77][79]杨红伟,欧麦高.清代甘肃省循化厅歇家研究[J].青海民族研究,2013,(4):151.155.157.
[11][24]歇家马来迟等为被诬告上的禀(光绪9年12月18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4.
[13][22][27]循化厅为催粮传各歇家事(光绪7年闰7月2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1634.
[14]街子工老人为边都诬告歇家上的禀(光绪9年11月1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4.
[16][44][48][53][56][81]循化厅为勤心用事给鸿化族等乡约的谕(光绪6年5月9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17]循化厅为公举乡约给隆务寺商民的谕(光绪7年10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18][49]关于批准米生存为乡约的牌(光绪8年10月19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4.
[19]为更换戳记差传乡约事(光绪9年12月14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4.
[20]为恳请辞去乡约事(同治12年闰6月11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1.
[23][37]循化厅为边都沟抢杀事上的禀[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4.
[25][38][86]边疆时事.循化县歇役制度迭生流弊[J].蒙藏月报,1937,(5):9.9.9.
[26]为恳请马三益验充黑错歇役事(光绪25年3月1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177.
[28]循化厅为处理双朋、刚拭番案给宪台的详[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5.
[30]羌海歇家[A]//徐珂.清稗类钞·第5册·农商类[C].北京:中华书局,1984:2312.
[32]杨红伟.清朝循化厅藏族聚居区之权力机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128.
[33][60][74](清)那彦成.那彦成青海奏议[M].宋挺生校,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7:73.49.146.160.
[39]奉查南番粮赋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1.
[40]歇家为哇的帐房搬往他处,额粮无着上的禀(光绪15年9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1.
[41]循化厅为奉交蒙古郡王等公文给拉卜楞寺的谕(光绪元年7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050.
[42]循化厅为会派公文上青海大臣的申(光绪20年8月24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048.
[45][57]为举报起台堡乡约事(同治12年5月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2.
[46]委任全福禄为隆务寺乡约[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122.
[50]里民局回目乡约等知照遗骸死者镌刻砖石设立号簿预备家属搬葬事(同治12年9月8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80.
[51]为立春供神塑画事饬乡约王兴贤马成[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9.
[52]为就近商贩到境贸易以通商旅事晓谕起台堡等乡约(光绪元年8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299.
[54]为差派张延庆协同乡约严密缉拿逃军犯李小儿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732.
[55]造赍光绪十六年三月分审理新旧词讼并禁押各案人犯四柱月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553.
[58]为委派隆务寺乡约的牌(光绪7年正月2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59]William Woodville Rockhill.The Land of The Lamas. London:Longmans Green And Co. 1891,p.51.
[61]治下马安良谨禀太尊大人阁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164.
[62]陕甘总督为查办买吾、黑错番案的札[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164.
[63]循化厅禀覆奉札查明循化所属隆哇番目横行各情一案及隆哇不遵查办情形由[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187.
[64]循化厅为隆务寺欲攻打河南蒙古上的青海大臣的禀[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7.
[65]循化厅为派差查隆务寺抢杀郡王事(光绪9年6月6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6.
[66]循化厅为亲往查办蒙番案件给隆务寺昂锁的谕(光绪9年6月2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6.
[67]循化厅为不准隆务四族渡河抢劫的谕(光绪元年6月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63.
[68]保安营参将为开导狼家给歇家的谕(光绪3年11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68.
[69]拟议起台番众杀毙立加八乙案的处理方案(光绪27年4月1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2.
[70][82]为禁革乡约私设公堂擅干民词事致循化分府张(光绪7年10月1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455.
[71]循化厅为持票传人给八工的谕[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15.
[75]会办买吾、黑错番案订立条程请发执照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5.
[78]李稳稳.清代乡约制度在甘肃循化厅的推行[J].青海民族研究,2016,(1):24.
[80]裕固族、东乡族、保安族社会历史调查[C].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109.
[83]循化厅为押令拉乙仓回籍而息双朋、刚拭番案给宪台的禀(光绪9年6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5.
[84]边杜寺七族番民控差役的禀(光绪9年6月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3.
[85]青海大臣为边都寺他乙佛僧的禀札循化厅(光绪9年5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3.
[87]循化厅为恳派大兵捉拿多哇贼人禀督抚蕃臬钦道镇西宁府(光绪6年4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91.
[88]马无忌.甘肃夏河藏民调查记[Z].贵阳:文通书局,1947:42.
(1)相关研究的代表性著作为杨红伟的《清朝循化厅藏族聚居区之权力机制》(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一书。代表性论文有高晓波:《晚清藏边民族纠纷中的角色职能析论——以光绪年间循化厅所辖藏区为例》(《西藏大学学报》2011年第1期);赵春娥:《清朝时期儒学在青海循化地区的传播及难以展开的原因分析》(《青海民族研究》2011年第2期);杨红伟、欧麦高:《清代甘肃循化厅歇家研究》(《青海民族研究》2013年第4期);余开亮:《清代晚期地方粮价报告研究——以循化厅档案为中心》(《中国经济史研究》2014年第4期);李稳稳:《清代乡约制度在甘肃循化厅的推行》(《青海民族研究》2016年第1期);马成俊:《清末甘肃循化厅应对少数民族诉讼策略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7年第2期);李守良:《清末甘肃循化厅少数民族诉讼策略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7年第2期)、《乡老与晚清循化厅藏区部落纠纷的诉讼审判》(《青海社会科学》2018年第2期)等。
[2]马大正.中国边疆经略史[M].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12:437.
[3]李大龙.关于中国古代治边政策的几点思考:以“羁縻”为中心[J].史学集刊,2014,(4):11.
[4]西藏研究编辑部.清实录藏族史料·第1册[Z].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1982:11.
[5][6][7][8][12][15][21][29][31][34][35][36][43][47][72][73][76](清)龚景瀚.循化厅志[Z].李本源校.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2015:21.276.120~147.267.149.21.276.149.279.276.149.169.149.21.281.124.21.149.21.
[9]竟凡.历代汉番茶马互市考[J].开发西北,1935,(5):19.
[10][77][79]杨红伟,欧麦高.清代甘肃省循化厅歇家研究[J].青海民族研究,2013,(4):151.155.157.
[11][24]歇家马来迟等为被诬告上的禀(光绪9年12月18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4.
[13][22][27]循化厅为催粮传各歇家事(光绪7年闰7月2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1634.
[14]街子工老人为边都诬告歇家上的禀(光绪9年11月1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4.
[16][44][48][53][56][81]循化厅为勤心用事给鸿化族等乡约的谕(光绪6年5月9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17]循化厅为公举乡约给隆务寺商民的谕(光绪7年10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18][49]关于批准米生存为乡约的牌(光绪8年10月19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4.
[19]为更换戳记差传乡约事(光绪9年12月14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4.
[20]为恳请辞去乡约事(同治12年闰6月11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1.
[23][37]循化厅为边都沟抢杀事上的禀[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4.
[25][38][86]边疆时事.循化县歇役制度迭生流弊[J].蒙藏月报,1937,(5):9.9.9.
[26]为恳请马三益验充黑错歇役事(光绪25年3月1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177.
[28]循化厅为处理双朋、刚拭番案给宪台的详[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5.
[30]羌海歇家[A]//徐珂.清稗类钞·第5册·农商类[C].北京:中华书局,1984:2312.
[32]杨红伟.清朝循化厅藏族聚居区之权力机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128.
[33][60][74](清)那彦成.那彦成青海奏议[M].宋挺生校,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7:73.49.146.160.
[39]奉查南番粮赋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1.
[40]歇家为哇的帐房搬往他处,额粮无着上的禀(光绪15年9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1.
[41]循化厅为奉交蒙古郡王等公文给拉卜楞寺的谕(光绪元年7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050.
[42]循化厅为会派公文上青海大臣的申(光绪20年8月24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048.
[45][57]为举报起台堡乡约事(同治12年5月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2.
[46]委任全福禄为隆务寺乡约[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122.
[50]里民局回目乡约等知照遗骸死者镌刻砖石设立号簿预备家属搬葬事(同治12年9月8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80.
[51]为立春供神塑画事饬乡约王兴贤马成[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39.
[52]为就近商贩到境贸易以通商旅事晓谕起台堡等乡约(光绪元年8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299.
[54]为差派张延庆协同乡约严密缉拿逃军犯李小儿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732.
[55]造赍光绪十六年三月分审理新旧词讼并禁押各案人犯四柱月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553.
[58]为委派隆务寺乡约的牌(光绪7年正月2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53.
[59]William Woodville Rockhill.The Land of The Lamas. London:Longmans Green And Co. 1891,p.51.
[61]治下马安良谨禀太尊大人阁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164.
[62]陕甘总督为查办买吾、黑错番案的札[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164.
[63]循化厅禀覆奉札查明循化所属隆哇番目横行各情一案及隆哇不遵查办情形由[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6-永久-187.
[64]循化厅为隆务寺欲攻打河南蒙古上的青海大臣的禀[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7.
[65]循化厅为派差查隆务寺抢杀郡王事(光绪9年6月6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6.
[66]循化厅为亲往查办蒙番案件给隆务寺昂锁的谕(光绪9年6月2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6.
[67]循化厅为不准隆务四族渡河抢劫的谕(光绪元年6月3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63.
[68]保安营参将为开导狼家给歇家的谕(光绪3年11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68.
[69]拟议起台番众杀毙立加八乙案的处理方案(光绪27年4月1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2.
[70][82]为禁革乡约私设公堂擅干民词事致循化分府张(光绪7年10月1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3455.
[71]循化厅为持票传人给八工的谕[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15.
[75]会办买吾、黑错番案订立条程请发执照事[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4755.
[78]李稳稳.清代乡约制度在甘肃循化厅的推行[J].青海民族研究,2016,(1):24.
[80]裕固族、东乡族、保安族社会历史调查[C].兰州:甘肃民族出版社,1987:109.
[83]循化厅为押令拉乙仓回籍而息双朋、刚拭番案给宪台的禀(光绪9年6月5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5.
[84]边杜寺七族番民控差役的禀(光绪9年6月7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3.
[85]青海大臣为边都寺他乙佛僧的禀札循化厅(光绪9年5月20日)[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723.
[87]循化厅为恳派大兵捉拿多哇贼人禀督抚蕃臬钦道镇西宁府(光绪6年4月)[Z].青海省档案馆,档案号:7—永久—2691.
[88]马无忌.甘肃夏河藏民调查记[Z].贵阳:文通书局,1947:42.
(1)相关研究的代表性著作为杨红伟的《清朝循化厅藏族聚居区之权力机制》(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5年)一书。代表性论文有高晓波:《晚清藏边民族纠纷中的角色职能析论——以光绪年间循化厅所辖藏区为例》(《西藏大学学报》2011年第1期);赵春娥:《清朝时期儒学在青海循化地区的传播及难以展开的原因分析》(《青海民族研究》2011年第2期);杨红伟、欧麦高:《清代甘肃循化厅歇家研究》(《青海民族研究》2013年第4期);余开亮:《清代晚期地方粮价报告研究——以循化厅档案为中心》(《中国经济史研究》2014年第4期);李稳稳:《清代乡约制度在甘肃循化厅的推行》(《青海民族研究》2016年第1期);马成俊:《清末甘肃循化厅应对少数民族诉讼策略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7年第2期);李守良:《清末甘肃循化厅少数民族诉讼策略探析》(《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17年第2期)、《乡老与晚清循化厅藏区部落纠纷的诉讼审判》(《青海社会科学》2018年第2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