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奏与京控:嘉庆帝的“言路”及其疏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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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Secret Memorial and Capital Appeals——Jiaqing Emperor's “Avenue of Communication” and De-Hoodwinkings
  • 作者:崔岷
  • 英文作者:Cui Min;History and Culture Department,Minzu University of China;
  • 关键词:嘉庆帝 ; “广开言路” ; 密奏 ; 京控
  • 英文关键词:Jiaqing Emperor;;"broaden the avenue of communication";;secret memorial;;capital appeals
  • 中文刊名:JNXB
  • 英文刊名:Jinan Journal(Philosophy & Social Science Edition)
  • 机构: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 出版日期:2017-12-19 15:42
  • 出版单位: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 年:2017
  • 期:v.39;No.225
  • 语种:中文;
  • 页:JNXB201710013
  • 页数:13
  • CN:10
  • ISSN:44-1285/C
  • 分类号:117-128+137
摘要
由于将乾隆末年以来政治衰退的关键原因归结为和珅擅权导致的上下"壅弊",嘉庆帝亲政后立即将"去壅弊"树为最为重要的一项帝王"治道",认为只有实现"下情无不上达",方能顺利施行"新政"中的各项"治术"。为此,嘉庆帝倡导"广开言路",先是鼓励官员积极上奏言事并扩大奏事官员的范围,继而下令受理所有士民的京控呈词,从而形成两条分别以官、民为载体的"言路",并在随后的实践过程中采取多种举措以维护两条"言路"传递"下情"的能力。嘉庆帝对官员密奏的鼓励和彻底放开京控不仅一度改变了官场气象,而且士民因遭受冤屈而产生的压抑和愤怒亦得到了释放的机会。嘉庆帝的"去壅弊"努力使他在相当程度上了解到了吏治民情的真实信息,并为其展开相应的整顿奠定了基础。虽然最终无力挽回颓势,嘉庆帝的积极行动却多少延缓了"国家的崩溃",从而对清帝国的历史产生了长远的影响。
        The key reason that the political recession during the late ruling of Qianlong was attributed to the hoodwinking caused by Heshen's domineeringness.Emperor Jiaqing established"dehoodwinking"as the key approach of governance as soon as he came into power.He believed that only by"making situations at lower levels known to the emperor"can his new policy be implemented to the greatest extent.To this end,Jiaqing advocated to"broaden the avenue of communication",he first encouraged officials to submit their memorials actively and expanded the number of Zoushi officials,and then he ordered all the capital appeals be accepted.Thus,two separate"avenue of communication"based on officials and common people were established and he took a variety of initiatives during his subsequent practice to maintain the capability of these two"avenue of communication"in conveying"situations at lower levels".Jiaqing Emperor's encouragement of secret memorials and the allowance of capital appeals not only once changed the officialdom but also provided opportunities to release people's repression and anger caused by the injustice.By"de-hoodwinking"approach,Jiaqing Emperor made information about officials'governance and the conditions of people known to him considerably and laid the foundation for his corresponding rectifications.Although failed in restoring the decline of the Qing Dynasty eventually,Jiaqing Emperor's positive practices somewhat delayed the collapse of the empire,leaving a long-lasting impact on Qing empire history.
引文
(1)关文发:《嘉庆帝·前言》,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3年版,第1页。
    (2)William T.Rowe,“Introduction:The Significance of the Qianlong-Jiaqing Transition in Qing History”,Late Imperial China,Vol.32,No.2(December 2011)。曼素恩与孔飞力文见费正清、刘广京编,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译室译:《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卷,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101-154页。
    (3)相关成果有:《嘉庆改革》,费正清、刘广京编,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译室译:《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卷,第109-112页;萧一山:《清代通史》中卷,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260-276、283-285页;张玉芬:《论嘉庆初年的“咸与维新”》,《清史研究》1992年第4期;关文发:《嘉庆帝》,第59-114页;喻松青、张小林主编:《清代全史》第6卷,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6-36、44-49页;张玉芬主编:《清朝通史·嘉庆朝分卷》,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3年版,第34-156页;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Cambridge:Harvard University Press,2014,pp.165-208。
    (1)费正清、刘广京编,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译室译:《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卷,第109-110页;关文发:《嘉庆帝》,第229-251页;喻松青、张小林主编:《清代全史》第6卷,第47-49页;陈金陵:《洪亮吉评传》,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203-204、209-210页;白新良:《清代中枢决策研究》,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第322、342-344页;张玉芬主编:《清朝通史·嘉庆朝分卷》,第102-128页;白新良:《乾隆皇帝传》,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4年版,第500-501页;张瑞龙:《天理教事件与清中叶的政治、学术与社会》,北京:中华书局2014年版,第160-168页;Beatrice.Bartlett,Monarchs and Ministers:The Grand Council in Mid-Ch’ing China,1723-1820,Berkeley: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91,pp.251-252。
    (2)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574-577页;Qiang Fang,“Hot Potatoes:Chinese Complaint Systems from Early Times to the Late Qing(1898)”,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68,No.4(November 2009),pp.1122-1123;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p.185-187;胡震:《最后的青天:清代京控制度研究》,《中国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2期,第46-47页;李典蓉:《清朝京控制度研究》,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年版,第78页;阿风:《清代嘉庆朝京控政策探析》,李丽娜、石刚主编:《人文北京与文化创新能力建设》,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2年版,第278页。
    (3)有关1796-1798年间和珅对嘉庆帝的监视与嘉庆帝的应对,参见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p.128-131;冯佐哲:《和珅评传》,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8年版,第248-251页。
    (4)萧一山:《清代通史》中卷,第217页。关于乾隆朝后期吏治腐败的情形,参见Nancy E.Park,“Corruption in Eighteenth-Century China”,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56,No.4(November 1997),pp.967-1005。
    (5)曾小萍著,董建中译:《州县官的银两:18世纪中国的合理化财政改革》,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276-279页;全汉升:《美洲白银与十八世纪中国物价革命的关系》,收入氏著:《中国经济史论丛》第2册,香港:香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1972年版,第475-508页。
    (6)《清仁宗实录》卷37,嘉庆四年正月癸亥,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版。
    (7)《清仁宗实录》卷37,嘉庆四年正月癸亥。
    (8)嘉庆四年正月十九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33-34页;《清仁宗实录》卷38,嘉庆四年正月己卯。
    (9)嘉庆四年正月初五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11页。
    (1)当然,嘉庆帝诛杀和珅的意义不止于此,按朱维铮的说法,其“效应必定是指向乾隆六十四年的政治遗产,一个腐败的官僚体制,一个动荡的社会结构”,参见《从乾隆到嘉庆》,收入氏著:《音调未定的传统》,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第146页。
    (2)嘉庆四年正月十一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15-17页。
    (3)嘉庆四年正月十六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25-26页。萧一山将此谕日期误作正月十五日(《清代通史》中卷,第261页)。
    (4)嘉庆四年正月十九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33-34页。
    (5)《清仁宗实录》卷38,嘉庆四年正月己卯。
    (6)《清仁宗实录》卷46,嘉庆四年六月戊子。
    (7)嘉庆四年六月十二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207页。
    (8)经笔者对顺、康、雍、乾、嘉五朝《实录》中“下情”一词加以检索和统计,发现《清世祖实录》所录上谕中含义为本文所指之“下情”一词(下同)出现5次,《清圣祖实录》所录上谕中“下情”一词出现8次,《清世宗实录》所录上谕中“下情”一词出现12次,《清高宗实录》所录上谕中“下情”一词出现18次。相比之下,《清仁宗实录》所录上谕中“下情”一词出现28次。不难看出,其出现次数和频率均明显高于此前四朝《实录》。
    (9)嘉庆四年正月初五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11页。
    (1)《仁宗》,赵尔巽撰:《清史稿》卷16,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10757页。
    (2)嘉庆四年正月初八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13页。嘉庆帝亲政后改革军机处的详情可参见Beatrice S.Bartlett,Monarchs and Ministers:The Grand Council in Mid-Ch’ing China,1723-1820,pp.241-255。关于嘉庆帝改革军机处以打击内廷扩张,参见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p.166-174。
    (3)《清高宗实录》卷1259,乾隆五十一年七月己未;《清高宗实录》卷1732,乾隆五十六年二月己酉;《清仁宗实录》卷38,嘉庆四年正月丁亥。
    (4)嘉庆四年三月初十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81-82页。
    (5)嘉庆四年正月十八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31-32页。
    (6)嘉庆四年六月十七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215-216页。
    (7)昭梿:《嘉庆初年谏臣》,《啸亭杂录》第10卷,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350-352页。
    (8)嘉庆四年五月初六日、六月十二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155、208页。
    (9)嘉庆四年六月十七日、八月初二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212、271页。
    (10)嘉庆四年十一月初五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438-439页。
    (1)林逸编著:《清洪北江先生亮吉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182-183页;《洪亮吉》,赵尔巽撰:《清史稿》卷356,第11307页。
    (2)洪亮吉《乞假将归留别成亲王极言时政启》,刘德权点校:《洪亮吉集》(第1册),北京:中华书局2001年版,第223-230页。关于“洪亮吉上书”的重要意义,曼素恩认为,对于研究清代皇权及其变化的学者们而言,这封上书“标志着平衡转变的开始,即重心开始从皇权转向官僚系统。因为洪的统治者既无力阻止,也不能分辨皇帝权威的衰落。而在洪亮吉及其同代人看来,这一衰落业已持续了二三十年”。参见Jones Susan Mann,Hung Liang-chi:The Perception and Articulation of Political Problems in Late Eighteenth Century China,Ph.D.Dissertation,Stanford University,1972,p.160.
    (3)嘉庆四年八月二十五、二十六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302-303、305-307页;林逸编著:《清洪北江先生亮吉年谱》,第183页。
    (4)嘉庆四年八月二十七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308-309页。
    (5)嘉庆五年闰四月初三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195-196页。
    (6)嘉庆五年闰四月初三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195-196页。
    (1)《洪亮吉》,《清史稿》卷356,第11314-11315页。将灾异与政治联系起来的认识或始于周,至汉代,因董仲舒、何休、京房等人的阐发而流行。参见杨世文:《汉代灾异学说与儒家君道论》,《中国社会科学》1991年第3期;陈侃理:《京房的〈易〉阴阳灾异论》,《历史研究》2011年第6期;平飞:《公羊家政治敬畏观念的灾异表达》,《现代哲学》2011年第5期。
    (2)嘉庆七年七月十三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7册,第208页。
    (3)嘉庆四年六月十二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207页。
    (4)Beatrice S.Bartlett,Monarchs and Ministers:The Grand Council in Mid-Ch’ing China,1723-1820,p.252;关文发:《清帝列传·嘉庆帝》,第236-238页;白新良:《清代中枢决策研究》,第343页;张玉芬主编:《清朝通史·嘉庆朝分卷》,第126-128页;陈金陵:《洪亮吉评传》,第210页;张瑞龙:《天理教事件与清中叶的政治、学术与社会》,第167页。
    (5)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第567-568页。
    (6)定鼎之初,清廷便昭告士民:“自明季祸乱,刁风日竞,设机构讼,败俗伤财”,凡“斗殴、田、婚细故,就有司告理,重大者经抚按结案,非机密要情,毋许入京越诉”(《睿忠亲王多尔衮》,赵尔巽撰:《清史稿》卷218,第9026页)。顺治八年七月,清廷规定了士民京控的程序和受理机构,并命刑部刊刻告示,广布通知:“自今以后,凡有奏告之人,在外者应先于各该管司道府州县衙门控诉。若司道府州县官不与审理,应于该管总督巡抚巡按衙门控诉。若总督巡抚巡按不准或审断冤枉,再赴都察院衙门击鼓鸣冤”(《清世祖实录》卷五十八,顺治八年七月己亥)。
    (7)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第574页;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185;Qiang Fang,“Hot Potatoes:Chinese Complaint Systems from Early Times to the Late Qing(1898)”,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68,No.4(November 2009),p.1123.
    (8)Qiang Fang,“Hot Potatoes:Chinese Complaint Systems from Early Times to the Late Qing(1898)”,Journal of Asian Studies,Vol.68,No.4(November 2009),p.1122;乾隆五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上谕,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乾隆朝上谕档》第16册,北京:档案出版社1991年版,第46页;《清高宗实录》卷1368,乾隆五十五年十二月庚申。
    (9)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185。
    (10)以往的研究都只模糊地提及“下情上达”的背景,未能注意到嘉庆帝改革京控实由洪亮吉上书所直接引发。
    (1)洪亮吉:《乞假将归留别成亲王极言时政启》,刘德权点校:《洪亮吉集》第1册,第229-230页。
    (2)嘉庆四年八月二十八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4册,第310-311页。欧中坦将此上谕误认为发布于1800年,这一错误又为后来的梅丽莎·麦柯丽所直接引用,参见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第574-575、578页;梅丽莎·麦柯丽著,明辉译:《社会权力与法律文化:中华帝国晚期的讼师》,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第137页。
    (3)有学者认为“嘉庆以后,各省民人京控案件处理方式有三”,似未注意到嘉庆帝此次对京控制度的调整(那思陆《清代中央司法审判制度》,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15页)。
    (4)嘉庆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320页。
    (5)《清仁宗实录》卷114,嘉庆八年六月戊寅;《掌广东道监察御史茅豫奏请饬直省藩臬两司专理民人来京控案事》,嘉庆十一年十二月十一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以下简称“录副奏折”),档号:03-2445-026;《清仁宗实录》卷174,嘉庆十二年二月己卯;《山东道监察御史俞肯堂奏请饬山东省地方官力除积弊事》,嘉庆二十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1641-037。欧中坦和Wang Wensheng也注意到1799年9月27日这道如同“分水岭”的上谕发布后对京控的巨大推动,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第575页;Wang Wensheng,White Lotus Rebels and South China Pirates:Crisis and Reform in the Qing Empire,p.186。
    (6)《清仁宗实录》卷305,嘉庆二十年四月壬午。
    (1)《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陈嗣龙奏请将渎职讳盗吏目冷皑并规避处分之都司佟国良革职事》,嘉庆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录副奏折,档号:03-1661-066;嘉庆九年九月二十一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9册,第415-416页;《清仁宗实录》卷134,嘉庆九年九月庚戌。
    (2)《清仁宗实录》卷178,嘉庆十二年四月癸巳。
    (3)《都察院左都御史赓音等奏为各省来京控案请分交各督抚查办事》,嘉庆十二年四月初十日,录副奏折,档号:03-2201-021。
    (4)《清仁宗实录》卷177,嘉庆十二年四月壬午。
    (1)《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诚安奏为都察院接收京控呈词应视案情轻重分别具奏或咨办事》,嘉庆十五年十二月初十日,录副奏折,档号:03-1632-058。
    (2)嘉庆十五年十二月初十日、十二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5册,第575-576、578页。
    (3)《湖南巡抚祖之望奏为遵旨审拟桂东县民扶咸钦诬告事》,嘉庆五年闰四月初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2429-030;《清仁宗实录》卷65,嘉庆五年闰四月丙寅。
    (4)《清仁宗实录》卷65,嘉庆五年闰四月丙寅。
    (5)《清仁宗实录》卷65,嘉庆五年闰四月丙寅。
    (6)嘉庆八年四月十六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8册,第146-147页。
    (1)嘉庆五年三月初四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98页。
    (2)嘉庆十一年四月十九日,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1册,第306页。
    (3)《掌广东道监察御史茅豫奏请饬直省藩臬两司专理民人来京控案事》,嘉庆十一年十二月十一日,录副奏折,档号:03-2445-026。
    (4)《清仁宗实录》卷172,嘉庆十一年十二月甲申。
    (5)嘉庆十二年五月初六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2册,第145页;《清仁宗实录》卷179,嘉庆十二年五月丁未。
    (6)嘉庆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5册,第607页。
    (7)嘉庆十六年七月初三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6册,第416页。
    (8)《仁宗》,赵尔巽撰:《清史稿》卷16,第612-613页。
    (1)欧中坦:《千方百计上京城:清朝的京控》,高道蕴等编:《美国学者论中国法律传统》,第572页。
    (2)嘉庆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320页。法律关于一般越诉的惩治规定:“凡军民词讼,皆须自下而上陈告。若越本管官司,辄赴上司称诉者,笞五十”。关于京控越诉的规定:“军民人等遇有冤抑之事,应先赴州县衙门具控。如审断不公,即赴该管上司呈明。若再有屈抑,方准来京呈诉。如未经在本籍地方及该上司先行具控,或现在审办未经结案,遽行来京控告者,交刑部讯明,先治以越诉之罪”。《刑部·刑律诉讼·越诉一》,《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815,顾廷龙主编:《续修四库全书》第810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23页。
    (3)汪辉祖:《佐治药言》,顾廷龙主编:《续修四库全书》第755册,第286页;嘉庆五年六月二十四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5册,第320页。
    (4)《清仁宗实录》卷70,嘉庆五年六月乙亥。
    (5)嘉庆十二年十一月十一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2册,第533-534页。
    (6)嘉庆十二年十一月十一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2册,第533-534页。
    (1)《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莫晋奏请严惩诬告以肃法纪事》,嘉庆十三年正月二十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2175-014。
    (2)《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莫晋奏请严惩诬告以肃法纪事》,嘉庆十三年正月二十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2175-014。
    (3)嘉庆十三年正月二十八日上谕,赵雄主编,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嘉庆朝上谕档》第13册,第32-33页。法律对于诬告的惩治规定:“凡诬告人笞罪者,加所诬罪二等。流徒杖罪,加所诬罪三等”,“至死罪,所诬之人已决者,反坐以死。未决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加徒役三年”。《刑部·刑律诉讼·诬告一》,《钦定大清会典事例》卷817,顾廷龙主编:《续修四库全书》第810册,第47页。
    (4)孔飞力著,陈兼、刘昶译:《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9年版,第169-170页。
    (5)William T.Rowe,“Introduction:The Significance of the Qianlong-Jiaqing Transition in Qing History”,Late Imperial China,Vol.32,No.2(December 2011),p.85。更为乐观的评价是认为嘉庆帝疏通信息传递渠道的努力“对于清朝统治的巩固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白新良:《清代中枢决策研究》,第37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