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同之际“督办团练大臣”与地方官员的“事权”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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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Jurisdictional Disputes between the Military Governors Responsible for Militias and Local Officials during the Reigns of Emperors Xianfeng and Tongzhi
  • 作者:崔岷
  • 英文作者:Cui Min;
  • 关键词:“督办团练大臣” ; 地方官员 ; “事权”之争 ; 团练
  • 中文刊名:LSYJ
  • 英文刊名:Historical Research
  • 机构:中央民族大学历史文化学院;
  • 出版日期:2018-04-25
  • 出版单位:历史研究
  • 年:2018
  • 期:No.372
  • 基金:2013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晚清团练大臣研究”(13BZS046)的阶段性成果
  • 语种:中文;
  • 页:LSYJ201802005
  • 页数:17
  • CN:02
  • ISSN:11-1213/K
  • 分类号:76-91+192
摘要
咸丰十年五六月间,为改变此前数年"团练大臣"因位低权轻而令其办团行动常受地方官掣肘的状况,有效发挥团练的卫乡和助剿作用,清廷向河南等八省委任了九位具有极大权势的"督办团练大臣"。然而,"督办团练大臣"与地方官员之间不但难以实现清廷所要求的"和衷共济",反而"无不各存意见,彼此猜嫌",以致双方均感"事权不一",甚至事事牵制,处处掣肘。双方的"事权"之争突出表现为争夺地方财源以满足团费和兵饷之急需,亦有地方官员对"督办团练大臣"侵夺司法权的指控。而"事权"之争的背后,还隐含官员与绅士、外省与本省之间竞争的色彩。随着"督办团练大臣"的陆续撤回,实施十年之久的"团练大臣"策略宣告终结。相应地,团练办理模式亦完成了从"任绅"向"任官"的回归。这一结局意味着咸丰初年以来利用"在籍绅士"加速社会动员和强化社会控制的努力以失败告终,也标志着"双轨制"社会控制体制在晚清的昙花一现。
        The low rank and limited power of the officials responsible for militias(tuanlian)meant that they had long suffered from local government interference,frustrating their attempts to utilize the militias for effective defense of their neighborhoods and elimination of bandits.In May and June,1860,the Qing court appointed nine powerful military governors to be responsible for militias in eight provinces including Henan.However,relations between the governors and local governments fell far short of the harmonious cooperation the Qing court had envisaged;their relationship was quite the opposite,being dominated by suspicion and differences of opinion,with each side feeling that its powers and responsibilities were not a good match.The conduct of affairs was hampered and they kept trespassing on each other's turf,with disputes manifest particularly in fights over the local financial resources needed to provision the soldiers and run the militia.Further,some local officials charged the military governors with usurping judicial powers.Underlying the disputes over powers and responsibilities was a backdrop of competition between officials and the scholar gentry and between natives of the province and those from outside.With the successive withdrawal of the military governors,the ten-year long implementation of this strategy came to an end,and the corresponding reversion from gentry to official management in the militia's operational model was completed.This outcome implies that the effort to accelerate social mobilization and strengthen social control by using local gentry,begun in the early years of Xianfeng,ended in failure.It also shows that the two-track system of social control of the late Qing enjoyed only a brief efflorescence.
引文
(1)有关咸丰二三年间清廷向各省委任“团练大臣”以协助地方官员办理团练的情形,参见崔岷:《咸丰初年清廷委任“团练大臣”考》,《历史研究》2014年第6期。
    (1)Franz Michael,“Military Organization and Power Structure of China during the Taiping Rebellion,”The Pacific Historical Review,vol.18,no.4.(Nov.1949),p.481;Philip Kuhn,“The T'uan-Lien Local Defense System at the Time of the Taiping Rebellion,”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vol.27,1967,pp.236-237.
    (2)张研、牛贯杰:《19世纪中期中国双重统治格局的演变》,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年,第253-255页;崔岷:《“靖乱适所以致乱”:咸同之际山东的团练之乱》,《近代史研究》2011年第3期。
    (3)《谕内阁著籍隶江苏等省官员迅将筹办团练助剿管见奏闻》(咸丰十年四月十六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清政府镇压太平天国档案史料》(以下省略编者并简称“《镇压档》”)第22册,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6年,第257页。
    (4)《太常寺卿汤修折》(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三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军机处录副奏折(以下简称“录副奏折”),档号:03—8562 020;《山东道监察御史高延祐奏为敬陈选用能吏经办团练等管见事》(咸丰十年四月二十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08;钟启峋:《为敬陈管见缮录成规以备采择》(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8562—022;《左副都御史朱凤标奏为遵旨具陈团练情形事》(咸丰十年五月初三日),录副奏折,档号:03 4238—012;沈兆霖:《沈文忠公集》卷1《条陈办团事宜疏》(咸丰十年),沈云龙主编:《清末民初史料丛刊》第30种,台北:成文出版社,1968年,第2327页。
    (1)周祖培:《为遵旨统筹豫省团练事宜谨将所见所知恭折具奏》(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七日),《河南筹办团练奏折》,中国国家图书馆藏。
    (2)《京畿道监察御史刘成忠奏为遵旨敬陈团练事宜事》(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10。
    (3)《大学士周祖培奏为遵旨保举顺天府府丞毛昶熙办理团练事》(咸丰十年五月初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11。
    (4)《湖广道监察御史薛书堂奏为敬陈团练事宜事》(咸丰十年五月初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13。
    (5)《谕内阁著毛昶熙作为督办河南团练大臣并驰驿前往》(咸丰十年五月初九日),《镇压档》第22册,第323页。
    (6)《陕西道监察御史高士濂奏为请办东省团练事》(咸丰十年五月十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66—003。
    (7)《掌浙江道监察御史刘有铭奏为请饬山东陕西办理团练事》(咸丰十年五月十七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66—004。
    (8)《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706页。
    (9)《大学士贾桢等奏为山东办团事》(咸丰十年五月二十一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66—005。
    (10)《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14页。
    (11)其中仅为湘籍的两江总督曾国藩举荐皖人宋梦兰作为“督办皖南团练大臣”属于例外。原因是清廷怀疑此前皖人鸿胪寺卿程祖诰举荐的人选在籍翰林院侍读吕锦文“能否胜督办之任”,遂令曾国藩“察看情形,择其谙练军务、素系人望者,酌保一员,迅速奏闻,候旨简派,即令督办皖南团练事宜,以期协助官兵保卫疆圉”。稍后,曾国藩以在籍翰林院编修宋梦兰于太平军攻击徽州时,“督带练丁协力严守,众论翕然”,奏请“即以该员办理皖南团练事宜,会同委员董劝各属绅民,兴筑碉塞”。(《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90页;《署理两江总督曾国藩片》(咸丰十年八月初五日),录副奏折,档号:03—8562—034)
    (1)《京畿道监察御史刘成忠奏为遵旨敬陈团练事宜事》(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10。
    (2)池子华:《晚清枭雄苗沛霖》,合肥:安徽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54-55、59-60页。
    (3)《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36、961、1065、1117、1168页;《谕内阁湖南在籍绅士易棠等著帮同署抚办理团练事宜》(咸丰十年十月十七日),《镇压档》第22册,第624页。其中,陕西和甘肃两省以督抚直接办理团练的原因均为“实无可保之人”(《户部左侍郎梁瀚奏为遵旨保举署抚臣谭廷襄等员督办陕西团练事》(咸丰十年五月二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21;《户部左侍郎梁瀚奏请饬令陕甘总督督办团练并酌保官绅名单事》(咸丰十年十月初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85),另五省以督抚办团的原因待考。
    (4)孔飞力亦注意到咸丰初年清廷委任的“团练大臣”在权力上的“不明确”性。参见费正清编:《剑桥中国晚清史(1800—1911年)》上卷,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编译室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312页。
    (5)“团练大臣”一词在咸丰十年清廷委任“督办团练大臣”后,始被官方用于指称咸丰初年奉旨办理团练的“在籍绅士”(崔峨:《咸丰初年清廷委任“团练大臣”考》,《历史研究》2014年第6期),并在清末成为对咸丰初年和咸丰十年两次委任的办团“在籍绅士”的统称(薛福成:《庸庵海外文编》卷4《叙团练大臣》,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943册,台北:文海出版社,1973年,第1420-1421页;刘光蕡:《团练私议》,《烟霞草堂遗书》第1册,苏州:王典章思过斋,1919年,第3页)。
    (1)山东在这方面即受害不浅:巡抚崇恩于咸丰六年七月注意到,山东“自军兴以来,通省各州县莫不举行团练,大率皆在籍大小诸绅董率”。由于“众绅贤否不等,办理未能划一”,致使山东团练“固有训练整齐,足资捍卫者,亦有虚应故事,徒糜经费以养游民者。其甚者则又所在倚众要挟,不服地方官吏管束,几有官弱民强之势”。(《山东巡抚崇恩奏为接奉廷寄筹办团练事》(咸丰六年七月十三日),录副奏折,档号:03—8560—008)此外,安徽以吕贤基、周天爵为首的“团练大臣”亦基本上各行其是。(张研、牛贯杰:《19世纪中期中国双重统治格局的演变》,第227页)
    (2)《谕内阁著各省督抚严参借办团练营私扰累之绅士》(咸丰四年十一月初十日),《镇压档》第16册,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4年,第267页。
    (3)如咸丰四年十一月安徽巡抚福济在弹劾该省“团练大臣”的奏折中,便抱怨后者往往“假托钦差之名”。在他看来,“团练大臣”“究属部民”,若“目无长官,尚安知有纪纲法度”。(《福济奏报各邑绅士藉团练之名草菅人命请归州县节制片》(咸丰四年十一月初四日),《镇压档》第16册,第209页)当然,亦不排除有些“团练大臣”被地方官尊为钦差大臣。如办理济南团练的毛鸿宾于咸丰三年三月抵任时,“当事皆以钦使相接待”。(毛承霖编:《毛尚书(鸿宾)奏稿》卷首,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61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71年,第70页)
    (4)其中毛昶熙和晏端书虽为现任京官,一旦回籍,他们的身份亦转变为“在籍绅士”。
    (5)周祖培:《为遵旨统筹豫省团练事宜谨将所见所知恭折具奏》(咸丰十年四月二十七日),《河南筹办团练奏折》,中国国家图书馆藏。在随后的办理团练实践中,清廷还屡次要求督抚在团练防剿事务上与“督办团练大臣”商酌。(《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47、796、820、858、885页)
    (6)如委任现任顺天府府丞毛昶熙时,对其赏加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衔;委任四品衔前任翰林院修撰刘绎时,赏加三品京堂衔;委任前任詹事府右春坊右赞善李惺时,赏加五品卿衔;委任在籍翰林院编修宋梦兰时,赏加侍讲衔;委任候补内阁学士桑春荣五个月后,又赏加其礼部侍郎衔;委任大理寺卿晏端书半年后,又赏加其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衔。(《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689、765、788、871、1014、1015页)
    (7)《兵部侍郎殷兆镛奏为团练足以辅兵力而不能专恃以平贼》(咸丰十年五月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8562—024。
    (1) Franz Michael,“Military Organization and Power Structure of China during the Taiping Rebellion,”p.481.
    (2)《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45页。
    (3)《王有龄来函》,张集馨:《道咸宦海见闻录》附录《朋僚函札》,北京:中华书局,1981年,第438页。
    (4)《邵灿奏报遵旨督办浙江团练情形折》(咸丰十年七月二十二日),《镇压档》第22册,第512页。
    (5)《邵灿奏报遵旨督办浙江团练情形折》(咸丰十年七月二十二日),《镇压档》第22册,第512-513页。
    (1)《邵灿王履谦奏报督办宁绍团练情形并筹划经费事》(咸丰十年十月初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454—115。
    (2)《邵灿王履谦奏报督办宁绍团练情形并筹划经费事》(咸丰十年十月初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454—115。
    (3)《瑞昌奏参办理团练大臣邵灿办理乖谬物议沸腾折》(咸丰十年十月初一日),《镇压档》第22册,第595—596页。
    (4)《瑞昌奏参办理团练大臣邵灿办理乖谬物议沸腾折》(咸丰十年十月初一日),《镇压档》第22册,第596页。
    (5)《瑞昌奏参办理团练大臣邵灿办理乖谬物议沸腾折》(咸丰十年十月初一日),《镇压档》第22册,第596页。
    (1)《谕内阁邵灿不洽舆情著撤去督办团练大臣并著瑞昌等查参其劣迹》(咸丰十年十月二十六日),《镇压档》第22册,第641页。
    (2)《巡视中城掌山东道监察御史高延祐奏请巡抚督办浙省团练事》(咸丰十年十一月初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156 107。另据高延祐友人陈昼卿透露,高延祐实为邵灿门生,因见其师与巡抚相争,“惧累邵”,故而“疏请归巡抚团练”。(陈昼卿:《蠡城被寇记》,南京大学历史系太平天国史研究室编:《江浙豫皖太平天国史料选编》,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254页)
    (3)《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992页。
    (4)《大学士户部尚书周祖培奏筹兵裕饷敬陈管见由》(咸丰十一年二月二十九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27—041。
    (5)《督办河南团练大臣毛昶熙奏报抵汴日期并全豫大概情形事》(咸丰十年六月十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48—071。
    (1)《督办河南团练大臣毛昶熙奏为统陈豫省全局团练办法筹划经费等事》(咸丰十年七月初五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56;《督办河南团练大臣毛昶熙呈酌议团练条规清单》(咸丰十年七月初五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57。
    (2)《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823页。
    (3)《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853、854页。
    (4)《河南巡抚庆廉奏为归陈两府团练兵丁未便裁撤等事》(咸丰十年八月初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54—048;《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882页。
    (5)《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885页。
    (6)《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885、973页。
    (7)《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1087页。
    (8)《督办河南团练大臣帮办剿匪事宜毛昶熙奏为沥陈军营缺饷情形危急并请饬抚臣出省督办军务等事》(咸丰十一年三月十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322—046。
    (1)《督办河南团练大臣帮办剿匪事宜毛昶熙奏为沥陈军营缺饷情形危急并请饬抚臣出省督办军务等事》(咸丰十一年三月十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322—046。
    (2)《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1120、1121页。
    (3)《清史稿》卷427《严树森传》,北京:中华书局,1977年,第12266页。
    (4)《河南巡抚严树森奏为裁汰赢弱兵勇简练军实撙节饷需等事》(咸丰十一年四月初一日),录副奏折,档号:03—4323—003;《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1128—1129、1159页。
    (5)详见崔岷:《“靖乱适所以致乱”:咸同之际山东的团练之乱》,《近代史研究》2011年第3期。
    (6)《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报驰抵山东省城日期及沿途劝谕团练等情形事》(咸丰十年六月十八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8—031。
    (7)《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为见闻济南等府州县各官团练舆情请分别处分奖叙事》(咸丰十年九月二十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25—133。
    (8)《山东军兴纪略》卷22《团匪》,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捻军》第4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427、429页。
    (1)《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为见闻济南等府州县各官团练舆情请分别处分奖叙事》(咸丰十年九月二十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25—133。
    (2)《山东军兴纪略》卷22《团匪》,中国史学会主编:《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捻军》第4册,第429、430页。
    (3)《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743、869页。
    (4)《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为审明已革蒙阴县知县区士熊杀毙团勇冒功案按律定拟事》(咸丰十年十一月初六日),录副奏折,档号:03—4564一092。
    (5)《山东日照知县张德霖呈大员朋谋捏奏负气加罪恳恩代陈请派公正大员严切根究以儆群邪而伸冤枉事》(咸丰十一年),录副奏折,档号:03—8428—039。
    (6)《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为见闻济南等府州县各官团练舆情请分别处分奖叙事》(咸丰十年九月二十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25—133。
    (1)《督办山东团练大臣杜奏片》(咸丰十年十月十七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66—015。
    (2)《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943页。
    (3)《山东巡抚文煜奏为刁民借团抗粮现办团练掣肘情形事》(咸丰十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8910—046。
    (4)《山东巡抚文煜奏为刁民借团抗粮现办团练掣肘情形事》(咸丰十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录副奏折,档号:03—8910—046。
    (5)《僧格林沁奏请撤去杜督办大臣其团练交巡抚办理片》(咸丰十年十二月十六日),《镇压档》第22册,第730页;《谕内阁著撤去杜督办山东团练大臣著文煜督办》(咸丰十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镇压档》第22册,第739页。
    (6)吴廷栋:《与方存之学博书》、《复方存之大令书》,《拙修集》第9卷,六安求我斋,第26、29页。
    (1)《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1134页。
    (2)“督办四川团练大臣”李惺因“年近八旬,精力已衰,不能胜任”,于咸丰十年十月被撤。(《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五)》,第950页)
    (3)《颜宗仪奏请裁撤团练大臣归并地方大吏督办折》(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二日),《镇压档》第23册,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年,第561-562页。
    (4)《潘祖荫奏请将团练大臣分别裁撤片》(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三日),《镇压档》第23册,第565页。
    (5)除上述浙江、四川、山东的三位“督办团练大臣”外,“督办皖南团练大臣”宋梦兰于咸丰十一年十月左右在安徽休宁阵亡。(《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254页)
    (6)《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214页。
    (7)《寄谕曾国藩等著体察办理团练情形迅速具奏》(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三日),《镇压档》第23册,第562-563页。
    (8)《曾国藩奏请撤去团练差使饬晏端书等回京供职片》(咸丰十一年十二月十八日),《镇压档》第23册,第681页。
    (9)《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406页。同治元年三月,应曾国藩奏请,清廷谕令晏端书驰赴广东办理厘金事务,“其江北腹里各州县团练事务”交于江宁布政使、署漕运总督吴棠督办(《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628页);庞钟璐亦在同治元年七月前被撤去“督办江南团练大臣”一职,奉旨回京,再授内阁学士(《清史稿》卷421《庞钟璐传》,第12168页;《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915页)。
    (1)《督办河南团练大臣帮办剿匪事宜毛昶熙奏为遵旨赴豫督办团练并大河以南因地制宜办团卓有成效等情形事》(咸丰十一年五月初五日),录副奏折,档号:03—4239—032;《清实录》第44册《文宗实录
    (五)》,第1197页;《寄谕曾国藩等著体察办理团练情形迅速具奏》(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三日),《镇压档》第23册,第562页。
    (2)《河南巡抚严树森奏请准将团练大臣毛昶熙仍留河南督办团练兼帮办军务事》(咸丰十一年十月二十九日),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宫中朱批奏折,档号:04—01—012—0492—081。
    (3)《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247-248页。
    (4)《督办河南团练大臣毛昶熙致军机大臣户部右堂宝鋆函》(咸丰十一年十二月初五日),录副奏折,档号:03—8332—039。
    (5)《清实录》第45册《穆宗实录(一)》,第379-381页。
    (6)《清实录》第46册《穆宗实录(二)》,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774页。
    (1)刘锦藻:《清朝续文献通考》第1册,北京:商务印书馆,1955年,第9629页。
    (2)《清实录》第46册《穆宗实录(二)》,第798、862页。
    (3)刘光蕡:《团练私议》,《烟霞草堂遗书》,第3页。
    (4)盛康辑:《皇朝经世文续编》卷81,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85辑,台北:文海出版社,1980年,第2280页。
    (5)薛福成:《庸庵文编》卷4《叙团练大臣》,沈云龙主编:《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第95辑,第1421-1422页。
    (1)此处参照张仲礼对清代绅士的划分。参见张仲礼:《中国绅士——关于其在19世纪中国社会中作用的研究》,李荣昌译,上海: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1年,第6-32页。
    (2)孔飞力:《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及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谢亮生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第95-106、219 220页;王先明:《近代绅士:一个封建阶层的历史命运》,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95-101页;科大卫:《皇帝和祖宗——华南的国家与宗族》,卜永坚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340-359页。
    (3)王奇生:《党政关系:国民党党治在地方层级的运作(1927—1937)》,《中国社会科学》2001年第3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