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与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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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1939年3月,国防最高委员会成立以蒋介石为会长的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统领大后方的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作为总动员会的实际操办机构,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长张群领导下的秘书厅统筹指导全国各地,尤其是陪都重庆,举办"国民月会",使运动得以启动并取得一定成效。蒋介石对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抱有多重期待,既希望以此激发长期抗战的精神动力,又企图树立其个人绝对权威,达到"君师合一"之目的,但张群及其掌管下秘书厅并不能让蒋介石满意。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无法充分动员大后方民众,这是国民党始终走"精英"路线,与下层民众相脱离,群众基础薄弱的根本缺陷所致。
In March 1939, in order to mobilize the anti-Japanese spirit of the whole nation,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organized the General Mobilization Meeting of the National Spirit.Chang Ch'un, Secretary-General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became the actual leader of the General Mobilization Meeting of the National Spirit. In a year's time, Chang Ch'un and his Secretariat Office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led all parts of the country, especially Chongqing, to hold the "National Monthly Meeting"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which had both achievements and shortcomings. Chiang Kai-shek had high expectations for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but Chang Ch'un and his Secretariat Office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could not satisfy Chiang Kai-shek with the promotion of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was unable to fully mobilize the people in the rear area. This was due to the fundamental defect of the Kuomintang's"elite"line, its separation from the lower class and its weak mass base.
In March 1939, in order to mobilize the anti-Japanese spirit of the whole nation,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organized the General Mobilization Meeting of the National Spirit.Chang Ch'un, Secretary-General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became the actual leader of the General Mobilization Meeting of the National Spirit. In a year's time, Chang Ch'un and his Secretariat Office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led all parts of the country, especially Chongqing, to hold the "National Monthly Meeting"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which had both achievements and shortcomings. Chiang Kai-shek had high expectations for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but Chang Ch'un and his Secretariat Office of the Supreme National Defense Council could not satisfy Chiang Kai-shek with the promotion of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The National Spirit Mobilization Movement was unable to fully mobilize the people in the rear area. This was due to the fundamental defect of the Kuomintang's"elite"line, its separation from the lower class and its weak mass base.
引文
(1)蒋介石:《以事实证明敌国必败及我国必胜》,转引自荣孟源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册),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1985年,第527页。
(2)国防最高委员会:《国民精神总动员纲领全文》,《中央日报》1939年3月12日,第2版。
(3)时任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长。
(4)如谷小水:《抗战时期的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抗日战争研究》2004年第1期;段瑞聪:《抗战、建国与动员---以重庆市动员委员会为例》,陈红民编:《中外学者论蒋介石:蒋介石与近代中国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
(5)笔者按,国民党中央社会部成立于1938年4月,1940年10月颁布《社会部组织法》,1940年11月16日正式改隶行政院。
(1)《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1939年3月1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本文所引档案,如未说明,均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扫描件,下略。
(2)《五届五中全会会议速记记录》(1939年1月28日),会议档案,会5.2/24.1。
(3)荣孟源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册),第569页。
(4)《宣誓实行公约办法》,转引自荣孟源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册),第568~570页。
(5)《本月大事预定表》,《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2月。原件藏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本文所引日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近代史档案馆藏抄件,下同。
(6)《国秘字第013号报告》(1939年3月13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7)笔者按:3月14日,秘书厅机要室主任卢铸给待发文电的属下写了一张便条,其内容为“大纲草案已签呈委座核示尚未奉批”,故由机要室向各地方主管部门发出的有关《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的电文仍不能发出。
(8)《陈布雷致张群签》(1939年3月15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9)《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2月7日、2月18日、3月3日、3月13日。
(10)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2016年,第107页。
(11)《上星期反省录》,《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3月18日。
(1)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第145~148页。
(2)《国机字第0472号电》(1939年3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3)《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致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渝(28)机字第3279号公函》(1939年3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4)《渝市各机关学校昨举行国民公约宣誓到会代表百余人仪式极隆重由洪兰友领导戴经尘监誓》,《中央日报》1939年3月12日,第2版。
(5)《为宣誓实行“国民公约”告民众书》,特种档案,特6/39.69。
(6)汪效驷、李飞:《精神动员的仪式化现场:抗战时期的国民月会研究》,《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7年第5期。
(7)《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致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国机字第0488号公函》(1939年3月2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8)《社会部市党部召开“精神动员座谈会”,到各界领袖八十余人》,《中央日报》1939年3月25日,第5版。
(9)《渝文化团体举行“精神总动员座谈会”,张秘书长等出席致辞,并由十五团体发动经常座谈会》,《中央日报》1939年3月27日,第5版。
(10)张群:《在重庆市精神总动员协会成立大会上的演讲》,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重庆:重庆出版社,2014年,第310~315页。
(11)《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致国民政府渝精字第0088号函》(1939年4月27日),国民政府档案,001/054001/0006。
(12)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第232页。
(13)《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5月1日。
(1)(3)《国民精神总动员实施办法》(1939年3月1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2)《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1939年3月13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4)《秘书厅第13次会报记录》(1939年6月19日),国防档案,防001/0010。
(5)《国民精神总动员会为转发“督导国民月会须知”致重庆市政府电》(1939年7月1日),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370~371页。
(6)《重庆市1939年10月份国民月会报告表》(1939年10月),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421~423页。
(7)《渝市第六次国民月会》,《中央日报》1939年10月2日,第3版。
(8)《渝市之空前盛况欣欢鼓舞度新岁》,《中央日报》1940年1月2日,第3版。
(9)《今晨国民月会,各界各区镇分别举行》,《中央日报》1940年2月1日,第3版。
(10)《国民政府考试院致国民政府文官处外字第6578号公函》(1939年9月28日),国民政府档案,001/046000/0002。
(11)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北京:群众出版社,1991年,第105~106页。
(12)《秘书厅第16次会报记录》(1939年7月17日),国防档案,防001/0010。
(13)《重庆市政府令知督导家属参加国民月会案》,《重庆市政府公报》1938年第1期。
(1)《重庆市大溪沟国民月会视察报告》(1940年1月27日),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424~425页。
(2)《秘书厅1939年11月份各小组会议概况》(1939年12月8日),国防档案,防003/0864。
(3)《请扩大秘书处组织充实经费增设员额以利工作案》,国防档案,防001/0010。
(4)《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胡家凤、胡秋原等上张群签呈》(1939年12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5)《张群致胡家凤、胡秋原、薛农山、罗敦伟便签》(1940年1月2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1)《罗敦伟、薛农山、胡秋原、胡家凤上张群签呈》(1940年1月9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2)《拟健全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组织以应业务需要缮具规程预算请核示》(1940年1月18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3)《蒋介石机密(乙)字第21266号手令》(1939年1月23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4)《蒋介石日记》(手稿),1940年1月21日。
(5)《蒋介石日记》(手稿),1940年1月23日。
(6)蒋介石:《致全国各地方政府士绅及教育界函》,秦孝仪主编:《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卷37《别录》,1984年,第198~199页。
(7)《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815号手令》(1939年5月20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3/043。
(8)《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865号手令》(1939年5月30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3/068。
(9)《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926号手令》(1939年6月21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4/037。
(10)《蒋介石机密(甲)字第3083号手令》(1939年8月12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6/019。
(11)参见《遵批将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归并社会部办理请改派谷部长正纲为该会秘书长》(1940年1月26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12)《蒋介石机密(乙)字第20809号手令》(1939年1月26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1)《社会部致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利总字第2732号公函》(1940年3月25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2)国防最高委员会:《国民精神总动员纲领全文》,《中央日报》1939年3月12日,第2版。
(3)时任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长。
(4)如谷小水:《抗战时期的国民精神总动员运动》,《抗日战争研究》2004年第1期;段瑞聪:《抗战、建国与动员---以重庆市动员委员会为例》,陈红民编:《中外学者论蒋介石:蒋介石与近代中国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3年。
(5)笔者按,国民党中央社会部成立于1938年4月,1940年10月颁布《社会部组织法》,1940年11月16日正式改隶行政院。
(1)《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1939年3月1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本文所引档案,如未说明,均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扫描件,下略。
(2)《五届五中全会会议速记记录》(1939年1月28日),会议档案,会5.2/24.1。
(3)荣孟源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册),第569页。
(4)《宣誓实行公约办法》,转引自荣孟源编:《中国国民党历次代表大会及中央全会资料》(下册),第568~570页。
(5)《本月大事预定表》,《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2月。原件藏美国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档案馆,本文所引日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中国近代史档案馆藏抄件,下同。
(6)《国秘字第013号报告》(1939年3月13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7)笔者按:3月14日,秘书厅机要室主任卢铸给待发文电的属下写了一张便条,其内容为“大纲草案已签呈委座核示尚未奉批”,故由机要室向各地方主管部门发出的有关《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的电文仍不能发出。
(8)《陈布雷致张群签》(1939年3月15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9)《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2月7日、2月18日、3月3日、3月13日。
(10)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2016年,第107页。
(11)《上星期反省录》,《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3月18日。
(1)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第145~148页。
(2)《国机字第0472号电》(1939年3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3)《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秘书处致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渝(28)机字第3279号公函》(1939年3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4)《渝市各机关学校昨举行国民公约宣誓到会代表百余人仪式极隆重由洪兰友领导戴经尘监誓》,《中央日报》1939年3月12日,第2版。
(5)《为宣誓实行“国民公约”告民众书》,特种档案,特6/39.69。
(6)汪效驷、李飞:《精神动员的仪式化现场:抗战时期的国民月会研究》,《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科学版)2017年第5期。
(7)《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致中国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国机字第0488号公函》(1939年3月2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8)《社会部市党部召开“精神动员座谈会”,到各界领袖八十余人》,《中央日报》1939年3月25日,第5版。
(9)《渝文化团体举行“精神总动员座谈会”,张秘书长等出席致辞,并由十五团体发动经常座谈会》,《中央日报》1939年3月27日,第5版。
(10)张群:《在重庆市精神总动员协会成立大会上的演讲》,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重庆:重庆出版社,2014年,第310~315页。
(11)《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致国民政府渝精字第0088号函》(1939年4月27日),国民政府档案,001/054001/0006。
(12)台湾政治大学人文中心编:《民国二十八年之蒋介石先生》,第232页。
(13)《蒋介石日记》(手稿),1939年5月1日。
(1)(3)《国民精神总动员实施办法》(1939年3月11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2)《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组织大纲》(1939年3月13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4)《秘书厅第13次会报记录》(1939年6月19日),国防档案,防001/0010。
(5)《国民精神总动员会为转发“督导国民月会须知”致重庆市政府电》(1939年7月1日),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370~371页。
(6)《重庆市1939年10月份国民月会报告表》(1939年10月),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421~423页。
(7)《渝市第六次国民月会》,《中央日报》1939年10月2日,第3版。
(8)《渝市之空前盛况欣欢鼓舞度新岁》,《中央日报》1940年1月2日,第3版。
(9)《今晨国民月会,各界各区镇分别举行》,《中央日报》1940年2月1日,第3版。
(10)《国民政府考试院致国民政府文官处外字第6578号公函》(1939年9月28日),国民政府档案,001/046000/0002。
(11)唐纵:《在蒋介石身边八年---侍从室高级幕僚唐纵日记》,北京:群众出版社,1991年,第105~106页。
(12)《秘书厅第16次会报记录》(1939年7月17日),国防档案,防001/0010。
(13)《重庆市政府令知督导家属参加国民月会案》,《重庆市政府公报》1938年第1期。
(1)《重庆市大溪沟国民月会视察报告》(1940年1月27日),转引自唐润明:《中国战时首都档案文献·战时动员》(上),第424~425页。
(2)《秘书厅1939年11月份各小组会议概况》(1939年12月8日),国防档案,防003/0864。
(3)《请扩大秘书处组织充实经费增设员额以利工作案》,国防档案,防001/0010。
(4)《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胡家凤、胡秋原等上张群签呈》(1939年12月20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5)《张群致胡家凤、胡秋原、薛农山、罗敦伟便签》(1940年1月2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1)《罗敦伟、薛农山、胡秋原、胡家凤上张群签呈》(1940年1月9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2)《拟健全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组织以应业务需要缮具规程预算请核示》(1940年1月18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3)《蒋介石机密(乙)字第21266号手令》(1939年1月23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4)《蒋介石日记》(手稿),1940年1月21日。
(5)《蒋介石日记》(手稿),1940年1月23日。
(6)蒋介石:《致全国各地方政府士绅及教育界函》,秦孝仪主编:《先总统蒋公思想言论总集》卷37《别录》,1984年,第198~199页。
(7)《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815号手令》(1939年5月20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3/043。
(8)《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865号手令》(1939年5月30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3/068。
(9)《蒋介石机密(甲)字第2926号手令》(1939年6月21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4/037。
(10)《蒋介石机密(甲)字第3083号手令》(1939年8月12日),蒋中正总统文物,002/010300/00026/019。
(11)参见《遵批将国民精神总动员会秘书处归并社会部办理请改派谷部长正纲为该会秘书长》(1940年1月26日),国防档案,防001/0073。
(12)《蒋介石机密(乙)字第20809号手令》(1939年1月26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
(1)《社会部致国防最高委员会秘书厅利总字第2732号公函》(1940年3月25日),国防档案,防001/0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