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医东渐视角下的近代中医妇产科与妇女医疗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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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英文篇名:Modern TCM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and Women's Medical Problems Under the Spread of Western Medicine into the East
  • 作者:崔军锋 ; 曹海燕
  • 英文作者:Cui Junfeng;Cao Haiyan;
  • 关键词:西医东渐 ; 中医 ; 妇产科 ; 妇女医疗 ; 中西医汇通
  • 英文关键词:Western Medicine Flowing into China;;Chinese Medicine;;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Women Medical Problems;;Confluence between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 中文刊名:YGWZ
  • 英文刊名:Chinese Medicine and Culture
  • 机构: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河北大学中医学院;
  • 出版日期:2019-06-15
  • 出版单位:中医药文化
  • 年:2019
  • 期:v.14;No.82
  • 基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项目“来华医学传教士与近代中国的妇产科学”(14YJCZH016)
  • 语种:中文;
  • 页:YGWZ201903005
  • 页数:13
  • CN:03
  • ISSN:31-1971/R
  • 分类号:29-41
摘要
中国传统医学对妇产科疾病有其独到的认知体系,但由于传统伦理道德束缚所导致的男女性别隔离的文化习俗,妇女地位低下,中医妇产科发展有其历史局限性,甚至带来严重的妇女医疗问题。鸦片战争后,西方文化输入,在西方基督教传教士的积极活动下,西方医学进入中国医疗领域,与中医产生冲突与磨合,出现中西医汇通派,对中医妇产科及广大妇女疾病的诊疗、生产生育都产生了积极影响。
        Although Chinese medicine had a certain understanding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diseases, due to cultural conventions of gender segregation and constraints of traditional ethics, the status of women was extremely low,and the development of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in Chinese medicine was slow, which cause serious medical problems to women. After the Opium War, western culture was inundated into China. Under the active activities of western Christian missionaries, western medicine gradually entered the Chinese medical field, which caused conflicts and integrations with Chinese medicine, leading to the confluence of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which had a positive impact on TCM obstetrics and gynecology, diagnosis and treatment of gynecological diseases and child birth.
引文
[1]涉及中医妇产科问题的研究,代表性成果有:马大正:《中国妇产科发展史》,太原:山西科学教育出版社,1991年;张志斌:《古代中医妇产科疾病史》,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00年;吕美颐、郑永福:《近代中国新法接生的引进与推广》,《山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年第5期,第83-87页;赵婧:《助产士与中国近代的分娩卫生》,《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10年第3期,第64-66页等。关于近代女性诊疗、生产与医疗照顾问题的研究,代表性成果有:王秀云:《不就男医:清末民初的传道医学中的性别身体政治》,《近代史研究所集刊》2008年第59期,第29-66页;俞莲实:《民国时期知识女性对节育的认识和避孕方法》,《中国社会历史评论》2011年第12卷,第257-274页;曾繁花:《清末分娩场所的嬗变》,《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年第2期,第80-84页等。有关基督教传教士与妇女医疗问题研究主要有:王海鹏:《近代基督教会在华妇女事业研究1840-1920》,硕士学位论文,山东师范大学,2004年;杨芳:《清末明初新教女医学传教士在华活动研究》,硕士学位论文,湖南师范大学,2009年等。
    [1]卡斯蒂廖尼著:《医学史》,程之范主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351页。
    [2]卡斯蒂廖尼著:《医学史》,程之范主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773页。
    [3]卡斯蒂廖尼著:《医学史》,程之范主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651页。
    [1]语出《礼记·内则》。
    [2]李时珍:《本草纲目》第1册,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75年,第50页。
    [3]张元济主编,张廷玉著:《缩印百衲本二十四史·明史》卷一一三,北京:商务印书馆,1958年,第1289页。
    [4]杜家骥:《明清医疗中女性诊病的男女之防问题——兼析“悬丝诊脉”之说》,《历史档案》2018年第1期,第74-79页。
    [1]梁其姿:《前近代中国的女性医疗从业者》,见李贞德、梁其姿主编:《妇女与社会》,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365页。
    [2]萧京:《轩岐救正论》,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137页。
    [3]谈允贤:《女医杂言》,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3页。
    [4]谈允贤:《女医杂言》,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8页。
    [5]外科术在中国传统医学的漫长发展过程中曾占有一定地位。刀割线缝的手术治疗是传统中医外科的常用手段,《山海经·东山经》中就明确记载有一种中医最早的外科手术器械——硬针。汉代华佗在麻醉术与外科手术方面有杰出贡献,被历代医家尊为外科鼻祖。其实在华佗同时代甚至更早就已有大型胸腹腔手术,华佗之后外科手术虽在某些方面有所进步,但中医界基本上以汤药、针灸的治疗方法代替了胸腹外科手术,导致中医外科学逐步衰落。中国古代也有过极为粗浅的解剖学知识,但未能像西方解剖学那样最终发展成为一门独立学科。所以尽管一定时期中医外科曾处于领先地位,但由于中医治疗理念的转变,中医外科技术走向衰落,以致人们普遍认为外科技术完全来源于西方。可参见袁贞:《中国古代人体解剖及外科手术之刍议》,《光明中医》2009年第10期,第1849-1851页。
    [6]梁其姿:《前近代中国的女性医疗从业者》,见李贞德、梁其姿主编:《妇女与社会》,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359-363页。
    [1]梁其姿:《前近代中国的女性医疗从业者》,见李贞德、梁其姿主编:《妇女与社会》,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361-365页。
    [2]李贞德:《汉唐之间医书中的生产之道》,见李建民主编:《生命与医疗》,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第67-68页。
    [3]曾繁花:《晚清女性身体问题研究——基于若干报刊的考察》,博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2011年,第79-81页。
    [4]马伯英:《中国医学文化史》(下),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446页。
    [5]佚名:《书上海虹口同仁医馆光绪三年清单后》,《申报》1877年12月22日,第1版。
    [6]费正清主编:《剑桥中国晚清史》(上),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第618页。
    [7]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711页。
    [1] Kerr. J. G."Cases Treated in Medical Missionary Hospital. Canton,"The China Medical Missionary Journal, no.2, 1888, 3.
    [2]肖温温:《中国近代西医产科学史》,《中华医史杂志》1995年第4期,第204-210页。
    [3]范行准:《明季西洋传入之医学》,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221页。
    [4]朱建平主编:《百年中医史》上册,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6年,第217页。
    [1]尤昭玲主编:《妇产科学》,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6年,第6页。
    [2]朱建平主编:《百年中医史》上册,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6年,第217页。
    [3]中将汤,处方名。晚清时期,为了迎合国人强国强种的心理,西方商家借助西医妇科药品打开市场,其中日本和德国医学工作者联合研究多年制成“中将汤”在中国市场销售。
    [4]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第202页。
    [5]朱震亨原著,刘更生点校:《格致余论》,天津:天津科学技术出版社,2000年,第25-26页。
    [6]王冰:《重广补注黄帝内经素问》,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2015年,第4页。
    [7]女子“二七”月经初潮,男子“二八”精成而遗,女孩和男孩的这种生理变化都是用“天癸”来表示。这里指女子月经初潮。
    [8]翟均:《女子之卫生一斑》,《妇女时报》1911年第3期,第299页。
    [9]杨志一:《妇科经验良方》,见陆丞主编:《近代中医珍本集·妇科分册》,杭州: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年,第597页。
    [1]于永敏:《张锡纯临证处方·处方选》,沈阳: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2013年,第201页。
    [2]佚名:《论西国医药》,《申报》1873年12月16日,第1版。对近代西医月经保健品的研究,可参见曾繁花:《晚清女性身体问题研究——基于若干报刊的考察》,博士学位论文,暨南大学,2011年,第41-49页。
    [3]佚名:《被礼士道路医生沙示罢礼剌药水出售》,《申报》1973年5月28日,第6版。
    [4]佚名:《屈臣氏沙示罢礼刺药水》,《申报》1882年5月31日,第9版。
    [5]佚名:《天津命妇曾患胃疾为韦廉士大医生红色补丸所治愈》,《妇女时报》1911年第4期,第4页。
    [6]如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妇人方》中提到,“产后心忡悸不定,恍恍惚惚,不自知觉,言语错误,虚烦短气,意不定,此是心虚所致。”(见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75页。)而宋代陈自明《妇人大全良方》,宋代陈素庵著、明代陈文昭补解之《陈素庵妇科补解》,明代武之望辑注之《济阴纲目》,明末清初傅山《傅青主女科》,近代陈莲舫《女科秘诀大全》、冯绍蘧重订之《宋氏家传产科全书秘本》、余浙春《达生保赤篇》等中医妇产科论著中均有较多此方面论述。
    [1]倪本青、李树秀:《产后病》,《中医疗养专刊》1939年第1期,第94页。
    [2]桑格夫人讲,慕翰译:《生育节制会底原理和目的》,《妇女评论》1922年第39期,第4页。
    [3]海燕:《生育节制与母体》,《民国日报·妇女评论副刊》1922年第41期,第2页。
    [4]沈骥英:《节育事工之检讨》,《中华医学杂志》1942年第5期,第158-163页。
    [5]佚名:《译西字论上海租界医局病人数目》,《申报》1872年8月24日,第1版。
    [6]严鸿志:《女科证治约旨》,见陆拯主编:《近代中医珍本集·妇科分册》,杭州:浙江科学技术出版社,1989年,第420页。
    [1]明甫:《剖腹出儿配文》,见尊闻阁编《点石斋画报》影印本,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71页。
    [2]何元优:《剖割怪胎配文》,见尊闻阁编《点石斋画报》影印本,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15页。
    [3]中国传统医学只有“产后发热”“产褥期”的说法,“产褥热”和“产褥感染”是现代说法。
    [4]卡斯蒂廖尼著:《医学史》,程之范主译,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750页。
    [5]井冈忠雄:《产褥热》,《东亚医学》1922年第5期,第210页。
    [1]佚名:《西医妙法》,《申报》1883年11月22日,第2版。
    [2]佚名:《麻风病相传之患》,《申报》1873年5月16日,第2版。
    [3]叶维丽:《为中国寻找现代之路——中国留学生在美国(1900-1927)》,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19页。
    [4]杨崇瑞一般被称为妇幼卫生专家、助产教育家,也可笼统地称为妇产科学家。
    [1]以上海为例,1932年上海市注册医院有31家,其中西医院28家,中医院3家(分别是浙宁水木中医院、谦益伤科中医院、广益中医院)。参见上海市地方协会编:《上海市统计》,上海:商务印书馆,1936年,第9页。
    [2]朱建平主编:《百年中医史》上册,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6年,第116页。
    [3]马伯英:《中国医学文化史》下册,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448页。
    [4]朱潮:《中外医学教育史》,上海:上海医科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111页。
    [1]朱建平主编:《百年中医史》上册,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6年,第218页。
    [2]赵洪钧:《近代中西医论争史》,北京:学苑出版社,2012年,第17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