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政治地理格局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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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本文通过研究隋唐两朝设立的各种高层政治区,借用《禹贡》“九州制”(分块式)与“五服制”(圈层式)两种理论模型,来探讨隋唐时期的政治地理格局。全文按照两种不同的格局,分为上、下两编。上编包括第一至第四章,下编包括第五至第七章。
     第一章研究的是隋、唐初期的行台尚书省,全面考述了各行台的基本状况,对史籍记载的疑点作了较深入的考察。第二章研究的是隋朝和唐初的总管府,以及唐代的都督府,重点探讨了都督府(总管府)时间上的变化和空间上的差异,对都督府的权力、级别、性质等问题,也做了进一步的研究(“附录一”对每一个府均有考证)。第三章主要研究有关唐十道的问题,对唐十道的起源与性质、十道向十六部的分化、十道采访使的设置时间、十道的治所等问题作了深入的探讨,提出了一些新的看法。第四章研究方镇,认为“方镇”之名早就存在,唐代的方镇也可指州;并且观察使不是方镇的基本使职;而唐代边疆的方镇体系,起源于高宗末年的经略使和镇守使,奠基于武则天时期的“诸军州大使”和“军大总管”,成型于景云二年的节度使,但真正完全确立是在开元九年。
     第五章研究以畿内为代表的核心区,指出隋唐一直并行一州小畿内与数州大畿内,但随着陪都的建立,会出现两个甚至多个畿内。本章第一节重点探讨了隋炀帝与武则天对畿内的改造。第二节指出盛唐采访使时期的京畿、都畿与诸道有别,不能称作“京畿道”与“都畿道”。第三节则阐述了唐后期畿内的变化。第六章着重探讨以并、益、荆、扬四府为代表的“战略枢纽区”,首先详述大都督府的情况,接着分析四府的发展过程,最后探讨四府的地位与影响。第七章则选取岭南道为例,探索边远区的状况。首先探讨如何从统府三分的格局,演变为岭南五管的局面;其次初步揭示出岭南“区域流官制”的情形;最后勾勒出岭南附贡州的简况。
     总而言之,隋唐时期不曾设置过正式的“高层行政区”,但存在几种不同的“高层政治区”,因为“高层政治区”可以因时、因地制宜管理地方,具有“高层行政区”所没有的灵活性,更符合统治者的需要。不但如此,通过“高层政治区”的有机配置,国家还可以由内而外地建构理想中的“圈层型”政治地理格局,以分别管理核心区、过渡区、战略枢纽区、缓冲区、边缘控御区等不同的功能性区域。
This dissertation mainly focuses on the high-level political regions that were established during the Sui and Tang Dynasties. According to tow theoretical model of Yu-Gong, Jiuzhou System (block pattern) and Wufu System (circle pattern), the Political Geography patterns are discussed. The full text is divided into two parts. The first part is from chapter one to four, while the second one from five to seven.
     The first chapter mainly deals with the Pre-provinces of the Early Sui and Tan Dynasties. Based on the study of those Pre-provinces, the doubtful points recorded in the historical books are further discussed. The second chapter studies the General Governing Offices(总管府)from Sui to Early Tan dynasty and the prefectures(都督府)of Tan Dynasty. It mainly discusses the variety and diversity of prefectures in the space-time aspect, and its potency, level and property are further discussed. The third chapter expounds in depth of the origins and characters of Ten Daos of Tan Dynasty, the transformation of Ten Daos to Sixteen Bus, the establishment time of inspectors(采访使)of Ten Daos, and issues of government offices. Furthermore, new perspectives are exploited. Based on the research of Fangzhen System, chapter four states out that the name of Fangzhen had already been existed, and it was quiet the same as canton. Yet, imperial inspectors were not the basic duty of Fangzhen. Meanwhile, the Fangzhen Systerms of Tang Dynasy in the frontier originated from Military Commissioner and local residential officer of the end of Gaozong(the emperor of tang dynasty) Period, grounded on the military canton ambassadors (诸军州大使)and the general governor(军大总管)in Wu Ze-tian Period, formed as frontier envoy in the Second Year of Jingyun Period, and finally established in the Ninth Year of Kaiyuan Period.
     Chapter five pays attention to core area represented by capital(畿内)It points out that little capital(畿内)of one canton had paralleled all along with big capital(畿内)of few cantons during the Sui and Tang Dynasties. However, tow or more capitals(畿内)had emerged along with the establishment of Alternate Capital. In the first section, it mainly analyses the innovation of capitals(畿内)by Emperor Yang of Sui Dynasty and Wu Ze-tian of Tang Dynasty. Section tow points out that the Jingji(京畿)and Duji(都畿)were different from those Daos during the inspectors' period(采访使时期)in Flourishing Tang Dynasty, and they couldn't be called Jingji Dao and Duji Dao. Section three expatiates the transformation of capitals(畿内)in Late Tang Dynasty. Chapter six takes high light in discussing the strategic hinge area represented by four prefectures——Bing, Yi, Jing, and Yang. It expatiates the conditions of General Governing Offices(总管府)and prefectures at first, and analyses the developing process and the impacts of the four prefectures(府)secondly.Chapter seven is a case study of exploring the situation of remote areas based on Lingnan Dao (岭南道)Firstly, it focuses on how the three prefectures had developed into five General Governing Offices(总管府).Secondly, it preliminary indicates the situation of regional mobile official system(区域流官制)in Lingnan Dao. Finally, it outlines the situation of Subsidiary Cantons(附贡州).
     In short, senior administrative districts(高层行政区)had never been established formally in Sui and Tang Dynasties. However, several high-level political regions(高层政治区)had ever existed. The high-level political region could better adapt to circumstances in administrating regions. Its agility, which the senior administrative districts never hold, fully met the demands of dominator. Moreover, based on the high-level political regions, the state would construct the ideal political geography pattern from the inner side to the outer side. Finally, the diverse functional region would be better managed. The functional region included core area, transitional area, strategic hinge area, strategic buffer, remote controlling area, and so on.
引文
1 参见《历史地理》第20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1—19页。
    2 周振鹤:《中国历史上两种基本政治地理格局的分析》,《历史地理》第20辑,第6页。
    1 此类著作一向至多,毋庸赘述,杰出的如白寿彝总编:《中国通史》之第五卷《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第六卷《隋唐时期》,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英]崔瑞德主编、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西方汉学研究课题组译:《剑桥中国隋唐史》,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
    2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初版于1971年,东京筑摩书房。
    3 广州:中山大学出版社,1993年。
    4 台北:稻香出版社,2002年。
    5 台北:台湾大学出版委员会,1987年。
    6 台北:稻香出版社,2001年。
    7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
    1 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08年。
    2 陈爽:《世家大族与北朝政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3 章义和:《地域集团与南朝政治》,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
    4 王怡辰:《东魏北齐的政治集团》,台北:文津出版社,2006年。
    5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
    6 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7 王恩涌主编:《中国政治地里》,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第2页。
    8 上海科学书局,民国三年(1914)。
    9 中华大学,民国四年(1915)。
    10 上海:民智书局,民国二十三年(1934)。
    11 西安:中国政法学会,民国二十八年(1939)。
    12 重庆:青年书店,民国二十九年(1940)。
    13 中国文化服务社,民国二十九年(1940)。
    14 重庆:商务印书馆,民国三十二年(1943)。
    15 香港:南侨编译社,1947年。
    1 上海大中国图书局,1947年。
    2 上海:中华书局,民国三十七年(1948)。
    3 上海:生活书店,民国三十七年(1948)。
    4 《人文地理学·政治地理学》,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4年。
    5 李旭旦主编:《人文地理学论丛》,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6年。
    6 《人文地理学的理论与实践》,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88年。
    7 成都: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1989年。
    8 长春:吉林教育出版社,1989年。
    9 中华书局香港公司,1990年。
    10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
    11 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92年。
    12 天津古籍出版社,1996年。
    13 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99年。
    14 长沙:岳麓书社,2008年。
    15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
    16 《文史》2006年第1、2期。
    17 《文史》2007年第1期。
    18 《历史地理》第23辑。
    1 北京:海洋出版社,1993年。
    2 北京:测绘出版社,1995年。
    3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8年。
    4 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年。
    5 《历史研究》1988年第3期。
    6 《九州》创刊号,1997年。
    7 《首都师大学报》2000年第4期。
    8 《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学刊》第1集,2001年。
    9 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4年。
    10 台北: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9年。
    11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
    12 此仅列部分复旦大学图书馆所藏2005年以来的:沈伟烈主编《地缘政治学概论》,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2005年;陆俊元《地缘政治的本质与规律》,北京:时事出版社,2005年;张新平《地缘政治视野下的中亚民族关系》,北京:民族出版社,2006年;武晓迪《中国地缘政治的转型》,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 出版社,2006年;叶自成:《陆权发展与大国兴衰:地缘政治环境与中国和平发展的地缘战略选择》,北京:新星出版社,2007年;许勤华:《新地缘政治:中亚能源与中国》,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7年;刘清才:《东北亚地缘政治与中国地缘战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年;利洛夫:《文明的对话:世界地缘政治大趋势》,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年;郭源:《南海地缘政治》,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07年;李义虎《地缘政治学:二分论及其超越》,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年;塞比耶-洛佩斯:《石油地缘政治》,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8年;恩道尔:《石油战争:石油政治决定世界新秩序》,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8年;恩道尔:《粮食危机:运用粮食武器获取世界霸权》,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8年;彼得罗夫:《俄罗斯地缘政治:复兴还是灭亡》,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8年;王玮:《地缘政治与中国国家安全》,北京:军事谊文出版社,2009年;柯恩·达努奇:《世界是不确定的:全球化时代的地缘政治》,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胡莹:《地理空间与全球霸权:布热津斯基的地缘政治思想研究》,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郜若素:《全球金融危机下的中国:经济、地缘政治和环境的视角》,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年;顾志红:《事实与真相:俄罗斯地缘政治与外交》,长春出版社,2010年;丁力:《地缘大政治:中国的地缘政治环境及其战略选择》,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2010年。
    1 靳进:《春秋时期淮泗地区政治地理探析》,武汉大学2007年硕士论文;袁浩:《六朝时期江汉地区政治地理研究》,湖南师范大学2008年硕士论文。
    2 陕西师范大学2002年博士论文。
    3 陕西师范大学2009年硕士论文。
    4 复旦大学2011年博士论文。
    5 李孝聪主编《唐代地域结构与运作空间》,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
    6 本文主题为政治地理,故不论其余。
    7 安介生:《略论唐代政治地理格局中的“枢纽区”——“金三角”地带》,范世康、王尚义主编:《建设特色文化名城——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8年。
    8 吴洲:《唐代东南的历史地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
    1 初版(宜都杨氏邻苏园刻本)于1896年,1901年出版重订本,另有1935年开明书店《二十五史补编》本;此据谢承仁主编:《杨守敬集》第2册,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1997年。
    2 《史学月刊》1936年第3期。后收入氏著《隋书求是》,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首版;2004年新1版。
    3 《国学丛刊》1941年第5期。
    4 香港《新亚生活》1965年第9期。
    5 《唐史研究丛稿》,香港:龙门书局,1969年。
    6 台湾学生书局,1987年。
    7 《国际唐代论集》,台湾唐代研究学者联合会,1989年。
    8 台湾《东海学报》,1989年。
    9 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
    10 郁贤皓:《唐刺史考全编》,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
    11 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
    12 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该书其实已包含了其《试论唐代的州县关系》(《中国史研究》2005年第4期)、《试论唐代都督府与州的关系》(《史学集刊》2008年第2期)等专题论文。
    13 施和金:《隋代行政区划制度改革研究》,《历史地理》第19辑,2003年6月;《中国行政区划通史·隋代卷》,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
    14 郭黎安:《<隋书·地理志>所载旧置郡县考(梁益部分)》,《历史地理》第15辑:《<隋书·地理志>所载旧置郡县考(豫兖部分)》,《历史地理》第18辑。
    15 韩异《隋文帝传》对隋代州郡县的变迁有详细阐述,参见该书第5章(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年)。
    16 郭声波:《唐贞观十三年政区考辨——兼与贺次君先生商榷》,《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8年第2辑;《唐贞观十三年政区考辨(续)》,《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89年第4辑;《“河曲十六州”交通与地望考——唐贞观十三年政区考辨之三》,《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4年第2辑;《“积石雪山十一州”考——唐贞观十三年政区考辨之四》,《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8年第1辑;《党项发源地——唐初“河曲十六州”研究》,《历史地理》第11辑;《试解岩州失踪之谜:唐五代岭南道岩州、常乐州地理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0年第3期:《唐代京畿道行政区划沿革史》,《史念海教授纪念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
    17 《隋代的行台尚书省》,台北《帝大史学科研究年报》,1935年第2期。
    1 《史学杂志》第51卷第7期,1940年。
    2 《镰田博士还历纪念历史学论丛》,1969年。
    3 《中国史研究》第7号,1982年。
    4 牟发松:《魏晋南朝的行台》、《东魏北齐的地方行台》,《武大学报社科版增刊·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9-10期》,1988年;《北朝行台地方官化考略》,《文史》第33辑,1990年:《六朝起义前的北魏行台》,《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11期》,武汉大学出版社,1991年;《北魏末以降的大行台与权臣专政》,载《北朝暨邯郸史研究》,河北人民出版社,1992年。
    5 《人文杂志》2008年第3期。
    6 《北华大学学报》2009年第4期。
    7 杜文玉:《论隋唐时期的行台省》,《渭南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2期。
    8 叶文飞:《唐初行台省浅析》,《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
    9 系统性的代表作,除了严耕望的之外,还可参见[日]小尾孟夫:《六朝都督制研究》,广岛:广岛溪水社,2001年;张鹤泉:《魏晋南北朝都督制度研究》,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7年。
    10 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乙部《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
    11 严耕望:《隋代总管府考》,原载《中国学志》第6本,东京:泰山文物社,1972年;后收入《严耕望史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12 初刊《史语所集刊》第35辑,台北,“中央研究院”,1964年;亦见《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
    13 [日]菊池英夫:《府兵制の展开》篇首“西魏·北周の府兵”,岩波讲座世界历史5,(东京):岩波书店, 1970年,第414页。
    2 盖金伟、王鹏辉:《北周总管府制度研究》,《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3年第3期。
    3 吕春盛:《关陇集团的权力结构演变》,台北:稻乡出版社,2002年,第189--197页。
    4 艾冲:《论北周总管府制的创立与发展》,《陕师大继续教育学报》,2001年1期。
    5 张鹤泉:《魏晋南北朝都督制度研究》,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7年。
    6 张小稳:《魏晋南北朝地方管理等级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10年。
    7 《史潮》第64、65合刊号,1958年。
    8 《丽泽大学纪要》卷43,1986年。
    9 《早稻田大学大学院文学科纪要》45-4。转引自[日]金子修一撰、李济沧译《2000年日本史学界关于隋唐史的研究》,《中国史研究动态》,2002年第7期,第21页。
    10 [日]菊池英夫:《唐代折冲府分布问题研究》,载于刘俊文主编《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着选译》(四)《六朝隋唐卷》,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
    11 岑仲勉:《隋书求是》,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首次出版于1958年,北京:商务印书馆。
    12 《北朝研究》1990年下半年刊。
    13 《唐都学刊》1998年第4期。
    14 陕西师范大学2011年硕士论文。
    15 《岑仲勉史学论文集》,北京:中华书局,1990年。
    16 《庆祝欧阳泽民先生七秩华诞人文社会科学论文集》,台北:欧阳泽民先生七秩华诞学术论文集编辑委员会,1988年,第74-82页。
    17 《边太燮博士华甲纪念史学论丛》,首尔:三英出版社,1982年。
    18 《东洋史学研究》,1985年第22期。
    19 初刊于台湾《食货月刊》第14卷第11、12期,1985年;后收入氏著《唐宋法制史研究》,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55-62页。
    1 《武大学报社科论丛·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8期》,1986年。
    2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6年第4辑。
    3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006年第4期。
    4 参见本文后附的参考文献。
    5 西安地图出版社,2005年。
    6 《西南师院学报》,1982年第1期。
    7 尤中、苏建灵:《唐朝时期安南都护府北部地界的变迁》,《历史地理》第10辑。
    8 乌小花:《有关安南都护府的几个问题》,《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3年第2期。
    9 薛宗正:《安西与北庭——唐代西陲边政研究》,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8年。
    10 王世丽:《安北与单于都护府——唐代北部边疆民族问题研究》,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6年。
    11 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
    12 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
    13 岑仲勉:《唐史余沈·置十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初版于1960年。
    14 岑仲勉:《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置十五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初版于1964年。
    15 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初刊于《史语所集刊》第三十六本《纪念董同龢两先生论文集》上册,台北:“中央研究院”,1964年。
    1 卞孝萱:《关于北朝、隋、唐的“道”》,《南开大学学报》1977年第6期。
    2 田尚:《唐代十道和十五道的产生和性质》,《中国古代史论丛》1982年第3辑,福建人民出版社。
    3 曹尔琴:《隋唐时期行政区划的演变》,《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2年第1期。
    4 史念海:《论唐代贞观十道和开元十五道》,氏著《唐代历史地理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12月。
    5 程志、韩滨娜:《唐代的州和道》,西安:三秦出版社,1987年。
    6 周东平:《唐代淮南道区划、人口考》,《中国唐史学会论文集》1989年1月。
    7 宓三能:《唐代都畿道的属郡》,《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1年第4辑。
    8 郭声波:《唐代京畿道行政区划沿革史》,载于《史念海教授纪念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
    9 耿虎:《试论唐代河北道政区的几个问题》,《厦门大学学报》2002年第3期。
    10 任大熙:《唐代河东道政区沿革考》,《历史地理》第15辑,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
    11 贾云:《唐贞观诸道的产生及其使职的作用》,《汉中师范学院学报》2002年第4期。
    12 郭峰:《唐代道置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
    1 许正文:《汉州唐道的设置与分裂割据王朝的形成》,《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3年第3辑。
    2 成一农:《唐代的地缘政治结构》,收入李孝聪主编《唐代地域结构和运作空间》,上海辞书出版社,2003年8月。
    3 郭声波:《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陕西师范大学西北历史环境与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编:《历史环境与文明演进—2004年历史地理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
    4 谭其骧:《历代政区概述》,《文史知识》1987年第8期。
    5 周振鹤:《地方行政制度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10月。
    6 《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09年第2辑。
    7 以上万、秦、黄氏诸书,《二十五史补编》皆有收录,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1版。
    1 其中《二十五史补编》(中华书局1955年第1版)收有《元魏》、《唐》、《辽》、《金》等;《二十五史三编》(张舜徽主编,长沙:岳麓书社,1994年)收有《宋齐梁陈》一书;《丛书集成续编》(上海书店)第27册收有《辽》、《金》二书。
    2 [旧]栗原益男编:《五代宋初藩镇年表》,东京:东京堂,1988年。
    3 朱玉龙:《五代十国方镇年表》,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
    4 [旧]岩佐精一郎:《节度使的起源》,《小径》第26号,1930年。
    5 [旧]岩佐精一郎:《河西节度使的起源》,1932年提出加藤教授单位论全文,《东洋学报》23:2,1936年。
    6 [日]日野开三郎:《支那中世的军阀——唐代藩镇研究》,东京:三省堂,1942年;后收入氏著《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1卷《唐代藩镇的支配体制》,东京:三一书房,1980年。
    7 分别参见《东洋学报》44:2,1961年;《东洋学报》45:1,1962年。
    8 《河北学刊》1992年第6期。
    9 台湾文津出版社,1995年。
    10 [日]曾我部静雄:《中国律令史研究》第16节《唐的节度使与观察使》,吉川弘文馆,1971年。
    11 [日]日野开三郎:《观察处置使——以大历末为主》,后收入氏著《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3卷《唐代两税法之研究·前篇》,东京:三一书房,1981年。
    12 [韩]郑炳俊:《唐代的观察处置使——藩镇体制的一个考察》,《史林》77:5,1994年。
    13 王寿南:《唐代藩镇与中央关系之研究》,台湾嘉新水泥公司文化基金会1969年初版;台湾大化书局1978年修订再版。
    1 王寿南:《从藩镇之选任看安史之乱后唐中央政府对地方之控制》,《政治大学历史学报》1988年第6期。
    2 [日]大泽正昭:《唐末藩镇与中央权力——以德宗、宪宗朝为中心》,《东洋史研究》32:2,1973年。
    3 参见李治安主编:《唐宋元明清中央与地方关系研究》第二章《唐代道、藩镇制下中央与地方关系》,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1996年。
    4 [日]日野开三郎:《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19卷《唐末混乱史考》,东京:三一书房,1996年。
    5 《唐史研究丛编》,香港:新亚研究所,1969年。
    6 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1994年;修订本,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
    7 《社科战线》1984年第1期。
    8 《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14辑,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6年。
    9 石云涛:《唐代幕府制度研究》,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
    10 [日]日野开三郎:《唐河阳三城节度使考》,《史渊》14、17,1936、1937年;后被收入氏著《日野开三郎东洋史学论集》第1卷《唐代藩镇的支配体制》,东京:三一书房,1980年。
    11 [日]松井秀一:《卢龙藩镇考》,《史学杂志》68:12,1959年。
    12 [日]谷川道雄:《河朔三镇节度使权力的性格》,《名古屋大学文学部研究论集》74《澄田正一教授退官纪念》,1978年:《关于河朔三镇藩帅的继承》,《中国古代的法与社会·栗原益男先生古稀纪念论集》,汲古书院,1988年(王霜媚中译文收入《第一届国际唐代学术会议论文集》,唐代研究学者联谊会,1989年)。
    13 [日]渡边孝:《魏博与成德——河朔三镇权力结构的再检讨》,《东洋史研究》54:2,1995年。
    14 [日]森部丰:《藩镇昭义军的成立过程》,野口铁郎编《中国历史上的宗教与国家——筑波大学创立二十周年纪念东洋史论集》,雄山阁1994年。
    15 毛汉光:《唐末五代政治社会之研究——魏博二百年史论》,《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0本第2 分,1979年;后收于氏著《中国中古政治史论》,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2年。
    1 吴光华:《唐代卢龙镇之研究》,台湾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81年。
    2 吴光华:《唐代幽州地域主义的形成》,淡江大学中文系主编《晚唐的社会与文化》,台湾学生书局1990年。
    3 杜齐逊:《唐代河东军研究》,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1年。
    4 陈昌:《安史乱后河东镇政局之研究》,台湾东海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2年。
    5 黄淑雯:《李克用研究》,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5年。
    6 曾贤熙:《唐代汴州——宣武军节度使研究》,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1年。
    7 阐大成:《藩镇地方政府中央化之研究——以宣武军为例》,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4年。
    8 朱祖德:《唐代淮南道研究》,台湾中国文化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7年。
    9 张世伟:《唐代剑南道的重要性及其分合与中央关系之研究》,台湾成功大学硕土学位论文,1992年。
    10 黄清连:《忠武军:唐代藩镇个案研究》,《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64本第1分,1993年。
    11 陈奕亨:《国家政策与地域社会变动——唐五代忠武军个案研究》,台湾中正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0年。
    12 张正田:《唐代昭义军研究》,中正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后修订为《“中原”边缘——唐代昭义军研究》出版,台北:稻乡出版社,2007年。
    13 张正田:《唐代成德军节度使之变动——安史乱后初期(781—789)河北中部军政形势研究》,《政治大学历史学报》2004年第22期。
    14 三者实为徐州镇不同环节的研究,分别参见:中国唐代学会主编《第二届国际唐代学术会议论文集》(下),台北:文津出版社,1993年;《台湾师范大学历史学报》1999年第27期;台北:五南图书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8年。
    15 卢建荣:《飞燕惊龙记:大唐帝国文化工程师与没有历史的人(763—873)》,台北:时英出版社,2007年。
    16 方积六:《唐及五代的魏博镇》,《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11辑,武汉大学出版社,1991年。
    17 樊文礼:《唐末五代的代北集团》,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
    18 樊文礼:《唐代平卢淄青节度使略论》,《烟台师范学院学报》1992年第2期。
    19 郝黎:《唐代淄青镇探析》,河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0年。
    20 冯金忠:《唐代幽州镇研究》,河北师范大学硕土学位论文,2000年。
    21 许辉:《隋唐时期幽州军事防御研究——兼论幽州与中央关系》,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05年。
    22 姜密:《唐代的成德镇》,河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8年。
    23 周宝珠:《隋唐时期的汴州与宣武军》,《河南大学学报》1989年第1期。
    24 于式:《唐宣武镇始末》,《史学月刊》1997年第2期。
    1 曾现江:《唐后期、五代之淮蔡军人集团研究》,四川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2年。
    2 王韵:《论唐、五代的昭义镇》,四川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3年。
    3 陈翔:《关于唐代泽潞镇的几个问题》,陕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年。
    4 郎洁:《唐中晚期昭义镇研究——兼论中央与藩镇关系》,中央民族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5 吴文良:《泽潞刘氏的兴亡与唐代中后期的政治》,首都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6 李鸿宾:《唐朝朔方军研究——兼论唐廷与西北诸族的关系及其演变》,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0年。
    7 《东洋史研究》51:3,1992年。
    8 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1997年。
    9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
    10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
    11 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7年;增订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
    12 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
    1 《史学杂志》1930年第11、12期。
    2 [日]菊池英夫:《府兵制の展开》,岩波讲座世界历史5,东京:岩波书店,1970年。
    3 《魏晋南北朝的兵制》,《中研院史语所集刊》第16本,1947年。
    4 北京:科学出版社,1955年。
    5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2年。
    6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
    7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
    8 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
    9 上海人民出版社,1962年。
    11 砺波护:《唐代の畿内と京城四面关》,唐代史研究会编:《中国の都市と农村》,东京:汲古书院,1992年,第191-198页。
    12 大津透:《律令国家支配构造の研究》,东京:岩波书店,1993年。
    1 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48期,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2008年。
    2 安介生:《略论唐代政治地理格局中的“枢纽区”——“金三角”地带》,范世康、王尚义主编:《建设特色文化名城——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太原:北岳文艺出版社,2008年。
    3 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年。
    4 台北:花木兰文化出版社,2009年。
    5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年。
    6 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1年。
    7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年。
    8 初刊于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12期,1981年;后收入《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严耕望史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717—792页。
    9 《唐史论从》1987年第2期。
    1 香港:香港中文大学,1973年。
    2 原载《历史研究》1988年第5期:后收入《长水集续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88—114页。
    3 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
    4 廖幼华:《从唐代容州形势看容州经略台的始建年代》,《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第3期,第118—120页;《唐代海门之兴起及地理位置考》,《国立中正大学学报》第8卷第1期,第254--256页;《唐宋时代鬼门关及瘴江水路》,《第四届唐代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南:成功大学,1999年,第547--589页。
    5 《岭南文史》1985年第1期。
    6 《山东师范大学学报》1996年增刊。
    7 《岭南文史》1984年第2期。
    8 《中山大学学报》2000年第2期。
    9 《广东史志》2000年第4期。
    10 《岭南文史》2001年第4期。
    11 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
    12 《学术论坛》1984年第6期。
    13 《中南民族学院学报》1991年第2期。
    14 《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06期。
    15 《文史》第22辑,1984年。
    16 《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1期。
    17 《福建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3期。
    1 《学术论坛》1999年第5期。
    2 参见[日]中村裕一:《唐令逸文の研究》第三章第一节,东京:汲古书院,2006年,第64--138页。
    1 《尚书》卷6《夏书·禹贡第一》。版本甚多,此不详列。
    2 《隋书》卷29《地理志上》,第807页。
    3 《隋书》卷1《高祖纪上》,第20页。原文甲午系于十一月后,据岑仲勉《隋书求是》、吴玉贵《资治通鉴疑年录》等,该年甲午当在十二月,今本《隋书》必夺逸“十二月”字样。不但甲午,庚辰也当在十二月。且据笔者推算,十二月甲午即十二月三十晦日,该年隋闰十二月,但陈闰十一月,故陈十二月甲午乃十二月初一朔日,换算成公历,据陈垣《二十史朔闰表》,当即公元584年1月18日。诚如华林甫先生在《隋唐五代政区研究述评》(《中国史研究动态》2008年第8期)注释中所指出的,若标注公历年份,自当作584年。
    1 《隋书》卷46《杨尚希传》,第1253页。
    2 《周书》卷23《苏绰传》,第387—388页。
    3 韩理洲:《全后周文补遗》,第67-68页。
    4 韩理洲:《全后周文补遗》,第100页。
    5 《隋书》卷29《地理志上》,第829页。《舆地广记》卷33《夔州路·黔州》则改曰“不带县”,而《隋 志》记黔州所领二县,确实皆置于开皇年间。或许黔州北周时只有羁縻州号,并无郡县?实情如何,史料阙如,难以确知。
    2 参见周振鹤:《行政区划史研究的基本概念与学术用语刍议》,《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
    1 参见《魏书》卷2《太祖道武帝纪》、卷15《辽西公意烈传》,北京:中华书局,1974年,第35与38、 383页。
    1 参见《魏书》卷15《秦王翰传附子卫王仪传》,第371页。
    2 以上参见《魏书》各本纪。
    3 《周书》卷1《文帝纪上》,北京:中华书局1971年点校本,第3、10页。贺拔岳、宇文泰先后任此职,《周书》本卷另载有陇右行台、别道行台等行台名。
    4 牟发松:《东魏北齐的地方行台》,《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9、10期。
    5 该行台并非恒置,兴和至天保中曾长期不置,后期也并非长期设置。
    6 后改为同州,即今陕西大荔县。
    7 此大行台不加前缀,即无地域限制,拥有极大权威。
    8 参见牟发松:《北魏末以降的大行台与权臣专政》,刘心长、马忠理主编《邺城暨北朝史研究》,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1年,第284--297页。
    9 《周书》卷2《文帝纪下》,第24页。
    1 《周书》卷2《文帝纪下》,第32页。
    2 《周书》卷16《赵贵列传》,第262页;同卷《侯莫陈崇列传附弟凯传》,第272页。
    3 《周书》卷16《独孤信列传》,第264页。
    4 王仲荦先生《北周六官》谓:时无尚书台,无容东南道设行台,疑隋书之言为不可据也(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13页)。实则《周书·卢辩传》已明言:于时虽行周礼,内外众职,又兼用秦汉等官……宣帝嗣位,事不师古,官员班品,随情变革。则在原北齐之地、东南重镇设置行台,固所宣也。
    5《隋书》卷23《五行志下》,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660页。
    6 参见《隋书》卷1《高祖纪上》,第16、24。
    7 《隋书》卷2《高祖纪下》,第31页。
    8 杜文玉:《论隋唐时期的行台省》,《渭南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2期,第51、53页。
    9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60页。
    10 此点韩异《隋文帝传》已指出,参见该书第150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年)。
    2 《隋书》卷2《高祖纪下》,第32页。
    1 《隋书》卷1《高祖纪上》,第20页。
    2 《隋书》卷30《地理志中》河南郡条,第834页。
    3 《隋书》卷45《文四子传·秦孝王俊传》,第1239页。
    4 隋制,行台尚书令与中央尚书令均为正二品,非亲王不任。
    5 《隋书》卷30《地理志中》,第854页。
    6 《隋书》卷29《地理志上》,第826页。《全唐文》卷744卢求《成都记序》:“隋开皇元年,废总管置行台,以蜀王修为西南道行台尚书令。三年,复为总管。”“元年”,当作二年。
    7 《隋书》卷62《元岩传》,第1476页。
    8 《资治通鉴》卷175《陈纪九》宣帝太建十四年,第5454页。
    1 据《隋书》卷46《杨异传》,杨异开皇元年即任益州总管府长史(原拟任令狐熙,未之官而该命为沧州刺史),寻迁西南道行台兵部尚书,是其未任西南道行台仆射也:又,《周书》卷39《杜杲传》载,杜杲开皇二年任西南道行台兵部尚书,寻以疾卒,是其亦未任行台仆射。而按照制度和河北道的情况,西南道行台必有仆射,根据《元岩传》所言,元岩正是最可能的人选。
    2 《隋书》卷56《张衡传》,第1391页。
    3 《隋书》卷56《令狐熙传》,第1386页。
    4 《隋书》卷46《杨尚希传》,第1253页。
    5 参见《资治通鉴》卷175《陈纪九》宣帝太建十四年,第5454页。
    6 《全隋文补遗》,第119—121页。
    1 《续修四库全书》907《史部·金石类·山右石刻丛编一》,第70页。
    2 《隋书》卷57《薛道衡传》,第1406页。《北史》卷36《薛辨传附薛道衡传》、《册府元龟》卷717《幕府部》、《通志》卷164《薛道衡传》同。
    3 韩理洲辑校编年:《全隋文补遗》,西安:三秦出版社,2004年,第1—2页。
    4 《隋书》卷57《薛道衡传》,第1406页。《北史》卷36《薛辨传附薛道衡传》、《册府元龟》卷717《幕府部》、《通志》卷164《薛道衡传》同。
    1 参见《资治通鉴》卷187高祖武德二年,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5857页。
    2 《旧唐书》卷55《刘武周传附苑君璋传》,第2255页。
    3 《旧唐书》卷1《高祖纪》。
    4 《旧唐书》卷55《刘黑闼传附徐圆朗传》,第2261页。
    5 《旧唐书》卷56《李子通传附张善安传》:“辅公》祏之反也,善安亦举兵相应,公祏以为西南道大行台。”中华书局点校本,第2277页。
    6 《旧唐书》卷59《任环传》,第2324页。
    1 《资治通鉴》卷186,第5826页。
    2 [宋]宋敏求:《唐大诏令集》卷35《秦王天策上将制》。
    3 杜文玉:《论隋唐时期的行台省》,《渭南师专学报(社会科学版)》1993年第2期,第52—53页。
    1 叶文飞:《唐初行台省浅析》,《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4期。
    2 参见陈国灿、刘健民主编:《<全唐文>职官丛考》,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1--2页。
    3 据《旧唐书》等,山东道行台似乎亦曾升为大行台,其实不然,详见下文。叶文飞则书益州道为大行台,亦误。
    4 事实上,对于大行台与行台的职官差异,杜、叶二人均有注意,叶氏还列有详表,但没有进一步意识到其间的深层涵义。
    5 《旧志》为正四品,误。因陕东道大行台官品一同京省,且按《旧志》,其反比诸道行台省低。
    1 《资治通鉴》卷189,第5937页。
    2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第1421页。
    3 《资治通鉴》卷189,第5924页。
    1 [唐]李吉甫撰、贺次君点校:《元和郡县图志》卷2,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9页。
    2 《旧唐书》卷57《刘文静传》,第2293页。
    3 《通鉴》书为“陕东道大行台右仆射”,其时陕东道行台尚未升为大行台,温公偶疏也。
    1 《资治通鉴》卷189,第5926页。山东道行台不置尚书令,陈国灿《行台尚书令》一文已指出,但其谓襄州道(山南道)行台无尚书令,则误,李元吉曾任该行台尚书令,详见下文。
    2 《新唐书》卷1《高祖纪》。
    1 《资治通鉴》卷191,第6014页。
    2 李义府:《唐故特进芮国公(豆卢宽)之碑》,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6辑,西安:三秦出版社,1999年,第6页。豆卢宽的任职还有秦王府司马、天策上将府从事中郎,殿中监、卫尉卿、礼部尚书、左卫大将军等,贞观十二年授镇军大将军、芮国公。廿三年以光禄大夫致仕。永徽元年薨,赠都督并汾口口四州诸军事、并州刺史。夫人为隋观王杨雄之女。
    3 《大唐故武骑尉徐府君(澄)墓志铭并序》,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7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0年,第315页。陕东道行台百工监,不言大行台,与《旧志》所言有出入。笔者按:除了豆卢宽和徐法言,其余人等均参见两《唐书》和《通鉴》等常见史籍。
    1 《资治通鉴》卷191,第6004页。
    1 《资治通鉴》卷186,第5831页。
    2 《资治通鉴》卷186,第5816页。
    3 《资治通鉴》卷187,第5856页。
    4 《资治通鉴》卷189,第5916页。
    5 《资治通鉴》卷189,第5920页。
    6 《资治通鉴》卷189,第5926页。
    7 《资治通鉴》卷189,第5937页。
    8 《资治通鉴》卷190,第5949页。
    9 《资治通鉴》卷190,第5956页。
    10 《资治通鉴》卷190,第5960页。
    1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10页。
    2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11页。
    3 《资治通鉴》卷186,第5826页。
    4 《资治通鉴》卷190,第5952页。
    1 《资治通鉴》卷188,第5884页。
    2 《册府元龟》,第1826页。
    1 《资治通鉴》卷189,第5938页。
    2 [清]陆心源:《唐文续拾》卷14(清光绪刻本)。
    1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39页。《通鉴》此处记载之官号可能有问题,当时唐朝仅有陕东道一个行台,总统关东军政,杨士林以四郡之地归唐,立即就被授予行台,于理不合。
    2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0页。
    3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4页。
    4 《元和郡县志》,第528页。
    5 参见《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第二》。
    6 “东”字衍。
    7 《新唐书》,第3525页。
    8 李瑗武德五年底改任洺州大总管,参见《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五年,第5957页。
    1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51页。其中交州当作广州。
    2 《全唐文补编》,第162页。
    1 《唐会要》卷68《诸府尹·成都府》,第1409页。
    2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0页。
    1 唐初京畿专指雍州,参见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2008年总第48期。
    1 《旧唐书》卷56《杜伏威传》:“伏威惧而来朝,拜为太子太保,仍兼行台尚书令,留于京师,礼之甚厚,位在齐王元吉之上,以宠异之。”而齐王元吉原是仅次于秦王世民的,至于秦王世民,其时为天策上将,位在诸王公上。
    1 参见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乙部《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发行、学生书局三民书局代售,1990年;又,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
    2 宇文泰所领常设的大行台实乃执政机构,与一般设于地方的行台性质完全不同,可参见牟发松:《北魏末以降的大行台与权臣专政》(《邺城暨北朝史研究》,河北人民出版社,1991年)。
    1 (日)菊池英夫:《府兵制の展开》篇首“西魏·北周の府兵”,岩波讲座世界历史5,(东京):岩波书店,1970年,第414页。
    2 盖金伟、王鹏辉:《北周总管府制度研究》,《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3年第3期。
    3 吕春盛:《关陇集团的权力结构演变》,台北:稻乡出版社,2002年,第189-197页。
    4 艾冲:《论北周总管府制的创立与发展》,《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2001年1期;另可参见《唐代都督府研究》的相关论述。
    5 张鹤泉:《魏晋南北朝都督制度研究》,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7年。
    6 张小稳:《魏晋南北朝地方管理等级研究》,郑州:大象出版社,2010年。
    3 《北图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8册,第112页。
    4 参见《周书》,第272—273页。
    5 《全隋文补遗》,第90—91页。
    6 参见《通典》卷14《都督》。
    7 牟发松:《唐代都督府的置废》,《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8期,1986年。
    1 参见严耕望《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第450-495页。
    2 参见韩理洲《全隋文补遗》,西安:三秦出版社,2004年,第219页。
    3 严耕望:《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第495-496页。
    4 《周书》卷10《宇文颢传附子导传》,第155页。
    5 《周书》卷16《侯莫陈崇传》后附记。
    6 严耕望:《隋代总管府考》,原载《中国学志》第6本,东京:泰山文物社,1972年;后收入《严耕望史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7 李慎:《大唐故曹州刺史韦府君夫人晋原郡君王氏(婉)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23页。
    1 《全隋文补遗》,第137页,
    1 《全隋文补遗》,第137页,
    1 参见[清]毛凤枝《关中金石文字逸存考》卷9及《关中石刻文字新编》。
    1 参见《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石刻。
    2 其实是改云州为胜州,而云州移治所。究其实,乃定襄一带新置云州。
    3 《北史》卷76《来护儿传》;《册府元龟》卷356《将帅部·立功第九》。
    4 李邕《左羽林大将罩臧公(怀亮)神道碑》有云:“曾祖满府君,隋银青光禄大夫海州总管东海公。”该神道碑参见《李北海集》卷5、《文苑英华》卷907、《全唐文》卷265。
    5 《册府元龟》卷281《宗室部》。
    6 《隋书》卷79《独孤罗传》。
    7 《隋书》卷39《元景山传》。
    1 《隋书》卷65《薛世雄传》,第1534页。
    2 《隋书》卷71《张须陀传》,第1647页。
    3 《隋书》卷70《裴仁基传》,第1633页。
    4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2页。
    5 《元和郡县志》卷13“太原府”条,第361页;[北宋]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卷44,北京:中华书局, 1960年,第499页。
    1 参见牟发松《唐代都督府的置废》,《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8期。笔者猜测《旧唐书·高祖纪》武德四年四月“初置都护府官员”说的应该就是改总管府为都督府之事,只是此处或有两个错误,一是“都督府”讹成“都护府”,再者就是所系日期有误,因为此条系于四月甲寅封诸皇子为王之后,并非先写日期,然后直接叙述“初置……”,因此有可能是错简,其实本该在王世充降之后某日也。因为唐代直到贞观十四年才初置安西都护府,这是唐代制度的一个重要变革;而改总管府为都督府,也只有在平定窦建德、王世充这两大劲敌,全国基本统一之后。该年五月己未擒窦建德之前,唐朝根本没有从容改制的条件。
    2 今本《旧唐书》卷1《高祖纪》(中华书局标点本第12页)载:“十一月甲申,于洺州置大行台,废洺州都督府。”其实“洺州”必为“洛州”之误,因为唐代大行台只有陕东道一个,山东道(即河北道)只是普通的行台而已,详见本文第一章。
    3 《旧志》云武德七年置都督府,不确,详考参见附录。
    1 《册府元龟》,第1825—1828页。大致抄录原文,部分略有改写。
    1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595页。
    2 按:汪台符五代时歙州人,《南唐书》有传。
    3 [明]程敏政纂修、欧阳旦增修《(弘治)休宁志》(明弘治四年刻本)卷31《附文十三》之《劳新除六州总管府行军司马休宁县侯程富玺书》。按:程敏政撰《新安文献志》卷96附注亦载此玺书,然文字少异:“皇帝敬问新除宣歙杭睦婺饶六州总管府司马休宁县开国侯程富……”,其中宣、歙二字乙,且无“行军”字样。
    4 《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11册。
    5 李勇先校点本标点作:又按《唐书·杜伏威传》云:“伏威之将……总管耳。”误。此段非《唐书》之文,前一句为王象之转述,后一句为王象之自己的判断,不能加引号。
    6 [宋]王象之撰、李勇先校点:《舆地纪胜》卷第20《徽州》,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963页。
    1 [宋]罗愿撰:《(淳熙)新安志》卷1《州郡·沿革》。
    2 《册府元龟》卷164《招怀第二》,第1827页。《新唐书·高祖纪》、《通鉴》亦载武德四年九月甲子汪华降。
    3 汪台符系汪华歙州同族人,汪华总管六州之说始于他,为后世所沿袭。程敏政亦徽州人,不过其生活在明朝,与程富之关系难以考知,然同乡同族无疑,程敏政之前不见程富为六州总管府司马之说。
    4 [宋]史炤:《资治通鉴释文》卷20。
    5 [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卷28。
    6 《册府元龟》卷373《将帅部·忠第四》,凤凰出版社本,第4226页。《宋本册府元龟》亦同,中华书局本,第940页。
    1 《嘉庆泾县志》卷35;《全唐文补编》卷1,第3页。
    2 [清]赵绍祖《新旧唐书互证》(清嘉庆十八年古墨斋刻本)卷1。
    3 [清]何绍基《(光绪)重修安徽通志》(清光绪四年刻本)卷230《人物志·武功一·宁国府》。
    4 《太平寰宇记》卷105《江南西道·池州》,第2085页。
    1 《旧唐书》卷62《李大亮传》,第2387页。
    2 《旧唐书》卷7《睿宗纪》,第156页。
    3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11页。
    1 [宋]梁克家:《(淳熙)三山志》(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1《地里类一》。
    2 中华书局点校本与《四库全书》本等均为:“唐武德八年又为丰州,升置都督府。”
    3 [清]陆心源《唐文续拾》卷14。
    1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605页。
    2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洪州建昌县条,第1605页。
    3 本节定点参考了郭声波先生的未刊稿《中国行政区划通史·唐代卷》,特此说明。
    4 [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卷41《地理志五》洪州南昌县条,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068页。
    5 [宋]乐史撰,王文楚等点校:《太平寰宇记》卷106《江南西道四·洪州》,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2102页。
    1 [清]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读史方舆纪要》卷84《江西二》南昌府新建县条,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3893页。
    2 《读史方舆纪要》卷84《江西二》南康府永修废县条,第3923页。
    3 [清]穆彰阿、潘锡恩等纂修:《大清一统志》卷317《南康府二》永修废县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第7册第518页。
    4 吴松弟:《两唐书地理志汇释》旧志建昌县条,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旧志第289页。
    5 CHGIS治所释文定在永修县柘林镇附近,近是。
    6 今江苏泰州。
    7 《新唐书》卷41《地理志五》洪州建昌县条,第1068页。
    8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洪州高安县条,第1605页。
    1 史籍未明载二州之废,但武德七年有一大批州县被废(具体可参看《旧志》、《新志》等的记载),此二州既然次年已不存在,当省于该年。
    2 《新唐书》卷41《地理志五》洪州高安县条,第1068页。
    3 郭声波先生以为在今宜丰县棠浦镇,与《寰宇记》、《纪要》里程稍有出入。CHGIS定于渣坡,更妥。
    4 参见《江西省地图集》编纂委员会编著:《江西省地图集》高安市图,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2008年,第282页。
    1 参见《旧唐书》卷56《林士弘传》、《张善安传》,第2276-2277页;《新唐书》卷87《林士弘传》、《张善安传》,第3729-3730页。
    2 《读史方舆纪要》卷84《江西二》,第3896页。
    3 《新唐书》卷1《高祖纪》,第16页。
    4 《新唐书》卷87《张善安传》,第3730页。
    1 《武大学报社科论丛·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8期》,1986年。
    1 《中山大学史学专刊》1935年第1期。
    2 《唐史研究丛稿》,香港:新亚研究所,1969年。
    3 翁俊雄:《唐初政区与人口》,北京: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1990年,第34、114、123页。从后来的情况看,轨州都督府虽然也可能是羁縻性质,但毕竟是实土,而且在吐蕃扩张之前,当时其是否完全是羁縻府,尚可讨论。而云中、定襄一则羁縻,二则侨治于朔方县,不能与其他都督府相提并论。汴州都督府之废,参见《附录》。
    4 [五代]刘昫等:《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491页。
    5 《资治通鉴》卷197《唐纪十三》太宗贞观十七年,第6198页。
    6 《旧唐书》卷76《太宗诸子·濮王泰传》,第2656页。
    7《旧唐书》卷71《魏征传》。
    1 《通典》卷33《职官十五·州郡下》河南尹条,第903页。
    2 严耕望《唐仆尚丞郎表》,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977页。
    3 《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君(敬德)墓志并序》,《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55页。
    4 《唐刺史考全编》,第207页。
    1 《旧唐书》卷64,第2429页。
    2 [清]胡聘之《山右石刻丛编》卷4《梵境寺舍利铭·大唐圣帝感舍利之铭》。亦可参见《唐刺史考全编》卷86,第1233页。
    3 参见:[唐]李濬《松窗杂录》(明顾氏文房小说本);[唐]刘餗《隋唐嘉话》(明顾氏文房小说本)上;[唐]马总《通纪》(清嘉庆宛委别藏本)卷4;《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165页;《太平御览》卷111、728;《册府元龟》卷20、21;《新唐书》卷5《玄宗纪》,第121页:《资治通鉴》卷209、246等。
    1 艾冲:《唐代都督府研究》,西安:西安地图出版社,2005年。
    2 华林甫:《隋唐五代政区研究述评》,《中国史研究动态》2008年第8期。
    2 参见《旧唐书》卷91《张柬之传》的表论。
    3 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
    4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安州中都督府条,第1581页。
    5 严耕望:《严耕望史学论文集》卷中《历史地理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第633页。
    1 参见[宋]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集古录跋尾》(四部丛刊景元本)卷9;[明]周复俊《全蜀艺文志》(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34《记乙》。
    3 《旧唐书》,第2657页。
    4 《旧唐书》,第2658页。
    5 参见本文《附录》与严耕望《管州考》一文。
    1 参见夏炎《唐代州级官府与地域社会》,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247页。
    2 《旧唐书》,第72页。
    1 《旧唐书》,第2490页。
    2 《新唐书》卷49下《百官志四下》,第1315页。
    3 《唐会要》,第1411页。
    1 参见《唐会要》,第1412—1413页。
    2 《唐会要》,第1413页。
    1 《旧唐书》,第286页;《新唐书》,第5924页。
    2 《旧唐书》,第364页。
    3 《旧唐书》,第386页。
    4 镇州(恒州),《新志》载其为大都督府,然不云何年升为大府;《旧志》仅云兴元元年升为都督府,不言为大府;《唐会要》卷71《州县改置》则明言恒州该年六月一日升为大都督府。
    5 贞元二年(786)时当有七大都督府。然《通典》卷75《礼三十五·宾二》、《唐会要》卷25《文武百官朝谒班序》载贞元二年班序,亦云五大都督府。或当时有此习称乎?
    6 《旧唐书》,第408页。又,《旧唐书》卷156《于頔传》:“贞元十四年,为襄州刺史,充山南东道节度观察……广军籍,募战士,器甲尺利,僴然专有汉南之地。小失意者,皆以军法从事。因请升襄州为大都督府,府比郓、魏。时德宗方姑息方镇,闻頔事状,亦无可奈何,但允顺而已。”以此传观之,当在德宗时。
    7 参见《新唐书》卷210《藩镇魏博》,第5924页;《新唐书》卷211《藩镇镇冀》,第5955页。
    1 参见《隋书·百官志》,第784、789页。
    2 参见《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太原府条,第1480页。
    3 魏、齐其实是分为九等,即三等中再分别细分三等,但官品之别只有三等。隋初亦然,然后来简化为三等,每等不再细分,唐代承继之。
    4 《册府元龟》卷67《帝王部·求贤》,第717页;《册府元龟》卷645《贡举部·科目》,第7443页。《全唐文》卷11作《令京司长官上都督府诸州举人诏》同。
    1 《唐会要》,第1413页。
    2 《唐六典》,第743页。
    3 严耕望《魏晋南北朝行政制度史》,第451页。
    1 参见赵不为:《唐故太中大夫使持节泗州诸军事泗州刺史琅琊王公(同人)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9页。按:越府已属边缘区,一般管州并非此四个,但此为赠官,反映出一种朝廷意志。
    2 实际上当时泰州早已废,很可能为另一州。在齐府、徐府尚存之时,以舆地观之,当为海州。
    3 以上除注明外,均指多数时候的一般情况。
    4 周振鹤:《行政区划史研究的基本概念与学术用语刍议》,《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
    1 《隋书》卷28《百官志下》,第802页。
    2 严耕望:《唐代府州上佐与录事参军》,《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
    1 夏炎:《唐代州级官府与地域社会》,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10年。第242页。
    2 参见《旧唐书》,第191页;《唐会要》,第1697页。
    3 [清]胡聘之:《山右石刻丛编》(清光绪二十七年刻本)卷6。此据上海古籍出版社《续修四库全书》907《史部·金石类》影印本。
    4 分别参见《旧唐书》卷14《宪宗纪上》,第412页;卷15《宪宗纪下》,第465、469页;卷16《穆宗纪》,第482页。
    5 参见《旧唐书》卷16《穆宗纪》,第476页;《新唐书》卷39《地理志三》,第1014页。
    6 分别参见《旧唐书》卷11《代宗纪》,第290页;卷14《宪宗纪上》,第428、429、430、433页;卷15《宪宗纪下》,第442页。
    7 参见阎步克:《品位与职位》,第495页。
    8 参见韩理洲编《全后周文补遗》,第32页。
    2 《资治通鉴》卷192,第6033页。
    3 《隋书》卷1《高祖纪》上,第16页。
    1 《隋书》卷1《高祖纪》上,第24页。
    2 《隋书》卷2《高祖纪》下,第31页。
    3 《资治通鉴》卷190“高祖武德五年”,第5952页。
    1 《旧唐书》卷67《李靖传》,第2477页。
    2 [唐]李吉甫撰,贺次君点校:《元和郡县志》卷13“太原府”条,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61页。
    3 (北宋)王钦若等编:《册府元龟》卷44,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499页。
    4 《全唐文补遗》第7辑,第242--243页。
    5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325页。
    6 《隋唐五代墓志汇编·陕西卷》第一册《大唐故邳国夫人段氏墓志铭并序》。
    7 [唐]吴兢撰,谢保成集校:《贞观政要集校》卷5,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264页。
    1 参《旧唐书》卷67《李靖传》,《新唐书》卷93《李靖传》。
    2 俱见《册府元龟》卷161《帝王部·命使》。
    3 只是[宋]高承《事务纪原》卷7云:“唐贞观十二年,天下州府三百五十八,始分为十道:一云在元年并省郡县,始因关河近便分置也。”另有持贞观八年说者,然亦无证据,且无影响,故此处不论。
    1 主要区别在于今福建地区的归属,《括地志序略》将泉、建二州列在岭南道部分,“南选”的范围初时也包括此二州(参见《唐会要》卷75《南选》大足元年敕文)。因此,不但唐太宗时岭南道包括泉州、建州,后来武则天恢复十道,岭南道的地域也应该包含福建地区。
    2 此观点直接来源于《通典·州郡典》、《旧唐志》、《新唐志》、《资治通鉴》等经典史籍,古从者如云,此处不赘列。
    3 [唐]孙思邈《千金翼方》卷1《药出州土第三》,(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55年,第5、6页:[唐]孙思 邈撰,朱邦贤、陈文国等校注:《千金翼方校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第12-17页。按:作者文中言133州,实仅列128州,比勘各道州数与舆地形势,窃以为当是河北道缺载或脱漏了5州。
    1 [唐]王焘:《外台秘要》,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 诸志皆作调露元年(679)改,但《旧唐书·高宗纪》明确记载为永隆二年,《近事会元》亦作永隆二年,《元和志》为永徽二年,“徽”当为“隆”之讹。
    2 [唐]吴兢撰,谢保成集校:《贞观政要集校》卷5,(北京)中华书局,2003年,第264页。
    3 《旧唐书》卷67《李靖传》,(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1975年,第2480页;《新唐书》卷93《李靖传》,(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1975年,第3814页。
    4 《旧唐书》卷63《萧璃传》,第2401页。
    5 《旧唐书》卷62《李大亮传》,第2389页。
    6 《旧唐书》卷59《李袭志传附李袭誉传》,第2332页。
    7 [唐]徐坚等著:《初学记》卷8《总叙州郡第一》,(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165—166页。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699—1702页。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松州”条谓:“永徽之后,生羌相继忽叛,屡有废置。”可能也与松府的改隶有关,但生羌忽叛导致的羁縻州废置,只是松州都督府内部的变化,与整个松府的变迁,关系可能不是很大。因此,松府改隶剑南道,当与泉、建割属江南东道一样,反映的是全国性的区划大调整。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12页。
    4 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载《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第170页。
    1 [宋]王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卷161《帝王部·命使》,(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凤凰出版社,2006年,第1797页。按:此处时间,《册府》作仪凤二年,《旧唐书·高宗纪下》作仪凤元年,当以旧纪为准;而旧纪所述过简,江南道作“左丞崔知悌等”,则宜以《册府》为正。
    2 《册府元龟》卷162《帝王部·命使第二》,第1801、1803页
    3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639页。
    4 《资治通鉴》卷210《唐纪二十六》“睿宗景云二年”,(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1956年,第6666页。
    5 [宋]王溥:《唐会要》卷70“州县分望道”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1459页.
    1 《册府元龟》卷162《帝王部·命使第二》,第1799页。
    1 《新唐书》卷48《百官三》“御史台”,第1237—1239页。
    2 《通典》卷24《职官六》,(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1988年,第660页。
    3 不少前辈学者以天授二年(691)“发十道存抚使”,为诸道成为监察区之标志。笔者以为欠妥,此存抚使与贞观八年等前期的遣使类似,还是临时性质,具有偶然性。
    4 《通典·职官六》(第660页)“凡置左、右肃政二台,别置大夫、中丞各一人,侍御史、殿中、监察各二十人”, 笔者以为“各”当作“共”,则其与《会要》所言正合;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左、右台的三院御史分别共有20人。
    5 此时虽然按察使已是十三道的规制,但其它使节的派遣,如宣劳使、宣抚使等,仍为十个道的区划,可参见《册府元龟》卷162《命使第二》。
    6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639页。
    1 参见《旧唐书》卷7《睿宗纪》,第157页;《唐会要》卷68“都督府”条,第1411—1416页;
    2 田尚:《唐代十道和十五道的产生和性质》,《中国古代史论丛》1982年第3辑,第147—148页。
    3 《旧唐书》卷50《刑法志》,第2143页。
    4 《隋书》卷58《许善心传》,(北京)中华书局标点本,1973年,第1427页。
    5 《旧唐书》卷60《河间王孝恭传》,第2347页。
    6 《旧唐书》卷101《张廷珪传》,第3152页。
    1 详见郭声波:《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及拙文《盛唐京畿都畿考论》,《历史地理》第23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年。
    2 参见《册府元龟》卷162,第1802页。
    3 此点可参见下文表三,以及拙文《十五采访使始置于开元二十二年论》,《中国历史地理论丛》2011年第1期。
    4 《资治通鉴》卷213《唐纪二十九》“玄宗开元十七年”,第6784页。
    5 开元十七年后不见罢废按察使的记载,笔者认为采访使系由按察使改置,详见拙文《十五采访使始置于开元二十二年论》。
    6 可参看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以及[日]前田正名著、陈俊谋译《河西历史地理学研究》(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1993年)中的相关部分。
    7 参见《册府元龟》卷162《帝王部·命使第二》,第1802页;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载《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第171页。
    1 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载《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第169页。
    2 [宋]乐史撰,王文楚等点校:《太平寰宇记》,(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2394、2403页。关于黔中道采访使的确切设置时间,文献所载,似乎仅《元和志》、《寰宇记》此二例。
    3 严耕望先生等仅据《元和志》所载,即言“二十六年置黔中道”,似欠周妥。
    4 《新唐书》卷69《方镇表六》,第1932页。
    5 《元和郡县志》卷30《江南道六》,第736页。
    1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621页。
    2 参见郭声波《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
    1 岑仲勉:《唐史余沈》“置十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第102页。
    1 岑仲勉:《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置十五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1964年,第190页。
    2 分别见《通典》卷172,第4479页;《元和郡县志》卷13,第361页。
    1 所以郑樵《通志·地理略》将之直呼为《开元十道图》。
    2 参见吴震:《敦煌石室写本唐天宝初年<郡县公廨本钱簿>校注并跋》,《文史》第13、14期。
    3 虽然其在十道之下,分江南道、山南道为东西道,还列有河西道,但无京畿、都畿、黔中道。
    4 真正明确以十五道提领全书的,只有最晚出的《新唐志》。《通典·州郡》以古九州为目,仅在每一州的篇首注列“十五部”的辖区而已。
    5 这两点郭声波先生已言之,参见其《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
    1 李青淼:《唐代前期都督府探讨》,《中国历史地理论丛》第21卷第4辑(2006年10月),第66页。
    2 例如史念海《论唐代贞观十道与开元十五道》,《唐代历史地理研究》,(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第31—32页。又如日本学者平冈武夫、市原亨吉编《唐代的行政地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第16页。古今中外之学者多认同“开元二十一年说”,此不一一赘述。
    3 郭声波:《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陕西师范大学西北历史环境与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编:《历史环境与文明演进—2004年历史地理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又,郭峰亦持此观点,参见其《唐代道制改革与三级制地方行政体制的形成》,《历史研究》2002年第6期,第101—102页。
    4 岑仲勉:《唐史余沈·置十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102—103页:《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置十五道采访使》,(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190-191页。
    5 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初刊《史语所集刊》第三十六本《纪念董作宾董同龢两先生论文集》上册,台北,“中央研究院”,1964年),《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主张“开元二十二年说”的亦非少数,如王仲荦《隋唐五代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443页)、陈志坚《唐代州郡制度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34—135页)等皆持是说。
    6 池田温:《采访使考》,《第一届国际唐代学术会议论文集》,台北唐代研究学者联谊会,1989年。
    7 周振鹤:《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158页。赖青寿亦主此说,见其博士论文“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未刊稿),复旦大学1999年博士学位论文,第4页。
    1 据笔者所知,现代学者中,岑仲勉先生是最早对此传统的主流观点提出质疑的。而严耕望先生可算此学术领域真正的开拓者,其中某些问题其《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一文业已解决。
    2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点校本,第1385页。
    3 《新唐书》卷37《地理志一》,(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点校本,第960页。
    4 《资治通鉴》卷213《唐纪二十九》,玄宗开元二十一年,(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点校本,第6803-6804页。
    5 当为“豫章郡”,避唐代宗李豫讳,省“豫”字。
    6 《通典》卷172《州郡二·序目下》,(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点校本,第4479页。
    7 [唐]李吉甫撰,贺次君点校:《元和郡县志》卷13“太原府”条,(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361页。
    1 《新唐书》卷49下,第1310-1311页。
    2 白居易“六帖”与南宋时人孔传“六帖”之合编。
    3 王鸣盛即以为“二十年”,当从《旧·地志》为“二十一年”,《新书·百官志》脱“一”字。参见[清]王鸣盛撰,陈文和等校点:《十七史商榷》卷78《四十七使》,(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年,第523页。
    1 《资治通鉴》卷208《唐纪二十四》,中宗神龙二年,第6598页。
    2 《资治通鉴》卷211《唐纪二十七》,玄宗开元二年,第6697页。
    3 据《资治通鉴》卷212,萧嵩开元十年曾为河北道按察使,则此处“河南”当是“河北”之讹。
    4 [宋]王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第162《帝王部·命使第二》,(南京)凤凰出版社,2006年,第1801页。按:此制即《唐大诏令集》卷104(中华书局,2008年,第532页)“遣御史大夫王晙 等巡按诸道制”,故“御史中丞王唆”当是“大夫”之讹。
    1 其实此说史籍所载夥矣,并不逊于二十一年说,且今人引用者亦不少。但因其不入两《唐志》、《通鉴》,所以影响远不及后者。另,史籍中尚有“开元二十三年”一说。《册府元龟》(文渊阁《四库全书》所据明本,卷162“命使”条,见下文)、《文献通考》(卷61“州牧刺史”条)、《日知录》(卷9“部刺史”条)各有一条关于二十三年之记载,但均可推测为传抄等原因导致的字误,实质还是二十二年说,故可置之不论。不过,受明本《册府》影响的亦不在少数,如郁贤皓《唐刺史考全编》(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等即颇多引证。
    2 正如《通典》不同部分说法不同,其它各书亦往往诸说并存,唯其主张有倾向、内容有侧重。开元二十一年说大多为作者明确主张,载于醒目处,所产生的影响自然完全不一样。
    3 按:《寰宇记》此段系抄自《元和志》,若无误,则《元和志》本为“二十二年”,今本所见“二十一年”乃后世传抄之讹也。窃以为,不少传世文本之“二十一年”亦系误抄。
    4 据[唐]张九龄撰,熊飞校注《张九龄集校注·贬韩朝宗洪州刺史制》(中华书局,2008年,第514页),当是荆州大都督府长史、兼判襄州刺史、山南道采访处置等使。
    5 《唐会要》卷78《诸使中》,(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680页。
    6 明本作二十三年,查陈垣《二十史朔闰表》,开元二十三年二月有辛亥日(二十五日),且与前一条壬寅(十六日)不相矛盾,似乎亦可。然细思不然,严耕望先生亦认为其乃“二”之讹。又,宋本本作二十二年,与其它记载相合(见下文)。盖传抄误耳,凤凰出版社校订本已据宋本及《旧唐纪》改为二十二年。另, 传统“二十一年”说,笔者颇怀疑其中某些亦为传抄之误,“二”盖易误漏作“一”也。
    1 [宋]王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第1803页。按:以上有关二十二年之史料,岑、严二先生多已引述,笔者为行文需要,亦不得不详列。
    2 参见《唐大诏令集》卷115,第601页。
    3 见前文注。其时明本大行,顾先生盖未见宋本也。
    4 俱见《张九龄集校注》卷7《敕制》,《全唐文》卷284“张九龄”条亦照录。此二敕岑仲勉《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置十五道采访使》已有提及。
    1 《唐大诏令集》卷100《政事·官制上》。
    2 陈垣:《二十史朔闰表》,(北京)古籍出版社,1956年,第43页。
    3 一般说来,“敕”的内容较宽泛,具体授官、遣使则多以“制”行。
    4 参见《文苑英华》卷452《制书五·节镇一》、《全唐文》卷23《玄宗四》。该制并非作于初置采访使时,但可见一般命使或授使制书的格式。
    5 《旧唐书》卷99《张九龄传》,第3099页。
    1 《曲江集附录》,转引自陈尚君辑校:《全唐文补编》卷24,(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297页。
    2 《张九龄集校注》卷13,第698页。《全唐文》卷288同,(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第2921页。《文苑英华》卷579径作《让起复表》,(北京)中华书局,1966年,第2989页。
    3 《资治通鉴》卷214《唐纪三十》,玄宗开元二十二年,第6807页。
    4 此段事参见《册府元龟》卷113《帝王部·巡幸第二》,第1239-1240页。“丁亥”,《通鉴》作“丁卯”,《旧纪》作“丁丑”。查《二十史朔闰表》,该月无丁亥、丁丑,当从《通鉴》作“丁卯”。
    5 周振鹤:《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第66页。
    1 《旧唐书》卷185下《宋庆礼传》,第4814页。
    2 《资治通鉴》卷207《唐纪二十三》,则天后长安二年,第6561页;亦可参见《旧唐书》卷99《张嘉贞传》,第3090页。
    3 王仲荦:《隋唐五代史》,第443页。
    4 《资治通鉴》卷211《唐纪二十七》,玄宗开元四年,第6716页。
    5 《新唐书》卷49下《百官四下》。另见[宋]高承《事务纪原》卷6“观察”条,王应麟《玉海》卷18“唐二十四都督、按察使”条,[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59“按察”条等。
    6 流传至今的唐代史料不载此名,或许北宋修《新唐书》时尚存该类材料?
    7 这种矛盾后人往往难以适从,顾炎武《日知录》卷9“部刺史”注:“唐开元中,或请选择守令,停采访使。姚崇奏:‘十道采访使犹未尽得人,天下三百余州,县多数倍,安得守令皆称其职?’”此事《资治通鉴》所载为:“(开元三年十二月)或上言:‘按察使徒烦扰公私,请精简刺史、县令,停按察使。’上命召尚书省官议之。姚崇以为:‘今止择十使,犹患未尽得人,况天下三百余州,县多数倍,安得刺史县令皆称其职乎!’乃止。”但这番争论却也反映出当时“十使”的权力很大,或许其全称正如本文所言,为“按察采访处置使”。
    8 《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172—177页。
    9 “置使敕”虽云“朕所责成,贵在简要,其余常务,不可横干。”但“授使敕”即言“岂徒刺察,将委辑宁”。至于后来采访处置使权势之重,“天宝九载三月敕”(《唐会要》卷78)等至为明显,前人已大量述及,从略。
    1 《资治通鉴》卷214《唐纪三十》,第6806页。
    2 如此,李祎与张守珪,加之初置使时,剑南道、河西道就是以节度使(节度副使其实乃正节度,因节度大使常为亲王遥领,故而初时恒以副使知节度使事,此点前人早已明确)兼本道采访使,是节度使兼采访使一开始就存在,一般以为天宝初年安禄山开此先例,不确。且据《通鉴》,安于天宝九载兼河北道采访使,亦非《旧传》等认为的四载。按:天宝三载至六载,苗晋卿以魏郡太守充河北采访处置使(参两《唐书》苗传等)。
    3 《尔雅·释诂下》:“仍,乃也。”可参罗竹风主编《汉语大词典》(缩印本)“仍”的第五义项,(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97年,第468页。
    1 《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第169页。
    2 即陈秦,陈子昂之孙。
    3 参见陕西师范大学西北历史环境与经济社会发展研究中心编:《历史环境与文明演进》,第427页。
    4 《文苑英华》卷830,第4380页;《全唐文》卷438同,第4463页。
    5 黔中道“独立”之时间,目前尚不能确知,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一文虽然认为在开元二十六年(《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第169页),但所据《元和志》之材料本身有问题,故勘质疑。
    6 参见《通典·州郡二》江南西道之十六郡,第4494页;以及《通典·食货六》宣城郡至邵阳郡等十六郡,第124-125页。关于《通典》这两份材料的系年,笔者不完全同意现行观点,但为天宝之制则无疑。《旧唐志》亦云澧、朗二州“天宝初,割属山南东道。”
    7 岑仲勉:《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第190页。
    8 岑仲勉:《唐史余沈》,第102页。
    9 《全唐文》,第3429页。
    1 《旧唐书》卷三十八《地理志一》。
    2 见其博士论文《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
    1 《元和郡县志》卷第四,第108页。
    2 《元和郡县志》卷第二十六,第628页。
    3 任期为开元二十七年—天宝元年。北京图书馆拓片墓志铭:汴常润濠等五州刺史、河南河东两道采访使。
    4 《旧唐书》卷一百一十三《苗晋卿传》。
    1 《文苑英华》卷九百十八孙逖《东都留守韦虚心神道碑》,另《全唐文》卷三百一十三孙逖《东都留守韦虚心神道碑》同。
    2 《旧唐书》卷一百三《王忠嗣传》,第3198—3199页。
    1 郁贤皓《唐刺史考》,第1603页。
    2 《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玄宗开元二十九年”,第6844页。
    3 《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六“玄宗天宝九载”,第6899页。
    1 《文苑英华》卷452引太平内制。
    1 石墨林:《藩镇、方州、列辟、连帅考释》,载于《全唐文职官丛考》,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7年。
    1 《旧唐书》,第383页。
    2 《旧唐书》,第487页。
    3 《旧唐书》,第414-415页。
    4 《旧唐书》,第451页。
    1 《旧唐书》,第324页。
    2 《旧唐书》,第540页。
    3 《旧唐书》卷15《宪宗纪下》,第472页。
    4 《旧唐书》,第2087页。
    5 《旧唐书》,第3944页。
    1 《旧唐书》,第333页。
    2 《元和郡县图志》,第644页。
    3 《旧唐书》卷95《让皇帝宪传》,第3012页。
    1 参见《晋书》卷6《中宗元帝纪》。
    1 《宋书》卷95《索虏传》,第2345—2346页。
    1 具体参见绪论所列书单。
    2 《三国志》卷38《蜀书八·许靖传》,第964—965页。此“与曹公书”,亦见于《册府元龟》卷904、[清]严可均《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之《全三国文》卷60等。
    3 [南北朝]崔鸿《十六国春秋》卷11《后赵录一》。
    1 《三国志》卷61《吴书十六·陆凯传》,第1400—1403页。亦见[元]郝经《续后汉书》卷62《陆凯传》、《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之《全三国文》卷69等。
    2 另可参见《册府元龟》卷528《谏诤部·规谏第五》、《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之《全晋文》卷35等。
    1 《元和郡县图志》,第569页。
    2 参见王寿南:《唐代藩镇与中央关系之研究》,台北:大化书局,1978年,第1—2页。
    1 这是一种由上而下的视角,而非从下往上的视角,更符合“方镇”或“藩镇”本身的含义,因为方镇本就是藩维中央、镇守一方的。目前学界,尤其是主张唐后期三级政区制(方镇——州——县)的学者,看待方镇所持的立场,其实是从统县政区、统郡政区这样一个由下而上的视角来的,因而有三级制的看法。
    2 此指唐朝(宋、辽情况不同,当时制度已完全改变),当时制度,节度使既云“节度”,所辖军、州必须在两个或两个以上,否则不需置节度使。极其特殊情况下的极个别违反制度的例外,在此不予考虑。
    3 单州,指单个州,即一州。史籍中往往出现当州(非专指川西产当归之当州),指现管、直管之州,涵义略有差别,然亦是指一个州。
    4 此处表述有点拗口。因为“某某使”,有两种涵义,既可指官员,也可指官职;相应的,府也有两种涵义,即该官员所管的机构(衙门)与所管地区。
    1 据两唐书《王彦威传》等,《供军图》“二”实为“三”。前文“节度之类”实为“节度之额”;“大相中”或为“大历中”、“大中”等之讹。
    2 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20页。
    3 参见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20页。
    4 两街,唐上都、东都城内分左、右街,置两街使(实例参见[宋]曾慥《类说》卷7所引《献替记》。此职五代沿置)。据此,上都、东都各留120僧也。
    1 《唐会要》,第1714—1716页。需要说明的是,《会要》保存的这份史料存在一些问题。首先,“京”南当为“荆”南、“莘”州当是“华(荤)”州之讹。其次,“振武、灵夏、益州、鄜坊,旧各有八员,缘边土地贫,望各留五员”,此句也有误。唐肃宗时,益州已改名成都府,此后遂无益州之名,故此处“益州”必误。但究竟为何者之误呢?按:此处一镇必是节度使,而当时节度使沿边者,其它已一一列明,所阙者,惟灵州与夏州两镇,然此处却有“灵夏”一镇,与历来研究方镇者不合。盖自贞元三年(787年),析朔方、振武二节度,置夏绥银节度使,此后该镇恒置,不曾见废。而“夏绥银节度使”因设治于夏州,故通常号称夏州节度使,如《旧唐纪》元和六年、元和八年、长庆四年、大和二年、大和四年、开成三年、会昌六年、中和元年等均有如此记载;《通鉴》元和十一年、《旧唐书·吐蕃传下》、《千唐志·唐故国子助教范阳卢公(当)墓志铭并序》、《全唐文》卷840《授李成庆夏州节度使制》等,也有相应的记载,这说明夏州节度使,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常见的习称。因此,该处“益州”一镇很可能本为“夏州”。“灵夏”则为“灵盐”之讹,而“鹽”与“夏”相乙也。因“盛”与“益”部首相同,有一定的形似,在传抄、翻刻的过程中,错讹相沿,遂至如今模样。再次,该文无疑漏记安南、邕管两道。同时所阙的,结合《通鉴考异》所引《实录》的中书门下七月奏言,恐还有金州,因为七月的六个单州,河南府(东都留守)、汝州、同州、华州、商州均出现了,仅隔一个月,情况应该没有改变,在当时“掎角之师,犬牙相制,大都通邑,无不有兵”的时局下,金州理当也有镇兵和判官。而且,从全文来看,“华州泗州”之前,“防御副使”出现得十分突兀,与整篇的行文不符;华州、泗州的判官总额仅有两员,也不当全是“防御副使”,因此,该处必有夺逸。
    2 以上两份材料中均无夔州。对于夔州当时是否为方镇,笔者赞同《谭图》所绘,认为绝对不是。尽管《方镇表》广德二年(764)“置夔忠涪都防御使,治夔州”,之后直至天佑三年(906)方载:“升夔忠涪防御使为镇江节度使”,似乎期间“夔忠涪都防御使”一直存在。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也作此论。台湾学者程光裕所编《中国历史地图》的《唐代藩镇图(元和年间)》亦绘出此图。但《方镇表》屡述涪州在荆南与黔中二镇之间改隶,其实已暗示其时无“夔忠涪都防御使”一镇。因为涪州与荆州相隔悬远,若其间有“夔忠”一镇,则为遥领。尽管唐后期方镇不乏遥领之事,但多为权宜之计,一般情况下是不会的。此为其一。其二,大历以后,不见夔州刺史充方镇者。《文苑英华》卷409有常衮《授柏贞节夔忠等州防御使制》:“可使持节、都督夔州诸军事、兼夔州刺史,依前兼御史中丞,充D忠万归涪等州都防御使,本官、勋、封如故。”据《唐刺史考全编》,时约大历二年(767)。此后,夔州长官结衔,均仅见夔州刺史,而不见防御使等职号。如刘禹锡《奏记丞相府论学事》云:“十一月七日,使持节、都督夔州诸军事、n州刺史刘某谨奏记相公阁下……”时在长庆年间(821—824)。唐刘禹锡《刘梦得文集》卷27《夔州刺史厅壁记》云:“……唐兴,武德二年诏书,其以信州为夔州,七年增名都督府,督黔巫一十九郡。开元中犹领七州。天宝初,罢州置郡,号云安。至德二年,命嗣道王鍊为太守,赐之旌节,统峡中五郡军事。乾元初复为州,偃节于有司,第以防御使为称,寻罢,以支郡隶江陵。……长庆二年五月一日,刺史中山刘某记。”从刘氏此记来看,防御使当罢于乾元以后不久,否则不会以“寻”言之,且至长庆二年(822)尚未恢复,因而其时刘禹锡仅为夔州刺史,“以支郡隶江陵”,隶属荆南节度使。这种情况,至会昌五年(845)仍不变。
    1 高瑀:《使院新修石幢记》,载《全唐文》卷716,以及[清]王昶《金石萃编》(清嘉庆十年刻同治钱宝传等补修本)卷107《唐六十七》。
    2 石墨林:《藩镇、方州、列辟、连帅考释》,载于《全唐文职官丛考》,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69页。笔者按:石氏“连帅亦可代指刺史”者,乃引杜甫《舟中苦热遣怀奉呈杨中丞通简台省诸公》-诗中“中丞连帅职,封内权得按”而言。大历五年(770)杨济以御史中丞任衡州刺史,与御史中丞、澧州刺史杨子琳等讨伐潭州臧玠之乱,故石氏有此判断。然则“中丞连帅职,封内权得按”者,实指御史中丞而言,不应直接换指州刺史。如下文所述,连帅一般指监察使职,此点石氏已言,而采访使、观察使、节度使等常兼带御史大夫、御史中丞等宪官,故不仅有“中丞连帅职”,还有“大夫连帅职”。正常情况下,州刺史一般兼带侍御史等较低的宪官,此点从常衮《授崔瓘自澧州刺史除湖南观察使制》(《全唐文》卷413《常衮四》)、《授独孤问俗鄂岳等州团练使制》(《文苑英华》卷409《团练使》、《全唐文》卷413《常衮四》)等诏旨中可明显看出。但有时也因为任刺史者本人的特殊情况而有不同,如杨济永泰二年(766)因出使吐蕃而授予御史中丞之职,其后并未取消该职,故其虽为州刺史,而带较高之宪衔。
    3 [唐]白居易:《白氏六帖事类集》(民国景宋本)卷21。
    1 参见《文苑英华》卷409《团练使》、《全唐文》卷413《常衮四》。
    2 《旧唐书》卷11《代宗纪》,第293页。该本纪谓“置团练观察使”,以常衮制文观之,当误,应为置都团练守捉使。
    3 分别参见[唐]李观《李元宾文编》外编卷1、[唐]权德舆《权载之文集》卷17《碑铭》。
    4 《新唐书》卷200《儒学下·畅当传》,第5717页。
    5 [唐]韩愈:《昌黎先生文集》卷16《代张籍与浙东观察李中丞书》。
    6 《唐大诏令集》同,而《全唐文》无日期。
    1 [宋]王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第1803页。
    2 《全唐文》卷729。亦见于《旧唐书》卷17下《文宗纪下》、《旧唐书》卷158《王彦威传》、《新唐书》卷164《王彦威传》、《太平御览》卷332、《册府元龟》卷486等,《通鉴地理通释》、《玉海》、《弘简录》等亦有引用。
    3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第五册第38—39页。
    1 参见《文苑英华》卷586《藩镇谢官三》谢楚《为同州颜中丞谢上表》;《文苑英华》卷409《诸使二·防御使》李虞仲《授高重同州刺史兼防禦使制》;《旧唐书》卷13《德宗纪下》,第388—389页。
    2 参见《文苑英华》卷385《南省一·左右丞》常衮《授张重光尚书左丞制》。
    3 参见杜牧《樊川集》卷18《李讷除浙东观察使兼御史大夫制》。
    4 参见《旧唐书》卷13《德宗纪下》,第384页。
    5 参见《全唐文》卷698李德裕《授石雄晋绛行营节度使制》。
    6 参见[唐]韩愈《昌黎先生文集》卷26《碑志·故中散大夫河南尹杜君(兼)墓志铭》。
    7 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128—129页。
    8 又见《册府元龟》卷131《帝王部·延赏第二》:又以博陵王崔玄暐曾孙、前商州防御判官兼殿中侍御史郢为监察御史。
    1 容管略有出入,大概有几年的误差,但当时已是唐末昭宗年间,制度混乱,此不细论。
    2 二表并参见《文苑英华》卷576,《(雍正)广西通志》卷98,《全唐文》卷380。
    3 《全唐文》卷784穆员《陕虢观察使卢公(岳)墓志铭》。
    4 参见《全唐文》卷429于邵《唐检校右散骑常侍容州刺史李公去思颂并序》。原文作贞元二年,岑仲勉《方镇年表正补》以为二年当三年之讹,故定为787年。
    1 例如《文苑英华》卷586刘禹锡《代容州刺史谢上表》即作:“容州刺史兼御史中丞充本路(川、文粹作管)经略招讨等使。”
    2 《册府元龟》卷347《将帅部·佐命第八》。
    3 《通鉴》
    4 此判官为广义,即正使之外的高层幕僚,均称之为判官,包括副使、推官、巡官与具体的判官、观察判官、团练判官等。
    5 应为支使。
    6 《唐会要》,第1714—1715页。
    1 《旧唐书》,第3781页。《新唐书》卷143《韦伦传》同。
    2 《文苑英华》卷801《厅壁记五·州郡中》。
    3 里,石本作埕。
    2 《旧唐书》卷13《德宗纪下》,第365、366页。
    1 分别参见《东洋学报》44:2,1961年;《东洋学报》45:1,1962年。
    2 《新唐书》卷50《兵志》,第1329页。
    1 参见张国刚《唐代藩镇研究(增订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68-171页。
    2 《唐会要》卷78《诸使中·节度使》。
    3 《旧唐书》,分别见于第144、146、146、148页。
    1 《旧唐书》,第143页。
    2 《资治通鉴》卷208《唐纪二十四》同。
    3 《旧唐书》卷6《则天皇后纪》,第130页。
    4 《唐会要》卷78《诸使中·节度使(每使管内军附)》,第1687页。
    1 《册府元龟》,第11414--11415页。
    2 《新唐书》,第98-99页。
    3 参见《旧唐书》卷6《则天皇后纪》,第123页;《旧唐书》卷93《王孝杰传》,第2977页;《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上》,《旧唐书》卷198。又见《通典》卷190、191;《唐会要》卷73;以及《文苑英华》、《太平御览》、《册府元龟》、《资治通鉴》等。
    4 《新唐书》,第93页。
    5 [唐]陈子昂《陈拾遗集》卷4《为金吾将军陈令英请免官表》同。
    6 [宋]陈思《宝刻丛编》(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10《唐清边军总管杨乾绪碑》。
    7 参见[明]陶宗仪编《古刻丛钞》(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 《唐会要》卷78《诸使中·节度使》,第1687页。置宁朔大使,亦可参见《旧唐书》卷3《太宗纪下》,第51页。
    2 《旧唐书》卷61《窦威传附从孙静传》、《新唐书》卷95《窦威传附从孙静传》。
    3 参见《唐刺史考全编》卷16《关内道·夏州(朔方郡)》,第310页。
    4 《旧唐书》卷93《娄师德传》,第2976页。亦可参见《资治通鉴》卷206《唐纪二十二》。
    5 《旧唐书》卷93《唐休臻传》,第2979页。亦可参见《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上》、《册府元龟》卷388《将帅部·儒学》、《册府元龟》卷393《将帅部·威名第二》、《新唐书》卷4《则天皇后纪》、《资治通鉴》卷207《唐纪二十三》。《全唐文》卷257苏颋《右仆射太子少师唐璿(休璟)神道碑》云:“迁灵州都督……未几,摄右肃政大夫、检校凉州都尉(督)、假节陇右诸军事。”
    6 参见《新唐书》卷122《魏元忠传》、《新唐书》卷191《忠义传》。亦可参见《资治通鉴》卷207《唐纪二十三》。《新唐书》卷4《则天皇后纪》作“陇右诸军州大总管”。
    7 [唐]张说《张燕公集》卷25《兵部尚书国公赠少保郭公(元振)行状》、《旧唐书》卷97《郭元振传》、《册 府元龟》卷429《将帅部·守边托土》。
    1 薛宗正:《庭州、北庭建置新考》,《中国边疆史地研究》1994年第1期。
    2 张国刚:《唐节度使始置年代考定》,参见《唐代藩镇研究》(增订版),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70页。
    3 《唐会要》,第1248—1249页。上海古籍本标点亦可,然不足以确切表达原意,此处另行标点。
    1 《唐会要》卷78《诸使杂录上(奏荐附)》,第1701页。
    2 [元]马端临《文献通考》卷62《职官考十六》同。
    3 《唐会要》卷78《节度使》,第1693页。当然,“二”与“三”,极可能为传抄之误。
    4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32页。
    5 《旧唐书》,第3978页。
    1 《旧唐书》卷93《娄师德传》,第2975页。
    2 参见娄师德《大周故镇军大将军行左鹰杨卫大将军兼贺兰州都督上柱国凉国公契苾府君(明)之碑铭并序》。该碑[宋]陈思《宝刻丛编》卷8、[明]赵崡《石墨镌华》卷3、[清]顾炎武《金石文字记》卷3等均有存目,然惟[清]王昶《金石萃编》70、[清]孙星衍《续古文苑》卷18有录文。另,《全唐文》卷187收有此铭并序。本文参照三个不同版本。
    1 李邕《左羽林大将军臧公神道碑》,参见[唐]李邕《李北海集》卷5《神道碑》、《文苑英华》卷907、《全唐文》卷265。
    2 参见《中原文物》2005年第5期;亦可参见《全唐文补遗》第9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7年,第352页。
    3 幽州节度使后仍常带镇守经略使。
    4 《册府元龟》卷981《外臣部·盟誓》,第11358页。
    5 [清]王昶《金石萃编》卷70《大周故镇军大将军行左鹰杨卫大将军兼贺兰州都督上柱国凉国公契苾府君(明)之碑铭并序》。
    6 《新唐书》,第73页。
    1 参见两唐书《高仙芝传》。
    2 并参见《新书》卷215下《突厥传下》。
    3 《旧唐书》卷98《杜暹传》、《册府元龟》卷654《奉使部·廉慎》等。
    4 《册府元龟》卷429《将帅部·拓土》、卷992《外臣部·备御第五》。
    5 两唐书《来填传》。
    6 《新唐书》卷152《张镒传》。《旧唐书》卷125《张镒传》作“沿淮镇守使”。
    7 参见[唐]张说《张燕公集》卷19《河西节度副大使鄯州都督安公(忠敬)碑铭》。
    8 《新唐书》卷49下《百官志四下》,第1316页。
    9 《新唐书》,第6047页。
    1 如桂齐逊:《唐代都督、都护及军镇制度与节度体制创建之关系》,《大陆杂志》第89卷第4期,1994年,第16—19页。
    2 [清]王昶《金石萃编》卷70《大周故镇军大将军行左鹰杨卫大将军兼贺兰州都督上柱国凉国公契苾府君(明)之碑铭并序》。
    3 《全唐文》卷223《举陈寡尤等表》。
    4 《资治通鉴》卷211;《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第1832页。
    1 《新唐书》,第6048页。
    2 大津透:《律令国家支配构造の研究》,东京:岩波书店,1993年。
    3 砺波护:《唐代の畿内と京城四面关》,唐代史研究会编:《中国の都市と农村》,东京:汲古书院,1992年,第191-198页。
    4 王健:《西周“王畿”考辨》,《历史地理》第19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西周政治地理结构研究》,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4年。
    5 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48期,香港中文大学中国文化研究所,2008年。
    1 参见砺波护《唐代。畿内と京城四面关》、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
    2 州、郡、县之外,北魏、北齐地方只有镇、戍制度,没有关制,而隋制则有镇、戍、关三种地方制度,尚书省刑部有司门曹,无疑是源自北周地官府的司门——司关系统。
    3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61页。
    4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61页。
    1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61页。
    2 《隋书》卷30《地理志中》,第834页。
    3 《隋书》卷30《地理志中》,第834页。
    4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60页。
    5 开皇七年,隋之扬州在今安徽寿县,而今天的江苏扬州市,当时名为吴州,开皇九年才改为扬州,而原扬州改名寿州。另外,587年时,南朝陈的首都,今江苏南京市,当时亦名扬州,平陈后废,于石头城改设蒋州。故《隋书·本纪》所载并不严谨,其一般以一朝之常制书之。
    6 《太平寰宇记》,第1154页。
    7 《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17—18页。
    1 《隋书》卷3《炀帝纪上》,第75页。
    1 江都郡辖县16,并包括长江以南的数县,是全国有数的大郡,这应该也是出于特制。
    2 《新唐书》,第1324页。
    3 [唐]许敬宗《文馆词林》(民国适园丛书本)卷691《武德年中曲降十二军界诏一首》。
    4 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
    1 《唐会要》,第1407页。
    2 《隋书·炀帝纪》为五年正月丙子。
    3 《元和郡县图志》,第130页。
    1 《旧唐书》,第2353页。
    2 《全唐文补遗》第6辑,第236页。
    3 《旧纪》本为“洺州都督府”,误,考辨参见本文第一章和第二章。
    4 严耕望:《括地志序略都督府管州考》,初刊《史语所集刊》第35本,台北:“中央研究院”,1964年;收入《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以及《严耕望史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
    5 李百药:《洛州都督窦轨碑铭一首并序》,[唐]许敬宗《文馆词林》(民国适园丛书本)卷459《碑卅九》。
    6 严耕望:《括地志序略都督府管州考》。
    7 《通典》卷33《职官十五·州郡下》河南尹条,第903页。
    8 严耕望:《唐仆尚丞郎表》,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第977页。
    1 需要指出的是,萧锦华已经注意到洛府罢废时间有误的这一点,并提出了同样的看法,参见《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
    2 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48期,第61页。
    1 《文苑英华》卷464《废潼关雍洛州置开郑汴许卫等州府制》,《唐大诏令集》作《以郑汴等州为王畿制》。
    2 《唐会要》卷《都督府》。
    3 萧锦华:《唐前期两京畿内制建立考论》,《中国文化研究所学报》第48期,第75页。
    1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470页。
    2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469-1470页。
    3 可参见华林甫《唐河中府始置年代辨正》,《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4期。
    1 《册府元龟》卷532《谏诤部》作“同”,当是。
    2 《文苑英华》卷617《刑法一》。
    3 以天宝户数而言,魏州仅次于京兆府、河南府和益州,居全国第四;开元时尚少于太原府,居第五;若仅计口数,则多于益州、太原府,高居全国第三。
    1 《元和志》阙商州部分,此据《州郡典》数据。
    2 汝州开元、天宝户口的剧赠,源于仙州之废,原仙州所管县,大多划入汝州。
    3 《元和志》此数据恐误,《州郡典》、新旧《唐书·地理志》均为19万多,不当相差如此。
    4 长安、洛阳之间距离,诸书记载不一,即《旧志》京兆府、河南府所记亦不同。实则非误,皆因所取道路有别,详情可参见严耕望撰《唐代交通图考》第一卷之篇二《长安洛阳驿道》第一部分《驿道取线及志书所记两都间里程之检讨》(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20—22页)。
    1 《通典》卷三十三《职官十五·郡太守》,第908页。
    2 《资治通鉴》卷211《唐纪二十七》,第6716页。
    1 《通典》卷33,第908页。
    2 《资治通鉴》卷209,第6634页。
    3 《新唐书》卷126《张九龄传》,第4425页。此疏,《资治通鉴补》系于开元十二年,当是。
    4 《唐大诏令集》卷100《政事·官制上》,第507页。
    5 与一般的认识不同,事实上京官的待遇在安史之乱前是不及地方官的。关于此点,可参见李燕捷:《唐代禄制与地方官之轻重》,《河北学刊》,1994年第5期。
    6 《通典》卷三十三,第909页。
    7 除去一般作为赠官的三师三公三少等,三品以上的文职事官员额大约为30人。
    1 《通典》卷三十三,第909页。
    2 两唐志等作开元八年,此外还有开元元年、六年说,但均误,应以九年为准。可参见华林甫《唐河中府始置年代辨正》,《中国史研究》1998年第4期。
    3 《通典》卷十五《选举三·历代制下》,第页。
    4 陈志坚:《唐代州郡制度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8、10页。
    1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版。
    2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
    3 《新唐书》卷37《地理志一》。
    2 如此所示,开元二十二年设置十道采访使证据颇多。其实严耕望早已考出此点,见其《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只是证据稍嫌不足。另,王仲荦《隋唐五代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443页)、陈志坚《唐代州郡制度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134--135页)等皆持是说,显见其取舍得当。关于该问题,参见上编第三章第三节。
    1 《新唐书》卷79《高祖诸子》则作“东畿采访使”,按:既云河南尹,当以东畿为是。
    2 又,同书卷79《高祖诸子》:安禄山陷东京……(明年,李巨)拜太子少师兼河南尹、东畿采访使。
    3 又,《旧唐书》卷115《崔器传》:(天宝六载)宋浑为东畿采访使,引器为判官。
    4 参两《唐书》、《通鉴》等。
    1 惟据《四库全书》电子版检索,明代及清中前期常见书籍中,言“都畿道”者亦仅四例。
    2 肃宗元年(761年),去四京与南都之号,次年复以洛阳为东都,自此其旁邑常称“东都畿”。
    3 见胡三省:《通鉴释文辨误》卷10、11、12。
    3 《唐六典》卷3《尚书户部》,《旧唐书》卷38《地理志-》,(唐)王焘《外台秘要方》卷31等。
    2 严耕望:《唐代府州上佐与录事参军》,《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464页。
    3 尽管其时风气皆重京官而轻外任,现实中御史中丞可能较之各中都督还受人追捧。
    4 《通典》卷32“州牧刺史”条。
    5 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
    2 参见《旧唐书》卷92《韦安石传》。
    3 《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
    4 按:节度使及后来的采访使均只置判官二人,采访使另有支使二人。
    5 《册府元龟》卷162《帝王部·命使第二》,但据《唐大诏令集》,御史“中丞”当是“大夫”之讹。
    1 郭声波:《唐代监察道功能演变过程的考察》,载于《历史环境与文明演进》,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第427页。
    2 参《通鉴》卷212。
    3 颜真卿:《颜鲁公集》卷14“叙石钟事”。
    4 《旧唐书》卷188《崔沔传》。
    5 参《旧唐书·玄宗纪上》、《资治通鉴·唐纪二十七》等。
    6 这段时期唐复置按察使,参见《通鉴》卷212。
    7 开元十二年至十七年,唐不设按察使。《通鉴》卷212载:“(开元)十二年,五月,丁亥,停诸道按察使。”同书卷213云:“十七年,五月,癸巳,复置十道及京、都两畿按察使。”因此,郭声波以为“京畿地区从开元八年起,已成为中央直辖区,直辖京兆府,至十三年时,已成为定制”,并持续到二十一年(《唐代京 畿道行政区划沿革史》,载于《史念海教授纪念文集》,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194页),似欠妥。
    1 河北道此处未提及,当是夺逸。严耕望即认为“当有夺文,不会不置”,见前注引严文。
    2 参见《新唐书》卷37、38。
    3 参见《通典·州郡》各卷。
    4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第40-41、44-45等页。
    5 《唐六典》卷3《尚书户部》。
    1 又,《唐会要》卷78《采访处置使》云:“开元二十二年二月十九日,初置十道采访处置使,以御史中丞卢绚等为之。至三月二十三日,诸道采访处置使、华州刺史李尚隐等奏请各使置印,许之。”
    2 《资治通鉴》卷214载:“(开元二十二年)夏四月壬辰,以朔方节度使信安王祎兼关内道采访处置使,增领泾、原等十二州。”
    3 开元十一年并州改太原府后为三京府。肃宗以后又有次畿县等。
    4 如《唐六典》卷3:“畿内诸州不得乐住畿外”;《唐会要》卷68:“畿内州并不隶入都督府”,卷70:“都督及畿内州并同上州”;《唐大诏令集》卷79:“神都及畿内怀、郑、汴、许、汝等州”等。详见前一节。
    5 按:此时言府掾或更准确,但府本是州,故习称或通称州掾。
    6 郭声波:《唐代京畿道行政区划沿革史》,前注书第194-195页。
    7 《唐六典》卷3《尚书户部》。按:此22州不包括单于、安北府,本段下列诸州,除指明外,同此。
    1 俱见《新唐书》卷64《方镇表一》“朔方”条。
    2 当为“九”之讹。
    3 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复旦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9年,第49页。
    4 钱大昕:《廿二史考异》卷46。
    5 《新唐书·方镇表》所据当有天宝年间之材料。
    1 据天宝初年《本钱簿》,邠州为上州,见吴震《敦煌石室写本唐天宝初年<郡县公廨本钱簿>校注并跋》(《文史》第13期,第103页)。《元和志》、《新唐志》以其为紧州,当为至德后所改。
    2 《唐六典》卷3《尚书户部》。另,《通鉴》卷212:“(开元十一年十一月)戊子,命尚书左丞萧嵩与京兆、蒲、同、岐、华州长官选府兵及白丁一十二万,谓之‘长从宿卫’。”
    3 可参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
    4 参《新唐书》卷64《方镇表一》“京畿”条。
    5 见郭声波:《唐代京畿道行政区划沿革史》,前注书第195页等。笔者以为,《州郡门》各卷篇首自注之郡,当属天宝末年;而正文所列郡,从户口数分析,宜先新、旧《唐志》“天宝户”数年,据笔者推算,当在天宝五载前后,而非普遍认为的天宝元年或开元二十九年。
    1 据前引《册府》,河北道采访使初为魏州刺史宋瑶。然《旧唐书·张守珪传》云“(开元)二十一年转幽州长史兼御史中丞、营州都督、河北节度副大使,俄又加河北采访处置使。”而《新唐书.方镇表》(《通鉴》同,见下文)则曰开元二十年,以幽州节度使兼河北采访处置使。其实此事当在开元二十二年初置十道采访使之后,窃以为约与关内道采访使换人同时。
    2 可参严耕望:《景云十三道与开元十六道》。
    3 《通鉴》此条系年有误,见前注。
    4 《新唐书》卷66《方镇表三》“幽州条”载:开元二年,置幽州节度节度诸州军管内经略镇守大使,领幽、易、平、檀、妫、燕六州,治幽州。开元十八年,幽州节度增领蓟、沧二州。
    5 宓三能《唐代都畿道的属郡》(《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1年第4辑,第162页)认为“河南府和陕、汝、郑三州亦应为都畿道所属的州府”,盖由《大唐六典》推测,以为开元十五道只是就贞观十道再做划分,各道皆守成规,所以原属河北道的怀州不预都畿道。其实欠妥。因为一则虢州改属河东道,已示“十五道”与原“十道”有出入;二则两畿乃特制,固不受原界限所缚,怀州自可改属都畿:三,由《新表》可推知,河北道采访使不领怀州,是为明证。
    1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41页。《文苑英华》卷451《授李晟凤翔陇右节度使兼泾原副元帅制》同。《旧唐书》本传作节度招讨使。
    2 《旧唐书》卷144《尚可孤传》。
    3 《文苑英华》卷454。《陆贽集》无“渭南”二字。
    4 《旧唐书》卷11《代宗纪》,第274页。
    1 《旧唐书》卷11《代宗纪》,第309页。亦可参见《旧唐书》卷126《李涵传》、《新唐书》卷78《宗室·李涵传》。
    2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0-321页。
    3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1页。
    4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3页。
    5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3页。《旧唐书》卷117《崔宁传》、《新唐书》卷144《崔宁传》同。亦可参见《资治通鉴》卷226《唐纪四十二》。
    6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8页。亦可参见《资治通鉴》卷226《唐纪四十二》卢杞条、《旧唐书》卷153《袁高传》、《新唐书》卷121《袁高传》。
    7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30页。
    8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34页。
    9 《唐会要》,第1988页。
    10 《册府元龟》,第5762页。
    1 《旧唐书》卷125《萧复传》,第3551页。《新唐书》卷101《萧复传》略同。
    2 其时为郡,此径书唐代一般之情况。
    3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2页。
    1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42页。
    2 《旧唐书》卷10《肃宗纪》,第252页。
    3 亦可参见《全唐文》卷46《赠韦陟尚书左仆射诏》。
    4 《旧唐书》卷12《德宗纪上》,第322页。
    5 《旧唐书》,第322页。
    1 《旧唐书》,第329页。
    2 《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59页。
    1 [宋]王溥撰:《唐会要》卷68,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411页。《唐六典》卷30“下都督府”条亦云:“户不满二万为下都督。”然“大都督府”条却谓:“若中、下都督府户满四万以上者,官员同此,唯减司马一人。”“中都督府”条亦谓:“下都督府户满二万以上者,官员亦准此。”由此可知,户口并非划分都督府等级的唯一标准。
    2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荆州江陵府”条,第1552页。
    1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魏州”条,第1493页。
    2 参见《集古录》跋尾卷5;以及《全唐文补编》卷14,第174页。
    3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凉州”条,第1640页。其中“雄州”无考。据前文所引《斛斯政则墓志铭》,雄州或为番州,因番禾县得名。
    4 按:虽然此处管慈、石二州颇可疑,因为其与潞府所统尚隔晋、汾等州。若果属潞府,则必为飞地。但四州当无误,结合《新唐书·方镇表》的记载推断,此后潞府当以管潞、泽、沁三州为常制。
    5 贞观八年督并、汾、箕、岚四州,参见《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北京太原府”条。龙朔元年亦如是,参见《文苑英华》卷444《诏册周王为并州都督文》。赠官可参见《册府元龟》卷319“高士廉”条、“房玄龄”条、“李靖”条(以上均为贞观晚期,均赠并州都督四州诸军事)、《文苑英华》卷911《唐并州都督鄂国公尉迟恭碑》(显庆三年,并、尉、岚、代四州)等。
    6 贞观十年督扬、滁、常、润、和、宣、歙七州,参见《旧唐书》卷40“扬州”条。龙朔元年亦如是,参见《唐大诏令集》卷34《册扬州都督沛王文》。
    7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成都府”条,第1664页。
    1 《唐会要》卷68《诸府尹·江陵府》,第1411页。
    2 《唐会要》卷68《诸府尹·太原尹》,第1408页。
    3 《唐会要》卷68《诸府尹·成都府》,第1409页。
    4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14页。
    5 《旧唐书》卷3《太宗纪下》,第43页。
    6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15页。
    7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第1409页。
    8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476页;《太平寰宇记》卷45《河东道六·潞州》,第936页。
    1 《旧唐书》卷4《高祖纪上》,第65页。
    2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571页。
    3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52页。
    4 《旧唐书》卷64《高祖二十二子·荆王元景传》,第2424页。
    5 《旧唐书》卷3《太宗纪下》,第48页。
    6 《旧唐书》卷65《长孙无忌传》,第2449-2450页。
    7 封21人,其中都督13,刺史8。
    1 《旧唐书》卷4《高宗纪上》,第84页。
    2 《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187页。
    1 《旧唐书》,第286页;《新唐书》,第5924页。
    2 《旧唐书》,第364页
    3 《旧唐书》,第386页。
    4 镇州(恒州),《新志》载其为大都督府,然不云何年升为大府;《旧志》仅云兴元元年升为都督府,不为大府;《唐会要》卷71《州县改置》则明言恒州该年六月一日升为大都督府。
    5 贞元二年(786)时当有七大都督府。然《通典》卷75《礼三十五·宾二》、《唐会要》卷25《文武百官朝谒班序》载贞元二年班序,亦云五大都督府。或当时有此习称乎?
    6 《旧唐书》,第408页。又,《旧唐书》卷156《于頔传》:“贞元十四年,为襄州刺史,充山南东道节度观察……广军籍,募战士,器甲尺利,僴然专有汉南之地。小失意者,皆以军法从事。因请升襄州为大都督府,府比郓、魏。时德宗方姑息方镇,闻頔事状,亦无可奈何,但允顺而已,”以此传观之,当在德宗时。
    1 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编卷中《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第39页。
    2 《晋书》卷9《孝武帝纪》:太元二年(377),“桓冲都督荆江梁益宁交广七州诸军事、领护南蛮校尉、荆州刺史”。按:雍州,陶侃时为遥领,桓冲时为侨州,非实土,故桓冲所督七州,实即陶侃之八州。至于益州,陶侃时属成汉政权,亦非实有。
    3 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编卷中《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第62页。
    4 严耕望:《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编卷中《魏晋南北朝地方行政制度》,第63页。
    1 《隋书·地理志》。
    2 《隋书·炀帝纪上》。
    1 《通鉴·唐纪七》。《旧志》等以为九年,稍异。
    2 参见岑仲勉《隋书州郡牧守编年表》和严耕望《隋代总管府考》。
    1 《隋书》卷45《庶人谅传》。
    2 韩州,《隋志》云后周置,大业初废。然《元和志》、《寰宇记》均载几乎同时同地置潞州,《寰宇记》并云“隋开皇十六年于襄垣置韩州。”杨守敬《隋书地理志考证》对此有辨析,认为北周置潞州,无韩州,主张韩州置于开皇十六年,当是。施和金《中国行政区划通史·隋代卷》正文采用杨说,然图14“开皇十六年河东诸州县”(第71页)绘有“肆州”、“榆州”,但肆州开皇五年已改名代州,隋代榆社、襄垣一带只有韩州,没有榆州(惟唐初武德三年至六年短暂置有榆州),因此,此二处当正作“代州”、“韩州”。
    3 毛州,《周书·静帝纪》、《隋志》、《旧唐志》、《寰宇记》、《新唐志》等均作“毛州”,《元和志》作“屯州”,《册府元龟》卷496《邦计部》云:“后河复北决于馆陶,分为屯氏河(屯音大门切。而隋室分拆州县,误以为屯氏河,乃置屯州,谬之甚矣)。”[清]李慈铭《越缦堂读史札记·隋书札记》云:“馆陶(注)旧置毛州(页五下)。慈铭案:‘毛’当作‘屯’。《元和郡县志》云:‘馆陶县,周大象二年置屯州,以近屯河为名。屯河即屯氏河也。’”杨守敬《隋书地理志考证》亦主此论。施和金《中国行政区划通史·隋代卷》采用此说,作“屯州”。[清]罗士琳《旧唐书校勘记》(清道光惧盈斋刻本)卷21云:“《寰宇记》序郡俱作毛州,其大名县下云:‘屯氏河,俗名毛河。是武德置毛州亦以此河为名也。”因此,周、隋、唐的毛州是无误的,均以毛河得名,不必改为屯州。
    4 参见张思讷《大唐故郑州荥阳县令上骑都尉张府君(楚贤)墓志铭并序》,《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
    1 《隋书》卷24《食货志》,第692页。
    2 参见《苏孝慈墓志》,载于[清]毛凤枝《关中金石文字逸存考》卷9及《关中石刻文字新编》。
    1 《旧唐书》,第2375页。
    1 《旧唐书》卷60《襄邑王神符传》,第2344页。
    2 《资治通鉴》,第5956页。
    3 《唐会要》卷68《诸府尹》,第1408页。
    4 《元和郡县图志》卷13《河东道二》,第361页。
    5 《元和郡县图志》卷13《河东道二》校勘记,第385页。
    6 《旧唐书》,第136页。
    1 《新唐书》卷40《地理志四》,第1029页。
    2 参见[清]陆心源编《唐文拾遗》卷14李百药撰《荆州都督刘瞻碑铭并序》。
    3 《全唐文》卷8《赐萧璃陪葬诏》。
    4 《唐大诏令集》卷37,第163页。
    5 《全唐文补遗》第1辑,第42页。
    6 《唐大诏令集》卷39,第183页。
    7 参见《昭陵碑录》卷中;《全唐文补编》卷14,第174页。
    1 孙迟《唐李孟常碑》录文,《考古与文物》1986年第5期;《全唐文补编》卷14,第169页。
    2 《大唐故赠司空荆州大都督上柱国赵王(李福)墓志铭》,《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239页。
    3 京府则置京(赤)县、畿县,次府则为次赤、次畿县。
    4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2页。
    5 [清]陆心源:《唐文续拾》卷14(清光绪刻本)。
    6 《唐会要》卷78“亲王遥领节度使”
    1 雅、蒙二州,今本《旧志》夺逸,据《寰宇记》卷72补。
    2 《旧唐书》卷61《窦威传附兄子轨传》,第2366页。
    3 《资治通鉴》卷191《唐纪七》武德九年六月,第6014页。
    4 《册府元龟》卷671,第7735页。
    5 《唐会要》卷78“亲王遥领节度使”。
    6 《昭陵碑录补》:《全唐文补编》卷13,第159--160页。
    7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40页。
    8 《全唐文补遗》第7辑,第26页。
    1 《唐会要》卷86《市》,第1873页。《唐会要》卷67《伎术官》(第1399页)略异。二者均在“当路”后点断,不妥。文意本指三辅州、四大都督府、冲要当路州、四万户以上州这四种州的“市令”,与京县的“录事”,均需调整。第1873页“市令”后不点断,更误。
    2 《旧唐书》卷7《中宗纪》,第145页。
    3 《新唐书》,第1309页。
    4 今本只有洛、并及三大都督府,无雍州,据太极元年文,当属脱漏。参见《旧唐书》第1789、1790页。
    5 仅有极个别特例,如景龙年间韦后之从兄韦温曾为扬州大都督,盖其时韦后弄权,韦温亦韦氏之宗室也。
    6 下州亦有别驾,但无长史。
    7 《旧唐书》,第1789页。
    1 参见《新唐书》卷49下《百官志四下》,第1311—1314页。
    2 《文苑英华》卷424同。
    3 参见《文苑英华》卷462;《唐大诏令集》卷74《藉田赦书》。
    4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第1391页。
    1 参见《唐会要》卷78《诸使中·亲王遥领节度使》,第1697--1699页。
    2 原则上节度大使只授予亲王,而以副大使掌节度事。节度使若不带“大”字,则不拘于亲王。
    3 [宋]王谠:《唐语林》卷1《政事上》。
    4 《旧唐书》,第422页。
    5 《旧唐书》,第445页。
    1 贞观八年的“观风俗使”,诸大都督府皆以长史充任,可见一斑。
    2 《隋唐五代墓志汇编·陕西卷》第一册《大唐故邳国夫人段氏墓志铭并序》。
    3 《隋唐五代墓志汇编·陕西卷》第一册《大唐故邳国夫人段氏墓志铭并序》。
    4 《旧唐书》卷9《玄宗纪下》,第230页。
    4 《旧唐书》卷9《玄宗纪下》,第234页。
    1 [唐]皇甫湜《荆南节度判官厅壁记》,收入《皇甫持正集》卷5、《全唐文》卷686。
    1 关于唐代的边缘控御区,都护府是不得不提的关键话题。但相对来说,唐代的都护府研究已经比较成熟,可参见李大龙《都护制度研究》(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故本文对此不欲着重论述,本章对安南都护府会有一定涉及,但不深究。
    2 参见严耕望《隋代总管府管州考》,《严耕望史学论文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226--260页。
    3 [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卷1《高祖纪》,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3页。
    4 [唐]魏征等:《隋书》卷63《樊子盖传》,北京:中华书局,1973年,第1489页;[宋]王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卷673《牧守部·褒宠第二》,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凤凰出版社,2006年,第7752页。
    1 《新唐书》卷1《高祖纪》,第3页。
    2 按:《新纪》此处之“刘元进”当有误。
    3 《新唐书》卷87《李子通传附林士弘传》,第3729页。
    4 该《传》谓李唐授邓文进韶州刺史,但韶州贞观元年由东衡州(番州)改名。据传,邓文进很可能卒于武德年间,故韶州不确。然《传》谓其坚守乐昌,并改郡治于水西,可见其据韶州之地无疑。
    5 按:循州归善县一带,萧梁曾置梁化郡;桂州始安县一带(杨守敬《隋书地理志考证》谓在清永宁州西南),萧梁亦曾置梁化郡和梁化县,加上韶州乐昌之梁化县,是曾有三个不同地点的“梁化”。但梁化郡陈平即废,故余始安、乐昌二梁化县(前者开皇十八年改名纯化,大业二年省),《杨考》将邓马头定于桂州始安条下,然以邓文进之事迹,可知其非。又,《杨考》将《元和志》归善之梁化郡判定于乐昌条下,云“郡当治梁化县”,亦误。
    6 《新唐书》卷1《高祖纪》,第3页。
    7 参见《册府元龟》卷126《帝王部·纳降》,第1378页;《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点校本,第5949页。
    8 《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第二》,第1827页。但此条所记时间为五月,与《纳降》条四月戊寅稍异。
    2 [五代]刘昫等:《旧唐书》卷67《李靖传》,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2477页。
    3 《旧唐书》卷59《李袭志传》,第2331页。《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第二》(第1828页)同。
    4 参见《中国历史地图集》。红水河峡谷很多,坡陡流急,尤以大藤峡为最,故其沿岸开发比郁江晚。此情形极类金沙江、岷江与长江的关系。
    3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13页。
    4 《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第二》,第1827页。
    5 参见《隋书》卷80《列女·谯国夫人传》,第1800-1803页;以及谭其骧:《自汉至唐海南岛历史政治地理——附论梁隋间高凉冼夫人功业及隋唐高凉冯氏地方势力》,原载《历史研究》1988年第5期,又载《长水集续编》,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88—114页。另,可参见王兴瑞《冼夫人与冯氏家族》,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贺喜《亦神亦祖——粤西南信仰构建的社会史》第一章《传说的历史》,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第20-39页等。
    1 《新书》等作五年,当是。
    2 严耕望:《括地志序略都督府管州考》,原刊《史语所集刊》第35本,又载于《严耕望史学论文选集》,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147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0页。
    4 《旧唐书》卷59《丘和传》,第2325页。
    5 《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第二》,凤凰出版社,第1827页。
    1 《广东通志》此处可能有误。按:《通鉴》龙朔三年冯士翙尚征讨叛獠,隋代即任刺史,似乎不可能。
    2 《旧唐书》卷59《丘和传》,第2325页。
    3 《旧唐书》卷59《李袭志传》,第2331页。
    1 参见《文馆词林》书末所附唐太宗贞观初年两篇残敕。
    2 《全唐文》卷2亦有《授张镇周陈知略淮南岭南行军总管诏》,陈知略即陈智略。《册府元龟》卷164《帝王部·招怀》亦载以上诏令全文,惟陈智略误为张智略。
    3 《旧唐书》卷74《刘洎传》。《新唐书》卷99《刘泊传》,《资治通鉴》卷189《唐纪五》同。
    4 初当为总管,牟发松先生《唐代都督府的置废》(《魏晋南北朝隋唐史资料》第8期,第68—69页)以此条作为武德四年置都督府的依据之一,笔者持保留意见,因为萧铣之败在武德四年十月,刘泊降唐,当在次年,时都督府已改为总管府。
    1 《隋书》卷63《刘权传》,第1504页。
    2 《旧唐书》卷109《冯盎传》,第3287页。
    3 《通鉴》作“刘感”,《册府》作“刘咸”,此据《通鉴》。
    4 刘统:《唐代羁縻府州研究》,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75--77页。
    5 《册府》卷673,第7752页。加管四州,验以舆地形势,非在原二州基础上再加四个州,而是加两个州共计四州。此种表述法,古时不少见。
    1 施和金著《中国行政区划通史·隋代卷》(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图22“开皇十六年岭南诸州县”(第79页)绘融州、石州、峰州,石州开皇十二年改为藤州(《舆地纪胜》引《元和郡县志》、杨守敬《隋书地理志考证》),融州、峰州则为开皇十八年所改之名(《隋书·地理志》),当分别正作:东宁州、藤州、兴州。
    2 此据《新唐书》卷222下《南蛮·南平獠传》。按:宁纯即宁宣之子,但廉州乃为南越州贞观八年所改之名,这一点史籍记载至确,不必怀疑。故宁纯、宁道明不可同为刺史,二者必有一误。实则该传州郡之名多误,非此一处而已。
    1 [清]陆心源:《唐文续拾》卷14(清光绪刻本)载《大唐司空开府仪同三司扬州荆州二大都督并州大总管上柱国襄邑恭王之碑铭》云:“王讳神符,……(武德)九年,除使持节大都督扬润常和楚方滁七州、寿苏越括歙宣舒循巢九州岛都督诸军事、扬州刺史。”按:武德八年,废东南道行台,置扬州大都督府,可能同时即督循府。然武德九年以后,循府是否曾改隶广府,难以确知。贞观二年扬府已不督睦州以南,而循府该年亦废。
    2 许敬宗:《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上柱国赠司徒文献公之茔兆记》载:“安抚(洪?)广高循五督府四十八州诸军事安州大都督。”观此,循州尚为都督府,则时为贞观二年前;江州非都督府,则又当在贞观元年废府之后,故当在贞观初年。该《茔兆记》见于《全唐文补编》第162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18页。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5页。
    2 《旧志》容州条云元年,《新志》、《寰宇记》、《州郡典》及《旧志》桂州条皆作八年,当以八年为正。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9页。
    2 燕州,《旧志》所述有矛盾甚至错误,而《新志》藤州宁风县条对该州的置废始末有十分详细的记载,可以信从。简言之,即燕州武德五年置,贞观七年至八年间曾改名泰州,十八年废。
    3 依《元和志》、《新志》,《旧志》作元年,恐传抄之误。
    4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49页。
    1 十二年,据《旧志》、《新志》越裳县条,当作十三年。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54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49页。
    4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39页。
    5 郁贤皓:《唐刺史考全编》卷310《岭南道·安南都护府》,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3341页。
    6 《新志》云总章二年,实乃合《旧志》前后文而书之,意在总章二年福禄州之置。属删削过甚,不取。
    1 《新唐书》卷222下《南蛮下·南平獠传》,第6326页。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0页。
    3 《元和志》等作永徽元年。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48页。
    1 如廖幼华:《从唐代容州形势看容州经略台的始建年代》,《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第3期。
    2 参见岑仲勉《隋书求是·隋书州郡牧守编年表》,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第219—220、279-282页;以及各人《隋书》、《北史》本传。
    3 交州,该年与荆州同为大总管府,不可能统于荆府,以当时情势,当为广州之误。
    4 高府,武德七年当统于广州大都督府,而南德州总管府原属于交州大总管府,此时交府降为中都督府,当随之改隶荆府。
    5 循、康之外,当还有广、高二府,此时循、康、高府同属于广州大都督府,遂不复属于荆府。
    6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第1551--1552页。
    1 改南晋州为邕州,据《旧志》桂州叙、《新志》,乃贞观八年事。按:贞观八年全国统一对州名进行了整顿,当是。
    2 《太平寰宇记》,第3171页。
    3 《元和郡县图志》,第945页。
    4 《新唐书》卷4《则天皇后纪》,第95页。《册府》卷986、《通鉴》卷205、《弘简录》卷3同。
    1 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千唐志斋新藏专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6年,第47--48页。
    2 廖幼华:《从唐代容州形势看容州经略台的始建年代》,《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第3期,第121页。
    3 《全唐文》卷238,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第1432—1433页。
    4 此外,容州的辖县和治所也是一大疑案。《旧志》云“天宝后,领县五”;《州郡典》、《新志》均为六县,其中一县不同:但《景星寺碑铭》和《本钱簿》均为十一县,且县名全同;《唐会要·南选》又云宝历二年为七县。可见不同时期容州幅员大异,但开元年间应该是11县。至于治所,《州郡典》、《旧志》均为北流县,《景星寺碑铭》、《本钱簿》却皆作普宁县,《新志》云“元和中徙治普宁”,《舆地纪胜》引《元和志》谓“开元中移郭下北流县于西南六十里,又自州移普宁县于郭下”,廖幼华据此认为州治未变,只是附郭县有搬迁,并认为“北流在隋朝初置县时,县治所原在今天的容县”。按:《隋志》普宁县属永平郡,北流县属合浦郡,按诸舆地,廖氏的判断不确。而《旧志》云鬼门关在北流县南三十里,《州郡典》径言州南三十里,显然州治在北流,而非普宁。其中情形与廖文所论有别,详情尚需再考。
    5 《新唐书》卷222下《南蛮传》,第页。
    2 《旧唐书》卷5《高宗纪下》,第107页。另,《册府》卷358、《通鉴》卷203均载,垂拱元年广州都督王果讨反獠,平之。此王果,很可能即王杲之讹。按:王果又名王世果,乃王雄诞之子。
    3 《资治通鉴》卷201《唐纪十七》,第6335页。
    4 《新唐书》卷3《高宗纪》,第63页。
    5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第1110页。《寰宇记》云麟德三年(666)分贵、容二州置郁州,但麟德三年正月壬申即改元乾元,时间过短,恐不可能;而其时容州西南一带均为蛮獠占据,也不大可能分地。
    1 《新唐书》43上《地理志七》,第1109页。另可参见《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45页。
    2 岑仲勉:《括地志序略新设》,《史学专刊》1935年第1期。
    3 张伟然:《唐代岭南潘州的迁徙与牢禺二州的由来》,《岭南文史》1996年第3期。
    4 张伟然:《唐代岭南潘州的迁徙与牢禺二州的由来》,《岭南文史》1996年第3期。
    5 另可参见《册府元龟》卷985《外臣部·征讨第四》;《资治通鉴》卷195《唐纪十一》。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3页:《新唐书》43上《地理志七》,第1110页。
    2 《册府元龟》卷985《外臣部·征讨第四》;《资治通鉴》卷191《唐纪七》。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3页)云:(贞观)二年,獠平,复置南扶州。
    4 《新唐书》卷3《高宗纪》,第53页;《资治通鉴》卷199《唐纪十五》,第6276页。
    5 廖幼华:《从唐代容州形势看容州经略台的始建年代》,《中国历史地理论丛》1999年第3期,第118—120页。另可参见《唐代海门之兴起及地理位置考》,《国立中正大学学报》第8卷第1期,第254—256页;及《唐宋时代鬼门关及瘴江水路》,《第四届唐代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台南:成功大学,1999年,第547—589页。
    6页按:刘永徽初曾任桂州都督,冯则岭南本地人。《册府》卷986载,显庆五年,二人皆从苏定方伐百济。《新唐书·东夷·百济传》误将冯士翙作“冯士贵”
    1 参见《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第1104页;以及郭声波《唐五代岭南道岩州、常乐州钩沉》,《中南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
    2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第1110页。
    3 《新唐书》43上《地理志七》,第1110页。
    4 《元和郡县图志》,第945页。
    1 《册府元龟》卷359《将帅部·立功第十二》,第4053页。另,《全唐文》卷620李复《收复琼州表》、《唐会要》卷71《州县改置下》略同,惟“李孝逸”皆作“李逸”。
    2 《新唐书》卷3《高宗纪》,第66页。
    3 《旧志》云:“调露元年,改交州都督府为安南都护府。”《新志》、《会要》、《寰宇记》亦皆曰调露元年(679)改交府为安南府,却可能不实。据《旧唐书·高宗纪》,应该是永隆二年(681)八月辛卯(二十五日)。宋人李上交所撰《近事会元》卷4“安南都护府”条亦载:“唐高宗永隆二年八月,改交州为安南都护府。”《元和志》则云:“武德四年又改为交州总管府,永徽二年改为安南都督(护)府,至德二年改为镇南都护府,兼置节度,大历三年罢节度置经略使,仍改镇南为安南都护府,贞元六年又加招讨处置使。”此“永徽二年,改为安南都督府”之“永徽”,亦为“永隆”。
    4 后改名为安南都护府,期间又曾短时期改为镇南都护府(关于镇南都护府复名安南的时间,《元和志》、《寰宇记》与《新志》等同为“大历三年(768)”。然据《旧唐书·代宗纪》、《新唐书·方镇表》,则当为“永泰二年(766)”二月壬辰),然实质不变。
    5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12页。
    1 《新唐书》卷69《方镇表六》,第1929页。
    2 《册府元龟》卷281《宗室部·领镇第四》略同。
    1 并参见《唐刺史考全编》卷257《岭南道·广州(南海郡)》。
    2 《唐会要》,第1693页。
    3 [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158页。
    1 《唐会要》,第1697页。
    2 [清]胡聘之《山右石刻丛编》(清光绪二十七年刻本)。此据《续修四库全书》907《史部·金石类·山右石刻丛编一》卷6《庆唐观纪圣铭碑阴》,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110-114页。
    3 参见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复旦大学博士论文(未刊),1999年,第173页。
    4 《旧唐书》卷147《杜佑传》,第3978页。《册府元龟》卷553《词臣部·谬误》略同。
    5 《唐会要》卷78《节度使》,第1693页。
    1 《新唐书》卷222下《南蛮·西原蛮传》,第6332页。
    2 参见[唐]韩愈:《昌黎先生文集》卷21。亦可参见[宋]谢维新《事类备要·后集》卷32《六部门》(卷43《事为门》亦引部分)、[宋]祝穆《方舆胜览》卷34《广东路》、《全唐文》卷556等。
    3 参见[唐]韩愈《昌黎先生文集》第31。亦可参见《文苑英华》卷879、[宋]谢维新《事类备要·外集》卷5《祭祀门》、[宋]姚铉《唐文粹》卷50、[宋]祝穆《方舆胜览》卷34《广东路》、[宋]祝穆《事文类聚·前集》卷48《神鬼部》、《全唐文》卷561、[清]王昶《金石萃编》卷107等。
    4 参见新旧《唐书》本传。
    5 参见《唐刺史考全编》卷257《广州(南海郡)》。
    1 《唐六典》,第190页。
    2 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177页。
    1 参见广西新闻网《广西宣传片》、《2010年导游资格证考试基础知识指导:广西概况》、百度百科:《广西》等。此观点似乎已经广为人所接受,随处可见引用。
    2 《旧唐书》,第652页。
    3 参见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第179页。
    4 按:龚州还隶桂管之后,藤州遂成岭南西道节度使的飞地,是否长期属岭西,颇成疑问。岩州,据郭声波先生《唐五代岭南道岩州、常乐州钩沉》[《中南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1年第3期]一文考证,本在郁林州、贵州、钦州之间地域,元和中被西原蛮攻破后,侨置于廉州南部,仍与钦州毗连。
    1 《旧唐书》卷43《职官志二》,第1820页。
    2 《旧唐书》卷44《职官志三》监察御史条(第1863页):监察掌分察巡按郡县、屯田、铸钱、岭南选补,知太府、司农出纳,监决囚徒。
    3 《新唐书》卷45:《选举志下》,第1180页。
    4 《通典》卷15《选举三》,第360-361页。
    5 《唐六典》卷2《尚书吏部》,第34页。
    6 《旧唐书》卷5《高宗纪下》,第102页。
    7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1页。
    1 参见《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187页;《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第1598页;《新唐书》卷41《地理志五》,第1064页;以及《唐会要·州县改置》等史籍的相关部分。
    2 武荣州,《旧志》、《新志》等均载:圣历二年(699年)分泉州置,三年(700年)废,当年即久视元年(700年)又置,景云二年(711年)改为泉州。
    3 参见《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4页。
    4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3页。
    5 “贵”,当为“桂”之讹;“南选”,当为“北选”,或“停南选”。
    6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3页。
    1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3页。
    2 曾华满:《唐代岭南发展的核心性》,香港:香港中文大学,1973年,第51页。
    3 该条之下一条又云“二年”,二者必有一误。
    1 曾华满:《唐代岭南发展的核心性》,香港:香港中文大学,1973年,第50页。
    2 《全唐文》卷238,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第1432—1433页。
    3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099页。
    4 《太平寰宇记》卷158《岭南道二·春州》,第3041页。
    5 《本钱簿》,《文史》第14辑第70页。此点承聂顺新同学提醒,多谢!
    6 参见《曲江集》卷18,或《全唐文》卷293:又《文苑英华》卷939有《安南副使都护毕公墓志一首》,标题衍一“使”字.
    2 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7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0年,第374-375页。
    1 曾华满:《唐代岭南发展的核心性》,香港:香港中文大学,1973年,第50页。
    2 《唐会要》卷5,第65页。
    3 《旧唐书》卷69《卢祖尚传》,第2521页。
    4 《册府元龟》卷175《帝王部·悔过》,第1945—1946页。
    1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4页。
    2 刘统:《唐代羁縻府州研究》,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第75—77页。
    3 支氏的详细情况,可参见董延寿、赵振华《唐代支谟及其家族墓志研究》,《洛阳大学学报》2006年1期。
    1 《唐六典》,第77页。
    1 原载[台]《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9本第4分,1988年,第972页;又载《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之《历史编·魏晋隋唐五代卷》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3320页。
    2 郭声波先生即将出版的《中国行政区划通史·唐代卷》,对此有清晰的阐述,故本文从略。
    3 [宋]王溥撰:《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536—537页。该书标点者未将郡州和武安州点断,似乎将“郡”看作是“州”的等称,其时该处“郡”指“郡州”。
    4 参见《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亦可参见曾我部静雄《中国社会经济史の研究》第六章《上封吏と朝集使》(东京:吉川弘文馆,1976年)、胡宝华《唐代朝集制度初探》(《河北学刊》1986年第3期)、渡边信一郎《天空の玉座·中国古代帝国の朝政と仪礼》第Ⅱ章第三节《元龟会仪礼の展开——第三期·隋唐期》(柏书房,1996年)、雷闻《隋唐朝集制度研究——兼论其与两汉上计制之异同》(《唐研究》第7卷,2001年)、于赓哲《从朝集使到进奏院》(《上海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第5期)、申忠玲《唐代朝集制度确立时间小考》(《西安文理学院学报》2007第1期)、申忠玲《唐代朝集制度的废止及其原因》(《青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6期)等。
    5 附贡州每州多不足1000户,且往往连公廨本钱都没有。
    6 《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第536页。“颇成劳扰”本是针对羁縻州说的,但无疑也适合岭南的小州。
    7 《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第536页。
    2 《唐会要》卷75《选部下·南选》,第1621页。
    3 武州,与陇右道之武州重名。作为正州,其不可能以该名存在,尤其是开元十三年音同形似州均改名之后。故其若是“武州”,则很可能是羁縻州;若是正州,则必非此名。此处姑存疑待考。
    4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100页。
    5 参见《新唐书》卷43《地理志七》,第1145页,以及第1114页。
    1 《全唐文》卷991《唐故辅国大将军右卫大将军扬州都督褒忠壮公段公碑》。
    2 《文苑英华》卷580陈子昂:《为金吾将军陈令英请免官表》。
    3 《文苑英华》卷895张说《赠户部尚书河东公杨君神道碑》。
    4 《文苑英华》卷899苏颋《司农卿刘公神道碑》。
    5 《文苑英华》卷459苏颋《命姚崇等北伐制》。
    6 《全唐文补遗》第8辑,第40—41页。
    1 转引自《唐刺史考全编·附编》,第3388页。
    2 参见《旧唐书》卷187上《忠义上·刘感传》,第4866页;《新唐书》卷191《忠义上·刘感传》,第5497页;《通鉴》卷186《唐纪二》高祖武德元年,第5813—5814页。
    3 参见新、旧唐书本传。
    4 《旧唐书》卷56《罗艺传》,第2279页。
    5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0页。
    1 转引自《唐刺史考全编·附编》,第3388页。
    2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85页。
    3 《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五年,第5955页。《读史方舆纪要》“弘”作“宏”。
    4 《旧唐书》卷38《地理志一》庆州安化县,第1408页。
    5 《隋书》卷29《地理志上》,第812页。
    6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0页。
    1 《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君(敬德)墓志并序》,《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55页。
    2 《唐刺史考全编》,第207页。
    1 《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君(敬德)墓志并序》,《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55页。
    2 《大唐故右武卫大将军赠兵部尚书谧曰顺李君(思摩)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三辑,第339页。
    3 凤凰出版社,第1825页。
    4 《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君(敬德)墓志并序》,《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55页。
    5 《大唐故右武卫大将军使持节都督凉甘肃伊瓜沙等六州诸军事凉州刺史上柱国同安郡开国公郑府君(广)墓志铭》,《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93页。
    6 《旧唐书》,第2247页。
    1 《旧唐书》,第2301、2302页。
    2 《旧唐书》,第2674页。
    3 山西教育出版社,第1602页。
    4 《旧志》、《寰宇记》此处并作“扶”,当正作“伏”。《旧志》、《寰宇记》下文均有武德八年“废伏州,以伏羌来属”的记载。此处文(治陇城)、伏二州,均在原天水郡的范围内,非剑南道的文、扶二州。
    5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38页。
    6 参见《唐大诏令集》卷37,第161页。
    7 参见《全唐文补编》卷22,第271页。
    1 参见(宋)宋敏求编:《唐大诏令集》,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338页。
    2 陈尚君辑校:《全唐文补编》卷19,第228-230页。该碑《全唐文补遗》第7辑作《宣州刺史陶大举德政碑》(2000年,第231页)。
    3 《旧志》前者亦有,后者无。
    4 参见《隋书》卷83《西域·吐谷浑传》、《册府元龟》卷425《将帅部·死事第二》。
    1 张说《唐河州刺史冉府君神道碑》,见于张说《张燕公集》卷16、《文苑英华》卷920、《全唐文》卷228等。
    2 《隋书》卷1《文帝纪》。
    3 《册府·招怀第二》同。
    4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8页。
    5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9页。
    6 《唐大诏令集》,第148页。
    7 《全唐文》卷1。
    8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30页。
    1 《大唐故右武卫大将军使持节都督凉甘肃伊瓜沙等六州诸军事凉州刺史上柱国同安郡开国公郑府君(广)墓志铭》,《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93页。
    2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32页。
    3 《新唐书》,第16页。
    4 《文苑英华》卷459、《唐大诏令集》卷130、《全唐文》卷253。
    5 参见杨炎《四镇节度副使右金吾大将军杨公(和)神道碑》(《文苑英华》卷917、《全唐文》卷422)。
    6 《文博》1993年第5期。
    1 《唐刺史考全编》卷59,第830页。
    2 这两份材料,以后的《墨玉编》、《书苑菁华》、《御定佩文斋书画谱》、《六艺之一录》等均收有。
    3 《通鉴》卷187,第5847页。又可参见《册府》卷164《招怀第二》。
    4 《册府元龟》,第1825页。
    5 《册府元龟》,第1286页。
    1 《册府》卷164《招怀第二》,第1827页。
    2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12页。
    3 参见姚崇《大唐故兖州都督于府君(知微)碑铭》,载于《唐三家碑录》、《金石萃编》卷71。
    4 《全唐文补遗》第6辑,第65页。
    1 陈尚君辑校:《全唐文补编》卷4,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54页。
    2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1页。
    3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1页。
    4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1页。
    5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1页。
    6 《册府元龟》,第1827页。
    7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1-5852页。
    1 《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太平寰宇记》卷46同。
    2 《唐大诏令集》,第93页。
    3 《唐会要》卷68《诸府尹·河中府》,第1410页。
    4 参见《旧唐书》卷187上《罗士信传》、《新唐书》卷191《罗士信传》。
    5 《全唐文》卷2,中华书局本,第28页。
    1 《册府元龟》,第1828页。
    1 《旧唐书》,第12-13页。
    2 参见《通典·边防十三》。
    3 《大唐故右武卫大将军使持节都督凉甘肃伊瓜沙等六州诸军事凉州刺史上柱国同安郡开国公郑府君(广)墓志铭》,《全唐文补遗》第二辑,第193页。
    4 参见《大唐故使持节八州诸军事洪州都督上柱国濮阳郡开国公吴府君(广)之碑并序》,《全唐文补遗》第1辑,第467页。
    5 《旧唐书》,第11页。
    1 《册府元龟》,第1826页。
    2 《旧唐书》,第12页。
    3 《册府元龟》,第1826页。
    4 《旧唐书》,第10页。
    1 《资治通鉴》,第5844页。
    2 《旧唐书》,第9页。
    3 《全唐文补遗》第8辑,第254页。
    4 《旧唐书》卷60《淮安王神通传附子道彦传》,第2342页;《新唐书》卷78《胶东王道彦传》,第3528页。
    5 《旧唐书》卷69《张亮传》,第2515页。
    6 参见《张楚贤墓志铭》,《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
    7 [五代]刘晌等:《旧唐书》卷39《地理志二》,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491页。
    1 《资治通鉴》卷197《唐纪十三》太宗贞观十七年,第6198页。
    2 《旧唐书》卷76《太宗诸子·濮王泰传》,第2656页。
    3 《旧唐书》卷71《魏征传》。
    4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37页。
    5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47页。
    6 参见《集古录》跋尾卷5;以及《全唐文补编》卷14,第174页。
    7 《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五年,第5957页。
    8 参见《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3期。
    1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46页。
    2 《旧唐书》卷59《任环传》,第2324页。
    3 《旧唐书》卷75《张玄素传》,第2369页。
    1 《新唐书》卷103《张玄素传》,第3998页。
    2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52页。
    3
    4 《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六年,第5965页。
    1 《旧唐书》卷56《罗艺传》,第2279页。
    2 《大唐骠骑大将军益州大都督上柱国卢国公程使君(知节)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04页。
    3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85页。
    4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09页。
    5 《唐三家碑录》卷中;《全唐文补编》卷10,第124--127页。又,李震,同于麟德二年薨,赠与此同,参见《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06页。
    6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92页。此外,尉迟敬德父亲伽,亦被赠都督幽檀妫易平燕六州诸军事、幽州刺史,时间不详,参见《尉迟敬德墓志》,《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55页。
    7灵《全唐文补遗》第7辑,第35页。
    1 《册府元龟》卷358《将帅部·立功第十一》,凤凰出版社,第4035页。
    2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69页。
    3 陈政,初为宇文化及太常卿,亡归长安,授内史舍人。时汉川多盗贼,高祖曰:“吾前欲授卿梁州总管,论者以为太优,吾度梁汉之任,非卿不可。”政曰:“臣归国日浅,未由报效。蜀汉既清,无可展力,今山东简扰,化及未平,愿得执鞭行阵,少答万一。”高祖日:“汉川作牧,山东振旅,并为卿任。”遂授以梁州,兼令安抚(即安抚山东也)。参见《册府》卷671,第7735页。
    4 《大唐故光禄大夫工部尚书使持节都督荆州刺史驸马都尉上柱国莘安公窦(诞)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95页。
    5 《唐大诏令集》,第121—122页。
    6 参见《册曹王明梁州都督文》,《唐大诏令集》卷37,第162—163页。
    7 参见《册赵王福梁州都督文》,《唐大诏令集》卷37,第165页。
    1 《资治通鉴》卷187《唐纪三》高祖武德二年,第5839页。
    2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0页。
    3 《资治通鉴》卷188《唐纪四》高祖武德三年,第5884页。
    4 《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君(敬德)墓志并序》,《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55页。
    1 《旧唐书》卷1《高祖纪》,第9页。
    2 《册府元龟》卷164《招怀第二》,第1826页。
    1 《册府元龟》卷164《招怀第二》,第1828页。
    2 《册府元龟》卷164《招怀第二》,第1826页。
    3 《旧唐书》,第2265页。
    4 《新唐书》,第3723页。
    5 《旧唐书》,第16页。
    1 [清]陆心源编《唐文拾遗》卷14李百药撰《荆州都督刘瞻碑铭并序》。
    2 《资治通鉴》卷191《唐纪七》高祖武德八年,第5997页。
    3 《资治通鉴》卷191《唐纪七》高祖武德九年,第6000页。
    4 《册府》卷334、《通鉴》卷192同,并云贬官源于其对王珪的密奏寝而不言。
    5 参见《全唐文》卷152;《金石萃编》卷48。按:《昭陵碑录》卷中《高士廉茔兆记》(罗振玉辑,《丛书集成续编》史部第75册,上海:上海书店,1994年,第574页)、《昭陵碑石》、《全唐文补编》卷13(第162页)作“安抚广高循五督府四十八州诸军事安州大都督”,“抚”字或讹,当作“洪”。
    6 王兴瑞《冼夫人与冯氏家族:隋唐间广东南部地区社会历史的初步研究》(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第81页)将安州都督府看作钦州都督府,认为此时安州都督即宁长真之子宁据;贺喜《亦神亦祖:粤西南信仰构建的社会史》(北京:三联书店,2011年)一书沿袭此考证结果,将之作为冯氏与宁氏斗争的一个注 脚。皆存在事实性错误。唐初武德五年置钦州后,除天宝、至德年间为宁越郡外,不曾改名,遑论改为安州?且贞观元年钦州都督府已废,宁据或不曾做过都督,仅为钦州刺史,若此敕果作于贞观五年,钦州无都督。该敕所谓“安州都督府”,无疑就是荆州东北之安州,王先生谓“查新旧《唐书地理志》及《元和郡县志》、《括地志》等均无安州之名”,当是仅查岭南道部分,否则淮南道之安州终唐之世均存在,岂能“无安州之名”?
    1 《旧志》“六年”前有夺逸,须补“贞观”二字,参见严耕望《括地志序略都督府管州考》。
    2 参见《旧唐书》卷56《阚棱传》,第2270页。
    3 《唐大诏令集》卷62《册段宝玄越州都督文》,第338页。
    1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19页。
    2 《全唐文补遗》第3辑,第11页。
    3 《册府元龟》,第1827页。
    1 《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五年,第5957页。
    2 《新唐书》,第16页。
    3 《资治通鉴》卷190《唐纪六》高祖武德六年,第5966页。
    4 参见《大唐故使持节八州诸军事洪州都督上柱国濮阳郡开国公吴府君(广)之碑并序》,《全唐文补遗》第1辑,第467页。
    5 《全唐文补遗》第7辑,第340页。
    6 《旧唐书》,第2265--2266页。
    1 《中原文物》2005年第5期;亦可参见《全唐文补遗》第9辑,2007年,第352页。
    2 《考古与文物》1986年第5期刊孙迟《唐李孟常碑录文》:《全唐文补编》卷14,第169页。
    3 《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1辑郑必俊录文。另可参见《全唐文补遗》第7辑,第4--7页;《全唐文补编》卷11,第131页。
    4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311页。
    1 《全唐文补遗》第8辑,第330页。
    2 《民国陕县志》卷27;《全唐文补编》卷20,第249页。
    3 《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461页。
    4 参见《昭陵碑录》卷下以及《昭陵碑石》。
    5 《大唐骠骑大将军益州大都督上柱国卢国公程使君(知节)墓志铭并序》,《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204页。
    1 参见《大唐故使持节八州诸军事洪州都督上柱国濮阳郡开国公吴府君(广)之碑并序》,《全唐文补遗》第1辑,第467页。
    2 《全唐文补遗》第6辑,第339页。
    3 参见郭声波《唐弱水西山羁縻州及保宁都护府考》,《中国史研究》1999年第4期。
    4 《全唐文补遗》第8辑,第300-301页。
    5 《西域研究》2005年第2期;《全唐文补遗》第9辑,第357--358页。
    1 《唐会要》卷73《姚州都督府》,第1576页。《旧唐书·高宗纪上》亦云:该年五月“乙卯,于昆明之弄栋川置姚州都督府。”
    2 《唐代墓志汇编》长安063《大周故正议大夫使持节都督姚宗等卅六州诸军事守姚州刺史上柱国皇甫(文备)君墓志》;《全唐文补遗》第2辑,第388页。
    3 《中原文物》2005年第5期;《全唐文补遗》第9辑,第352页。
    1 [清]陆心源:《唐文续拾》卷14(清光绪刻本)载《大唐司空开府仪同三司扬州荆州二大都督并州大总管上柱国襄邑恭王之碑铭》云:“王讳神符,……(武德)九年,除使持节大都督扬润常和楚方滁七州、寿苏越括歙宣舒循巢九州都督诸军事、扬州刺史。”按:武德八年,废东南道行台,置扬州大都督府,可能同时即督循府。然武德九年以后,循府是否曾改隶广府,难以确知。贞观二年扬府已不督睦州以南,而循府该年亦废。
    2 许敬宗:《大唐故开府仪同三司尚书右仆射上柱国赠司徒文献公之茔兆记》载:“安抚(洪?)广高循五督府四十八州诸军事安州大都督。”观此,循州尚为都督府,则时为贞观二年前;江州非都督府,则又当在贞观元年废府之后,故当在贞观初年。该《茔兆记》见于《全唐文补编》第162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18页。
    1 张伟然:《唐代岭南潘州的迁徙与牢禺二州的由来》,《岭南文史》1996年第3期。
    2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098页。
    3 谭其骧:《自汉至唐海南岛历史政治地理——附论梁隋间高凉冼夫人功业及隋唐高凉冯氏地方势力》,《长水集续编》(第二版),第114页。
    4 [唐]李吉甫撰,贺次君点校:《元和郡县图志》附,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1088页。
    1 参见《考古与文物》1983年第2期。
    2 《太平寰宇记》卷161《岭南道五·高州》,第3091—3092页。
    3 《寰宇记》因《岭表记》,谓潘州因道士潘茂得名,此不从。
    4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098页。
    5 《本钱簿》,《文史》第14辑,第70页。
    6 [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184《州郡十四》校勘记23,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963页。
    1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5页。
    2 《旧志》容州条云元年,《新志》、《寰宇记》、《州郡典》及《旧志》桂州条皆作八年,当以八年为正。
    3 《旧志》贵州叙作九年,桂州叙作八年,《新志》等皆作八年。按:贞观八年全国州县名大整顿,所有带 南、东等方位字的同名州县,皆改名,南尹州不可能独漏,九年必误。
    1 《元和郡县图志》卷38《岭南道五》,第955页。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9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25页。
    4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38页。
    5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104页。
    1 《新唐书》卷222下《南蛮下·南平獠传》,第6326页。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49页。
    1 《元和郡县志》卷38《岭南道五》,第956页。
    2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54页。
    3 郁贤皓:《唐刺史考全编》卷310《岭南道·安南都护府》,合肥: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第3341页。
    4 《资治通鉴》卷189《唐纪五》高祖武德四年,第5906页。
    1 《全唐文补遗》第8辑,2005年,第33—35页。
    2 《新唐书》卷43下《地理志七下》,第1123—1124页。
    3 参见《中国历史地图集》第5册第40—41页。
    1 唐以前,汉籍所载“吐蕃”者不少,然非指藏中“勃”国。参见姚远《唐以前“吐蕃”问题初探》,《青海社会科学》1988年第1期。
    2 《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中华书局,1975年,第5219页;《新唐书》卷216上《吐蕃传》,中华书局,1975年,第6071页。
    3 参见汪孝若、彭存宣:《藏族族源诸说浅析》,《藏族史论文集》,四川民族出版社,1988年,第331-344页;王钟翰主编:《中国民族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354-355页。
    4 《旧唐书·吐蕃传》,第5219页。
    1 参见苏晋仁《蕃唐噶尔(论氏)世家(上)》,《中国藏学》,1991年第1期,第87页;王尧、陈践译注《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增订本)之《大事记年》及考释,北京:民族出版社,1992年,第145、176页。《旧唐书·吐蕃传》与《资治通鉴》均作永徽元年,是以发丧之年为去世之年。
    2 以上并据《大事记年》。
    3 王尧、陈践:《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大事记年》,民族出版社,1992年,第146页。
    4 《资治通鉴》卷200,中华书局,1956年,第6333页。
    5 《资治通鉴》卷201,第6344页。
    1 参见王小甫:《唐·吐蕃·大食政治关系史》,北京大学出版社,1992年,第9-16页。
    2 《新唐书·吐蕃传》,第6075页。
    3 参见程起骏:《吐蕃治下的“吐谷浑邦国”初探》,《中国藏学》,2003年第3期。
    4 《资治通鉴》卷201,第6351页。
    5 《资治通鉴》卷202,第6396页。
    6 《新唐书·吐蕃传》,第6076页。《旧唐书·高宗纪》则曰:“(咸亨元年)夏四月,吐蕃寇陷白州等一十八州,又与于阗合众袭龟兹拨换城,陷之。罢安西四镇。辛亥,以右威卫大将军薛仁贵为逻娑道行军大总管,右卫员外大将军阿史那道真、左卫将军郭待封为副,领兵五万以击吐蕃。
    1 《新唐书·吐蕃传》,第6076页。
    2 参见两唐书《高宗纪》、《李敬玄传》、《黑齿常之传》、《吐蕃传》、《资治通鉴》高宗仪凤三年。
    3 参见郑宏之《大唐故特进右监门卫大将军兼静边州都督赠灵州都督西平郡开国公拓拔公(寂)墓志文并序》,载于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8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5年,第33—35页。该墓志所载十八州,治银川郡界内,正与《旧志》相合。
    4 《新唐书》卷43下《地理志七下》。
    5 《新唐书》卷43下《地理志七下》。
    6 关于安西四镇中焉耆与碎叶的更替及其原因,参见王小甫《论安西四镇焉耆与碎叶的交替》,《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1年第6期。
    1 王小甫《盛唐与吐蕃在西域的较量(720-755年)》,《新疆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2第4期。
    2 参见《张九龄集校注》卷11、12诸《敕吐蕃赞普书》,中华书局,2008年;另见《大事记年》。
    3 参见《新唐书·玄宗纪》、两唐书《高仙芝传》、《资治通鉴》唐玄宗天宝六载。
    4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第34-35页。
    5 《新唐书》卷216上《吐蕃传上》,第6081页。
    6 《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上》,第5231页。传文系于崔琳使吐蕃之时,据《旧纪》,在开元十九年。
    7 《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201页;卷196上《吐蕃传上》,第5233页。
    1 《新唐书》卷216上《吐蕃传上》,第6085页。《新志》鄯州鄯城县条云:“(石堡城)又西二十里至赤岭,其西吐蕃,有开元中分界碑。自振武(即石堡城)经尉迟川、苦拔海、王孝杰米栅,九十里至莫离驿。”亦为分界碑、分界栅之证。
    2 《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上》,第5233页。
    3 《旧唐书·玄宗纪》为新罗城,两《唐书·吐蕃传》、《新唐书·玄宗纪》则作“新城”。
    4 《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陇右道东部图”(第61-62页),将振武军(石堡城)画在唐境内。其标准年正好为开元二十九年,若以一般情况取年终为时间标准的话,石堡城当属吐蕃,则此图亦有可商之处。
    5 参见两唐书《哥舒翰传》、《新唐书·吐蕃传》等。
    6 《新唐书》卷42《地理志六》,第1092页。
    7 《通鉴》作乙丑,查《二十史朔闰表》,闰六月朔为癸亥,乙丑即初三,己丑则为二十七日。《旧纪》下文历书丙寅、丁卯、戊辰、丁亥,则己丑为乙丑之讹无疑。
    8 《旧唐书》卷9《玄宗纪下》,第223页。
    9 参见李大龙《都护制度研究》,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
    1 吴钢主编:《全唐文补遗》第8辑,西安:三秦出版社,2005年,第57页。
    2 《全唐文》卷343。
    3 郭声波:《唐弱水西山羁縻州及保宁都护府考》,《中国史研究》1999年第4期。
    4 多尔吉:《神秘的“婆陵嘉萨”遗址和岩画》,《中国西藏》2001年第3期。
    5 分别参见:严耕望《唐代交通图考》第四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第974页;李敬洵《四川通史》第三册,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159页;郭声波《唐弱水西山羁縻州及保宁都护府考》,《中国史研究》1999年第4期,第88页。
    1 《旧唐书》卷196上《吐蕃传上》,第5236、5237页。
    2 《新唐书》卷40《地理志四》陇右道鄯州龙支县条,第1041页;亦可参见《旧志》鄯州条。
    3 《旧唐书》卷40《地理志三》陇右道鄯州条,第1633页。此处姑且不讨论在湟水县西湟水谷地之鄯城的实际归属。
    4 《旧唐书》卷11,第271页。
    5 《旧唐书》卷11,第273页。
    1 《旧唐书》卷11《代宗纪》,第274页:亦可参见《新唐书》卷42《地理志六》,第1085—1087页。云山城当即保州云山县城,《新志》云保州广德元年没吐蕃,很可能整个保州该年均陷也。
    2 今天西安至西宁的铁路距离约900公里。
    3 沙州陷于吐蕃之时间,学术界争论很大,计有大历十二年、建中二年、贞元元年、二年、三年、四年等多种说法,可参见金滢坤《敦煌陷蕃年代研究综述》(《丝绸之路》1999年第1期)。此从《元和郡县志》(中华书局校点本,第1025页)之说。
    4 参见《旧唐书》卷13,第370页。
    5 《元和郡县志》载西州“贞元七年陷于西蕃”(第1031页),而王小甫则据敦煌文书证明为八年(见下条注释),疑七年其属县皆陷之,而州城独存。
    6 参见王小甫:《唐·吐蕃·大食政治关系史》,第202、208页。
    1 《中国藏学》1990年第2、3期。
    2 “閒田”今多简化为“闲田”,《中国历史地图集》之《唐时期全图(三)》亦作闲田(第五册,第36—37页)。然闲田主要指闲弃的田地,且简化之“闲”字并非多音字。而此中本意当为“间田”,即双方的缓冲地带,故当以“间”田为是。
    3 《旧唐书》卷196下,第5247-5248页。
    1 《旧唐书·吐蕃传》,第5243页。
    2
    3
    4 《资治通鉴》卷233,第7502页。
    5 《资治通鉴》卷233,第7505页。
    1 《旧唐书》卷13,第368页。
    2 《旧唐书》卷13,第378页。
    3 《旧唐书》卷13,第379页。
    1 《文苑英华》卷375孙樵《书田将军边事》。
    2 张彦博主编《高原疾病》,青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311页.
    1 关于自然地理以及随之产生的疾病对唐蕃边界的影响,可以参见林冠群《由地理环境论析唐代吐蕃向外发展与对外关系》,《唐代文化研讨会论文集》,(台)文史哲出版社,1991年:于赓哲《疾病与唐蕃战争》,《历史研究》,2004年第5期。
    1 [五代]刘昫等:《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740页。
    2 [宋]乐史撰,王文楚等点校:《太平寰宇记》卷166《岭南道十》,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3183页。
    3 [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184《州郡十四》,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4938页。
    4 [清]顾祖禹撰,贺次君、施和金点校:《读史方舆纪要》卷5《历代州域形势五·唐上》,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第226页。
    5 谭其骧主编:《中国历史地图集》第五册之《岭南道东部》及《岭南五府经略使管州表》,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82年,第69—70页。
    6 魏嵩山主编:《中国历史地名辞典》,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86年,第54页。此外,《中国历史大辞典》、《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中国古今地名大辞典》等工具书均将山州定于今广西博白县西南。
    7 吴松弟编著:《两唐书地理志汇释》,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旧志第432--433页。
    8 吴震:《敦煌石室写本唐天宝初年<郡县公廨本钱簿>校注并跋》,《文史》第14辑,第77页。
    1 《本钱簿》亦无勤州,淳州误入陇右道。按:《六典·户部》所列315州,不举安北、单于二府,开元中所置之蓟州、勤州、淳州、恭州等亦无。
    2 万安州在海南岛上。海南岛诸州,有可能某些时候属安南都护府或其前身交州都督府管辖,如《本钱簿》琼州列在广府序列,却标注为“安南管内”,但从传世史料来看,各州当以属广府为常制。且《本钱簿》振、崖、儋等州均属广府,其时偏在岛上东南的万安州,却遥隶安南,有乖常理。
    3 此说不可信,见下文古州的注释。
    4 [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卷69《方镇表六》,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934、1942页。
    5 《新志》驩州越裳县条附记山州,云贞元末废。但除了《新唐书》,传世文献中均无贞元末或永贞元年废山州的记录。
    6 《太平寰宇记》卷166云“田州(唐贞元时已废)”,恐亦误。
    1 演州此后十几年方置,芝州其实在桂府西面(详见下文)。
    2 至于诸管经略使的始置时间,则更有问题。如表中云天宝十四载置容州管内经略使,但据卢藏用《景星寺碑铭》(《全唐文》卷238),早在开元初容府已置有经略使和副使了。
    3 罗凯:《盛唐京畿都畿考论》,《历史地理》第23辑,第73页。
    4 参见赖青寿:《唐后期方镇建置沿革研究》,复旦大学博士论文,1999年。
    5 《廿二史考异》全书关于《新唐书》的内容共16卷,“方镇表”即占3卷半,约22%的篇幅。相较之下,“本纪”不过一卷,所有的“志”不过3卷,其它三“表”合计一卷半,全部的“传”共计6卷。而《方镇表》本身仅6卷,不过《新唐书》225卷(子卷不计,各部分分别为:本纪10卷,志50卷,表15卷,传150卷)的2.7%而已。由此可知《新表》的问题有多少。
    6 分别参见王祎《大事记续编》卷6、12、29、30的文中注。陆游《南唐书》卷2《徐锴传》、[清]周在浚《南唐书注》卷5《徐锴传》以及《宋史·艺文志》等皆作《方舆记》。宋代《太平御览》、《舆地纪胜》、《方舆胜览》、《雍录》、《建康志》、《新安志》等书所引,有《方舆志》,亦有《方舆记》。而《宋史·艺文志》无《方舆志》,二者或即一书?王应麟《玉海》卷15《唐郡国志、十道志、地理志》即云:“李吉甫、徐锴、乐史诸书,虽详略不同,大抵皆相因。”事实上,徐锴、乐史二书,因于《州郡典》者亦多。
    7 参见《通典》卷184《州郡十四》,第4946-4947页。《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51-1752页)同,惟“安南府”作“交州”。
    8 《新志》谓唐乾封中粤州更名宜州,《六典》亦作宜州。但《本钱簿》、《州郡典》、《旧志》等皆作粤州。
    9 [宋]欧阳态撰:《舆地广记》卷37《广南西路下》,王云五主编《丛书集成初编》第3108册,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六年,第377页。
    10 《通典》卷184《州郡十四》,第4957页。
    11《州郡典》、《寰宇记》等皆谓在邕州南282里,上引《康升让……五人同制》谓:“据滕殷晋可试右卫率府长史知瀼州事兼充左江都知兵马使”。
    12 《全唐文》卷377杨谭《兵部奏桂州破西原贼露布》云“西原环古等州”,可知古州其实在环州附近。[唐]李商隐《樊南文集补编》卷8《启牒·为荥阳公桂州署防御等官牒》(又载《全唐文》卷779)“秦轲”条云: “……更议酬劳,事须假同兵马使职,依前知古州事,兼专勾当都蒙营务。”更可确知古州属桂管。《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言澄州“西至古州五百七十九里”(《州郡典》贺水郡同),《太平寰宇记》卷166载融州“西北至古州水路八百九十里”,《通典》卷183《州郡十三》记潭阳郡(巫州)“西至乐古郡二千一百一十七里”,综观之,当在今桂西北邻近湘、黔处。
    1 《读史方舆纪要》,第228页。《寰宇记》卷167云“以上二州(瀼、古),元属容州都督”,至此,可知所言不确,古州当属桂州都督,瀼州则属邕州都督。山州“属邕州都督”,其行文、性质与此绝似。《寰宇记》原文为“以上二州(田、山)属邕州都督”。及此,可知此断语亦不可靠。
    2 CHGIS山州治所和边界的释文,并未列出确切的史料来源;龙池县的释文则无法查找(其置废时间亦误)。但定点的根据无疑源于《纪要》。《中国历史地名辞典》等书的定点也当基于此。
    3 窃以为《纪要》很可能即本诸《州郡典》。
    4 《通典》卷184《州郡十四》,第4938页。
    5 《通典》卷184《州郡十四》,第4942页。
    1 参见周振鹤先生《中国历代行政区划的变迁》(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中国地方行政制度史》(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等书的相关论述。
    2 具体参见《旧唐书》卷8《玄宗纪上》,第187页;以及《旧志》、《新志》、《唐会要·州县改置》等史籍的相关部分。
    3 《旧唐书》卷9《玄宗纪下》,第215—216页。具体情况,可参见《唐会要·州县改置》、《旧志》、《新志》等相关内容,以及《文史》第14辑《本钱簿》的跋语部分。
    4 参见《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687页;《新唐书》卷43下《地理志七下》,第1142页。
    5 [唐]李吉甫撰,贺次君点校:《元和郡县图志》卷38《岭南道五》,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964页。
    6 《元和郡县图志》卷38《岭南道五》,第964页。
    1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115页。《元和志》演州只领三县,《新志》则领七县,另四县不知为唐末增设,或为羁縻县。
    2 《新志》则为长林县,注云:本无编。
    3 《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第1109页。
    4 卢藏用:《景星寺碑铭》,《全唐文》卷238,北京:中华书局影印本,1983年,第2409页。
    5 吴震:《敦煌石室写本唐天宝初年<郡县公廨本钱簿>校注并跋》,《文史》第14辑,第84页。
    6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爱州条叙、崇平县条,第1752、1753页;《新唐书》卷43上《地理志七上》,爱州崇平县条,第1113页。隆安县,先天元年改为崇安,至德二载改名崇平。
    1 《通典》卷184《州郡十四》,第4949页。
    2 《通典》卷184《州郡十四》校勘记138条,第4973页。
    3 《旧唐书》卷41《地理志四》,第1755页。
    1 《太平寰宇记》卷166《岭南道十》,第3183页。
    2 《州郡典》驩州日南郡云:“北至九真郡界六百里。”显然驩州与爱州直接接壤。
    3 《元和郡县图志》卷38演州条,第963—964页。
    4 参见国家测绘局编制:《中国1:1000000地图》,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97年,E--48;范毅、周敏主编:《世界地图集(第二版)》,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2011年,第60页。
    5 吴震:《敦煌石室写本唐天宝初年<郡县公廨本钱簿>校注并跋》,《文史》第14辑,第74页。
    1 原载[台]《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59本第4分,1988年,第972页;又载《中研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论文类编》之《历史编·魏晋隋唐五代卷》第4册,北京:中华书局,2009年,第3320页。
    2 郭声波先生即将出版的《中国行政区划通史·唐代卷》,对此有清晰的阐述,故本文从略。
    3 《元和郡县图志》卷38,第964—965页。
    4 [宋]王溥撰:《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第536-537页。该书标点者未将郡州和武安州点断,似乎将“郡”看作是“州”的等称,其时该处“郡”指“郡州”。
    4 附贡州每州多不足1000户,且往往连公廨本钱都没有。
    5 《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第536页。“颇成劳扰”本是针对羁縻州说的,但无疑也适合岭南的小州。
    6 《唐会要》卷24《诸侯入朝》,第5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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