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頫《致景亮书札册》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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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致景亮书札册》是赵孟頫晚年居家时期写给张景亮的一封信札,也是国家博物馆藏一件重要的文物。书札的主要内容是赵孟頫为濮润之子和张景亮之女做媒。长久以来,学界对此札价值认识不足。本文涉及书札提及的人物、风俗及其本身的鉴藏经历等方面,考察信中历史人物之间的关系,从时代风俗、流传过程等角度进行论述,力图在前人基础上,对本书札进行更加准确、深入、系统的考证。
A Letter to Jingliang by Zhao Mengfu is an important piece in the collection of the National Museum of China. In this letter, Zhao Mengfu tries to match Pu Run's son and Zhang Jingliang's daughter together. The academic value of this letter has been long ignored, yet this article makes a thorough systematic analysis on it, involving the people it mentioned, folk custom and the collection and appreciation history of this letter.
A Letter to Jingliang by Zhao Mengfu is an important piece in the collection of the National Museum of China. In this letter, Zhao Mengfu tries to match Pu Run's son and Zhang Jingliang's daughter together. The academic value of this letter has been long ignored, yet this article makes a thorough systematic analysis on it, involving the people it mentioned, folk custom and the collection and appreciation history of this letter.
引文
[1]县尹原为一县的首长,元代特指由汉人充任的职务,与达鲁花赤同理一县事务。达鲁花赤是地方各级的最高长官,一般由蒙古人或色目人担任。在元朝的各级地方政府里面,均设有达鲁花赤一职,掌握地方行政和军事实权。
[2][25](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六〇《列传十一》,清光绪五年刊本。
[3][4][21][33](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一五《人物志下》,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5]《翰林侍讲学士张公墓志铭》,(元)程钜夫:《雪楼集》卷一七,清文渊阁四库全书补配,清文津阁四库全书本。
[6]此字释文有争议,清人释为“月”字,参见(清)关升:《大观录·元名贤法书》卷八;今有学者认为此字虽形似“月”,但释为“日”乃符合史实,即赵孟次年正月初三日至崇德,参见马顺平:《上海博物馆藏赵孟〈草书千字文〉题记校读》,《紫禁城》2017年第8期。
[7]关于此纸,《大观录》中载:“元白牙色笺,高九寸,长八尺,字及半寸余……”(清)吴升:《大观录·元名贤法书》卷八,民国九年武进李氏圣译廔本。
[8](元)戴表元:《剡源集》卷一九,四部丛刊景明本。
[9](元)赵孟《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八(四部丛刊景元本)、(明)董斯张《吴兴艺文补》卷二五(明崇祯六年刻本)、黄天美点校《松雪斋集》(西泠印社出版社,2012年,第212页)中皆作“艮”,墨迹《先侍郎阡表》中亦为艮;任道斌《赵孟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第153页)、孙克让《元赵孟致张景亮书札考》中皆作“良”。上述皆出自《先侍郎阡表》一文,疑传抄中出现差别,应为“艮”字。
[10](元)赵孟:《先侍郎阡表》,《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八,四部丛刊景元本。
[11]《元史》及《新元史》皆有载。(明)宋濂:《元史》卷一七八《列传第六五》,清乾隆武英殿刻本。
[12][16]柯劭忞:《新元史》卷一八八《列传第八五》,民国九年天津退耕堂刻本。
[13](清)李卫修、沈翼机纂《(雍正)浙江通志》卷四一,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明)刘应修、沈尧中纂《(万历)嘉兴府志》卷二一,明万历二十八年刊本。
[15]陈得芝:《程钜夫奉旨求贤江南考》,南京大学元史研究室编《内陆亚洲历史文化研究-韩儒林先生纪念文集》,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09-242页。
[17](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八四《艺文三》,清光绪五年刊本。
[18](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一《疆域志上》,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19][20][23](元)赵孟:《元故将仕郎淮安路屯田打捕同提举濮君墓志铭》,《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九,四部丛刊景元本。
[22]“(濮鉴)创佛寺曰仁寿,曰福善,曰永福,曰报恩,曰普济;创建道观曰玄明;又创永安东岳行祠。”参见[19]。
[24][32]孙克让:《元赵孟致张景亮书札考》,《文物》1990年第9期。
[26]《濮川志略》卷五,《中国地方志集成·乡镇志专辑》第21册,上海书店,1992年,第81页。
[27](清)沈季友:《槜李诗系》卷六,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8]杨维桢有《聚桂文会序》一文,见(元)杨维桢:《东维子文集》卷六,四部丛刊景印旧抄本。
[29][30]同[2]。另有文献记载:“杨公维桢,字廉夫,号铁崖,诸暨人。泰定丁卯进士,授天台尹,罢去。元末天下大乱,公避地濮院镇,时濮氏豪而好客,与江朝宗同馆其家,世称铁崖先生。”参见[3]。
[31]《濮川志略》卷三,《中国地方志集成·乡镇志专辑》第21册,上海书店,1992年,第66页。
[34]孙克让先生文中提及古心禅师生卒(1289-1330):据光绪《桐乡县志》所载元曹鉴所撰《古心禅师半葬塔铭》云:“师生于至元己丑(1289年)二月十有七日,殁于至顺庚午(1330年)七月十有六日。”翻检一手资料,未见旁证。
[35](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一九《寺观二》,清光绪五年刊本。
[36](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五《建置志下》,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37]《事文类聚》亦有对六礼的记载与阐述,见(宋)祝穆:《事文类聚》后集卷一三《人伦部》,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8](元)刘应李:《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转引自邬志伟:《宋元婚仪礼书“定帖”辨正》,《社会科学论坛》2016年第9期。
[39](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五,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0][43](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〇,清学津讨原本。
[41](宋)刘应李:《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卷五甲集《杂文诸式·婚礼》,明初刻本。
[42](宋)陈元靓:《事林广记》乙集卷下,中华书局,1998年,第41页。
[44]邬志伟:《宋元婚仪礼书“定帖”辨正》,《社会科学论坛》2016年第9期。
[45](明)叶盛:《水东日记》卷八,清康熙刻本。
[46](明)鲍应鳌:《明臣谥考》卷下,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7](清)方濬颐:《梦园书画录》卷一七,清光绪刻本。
[48](清)端方:《壬寅销夏录》稿本。
[49]同[36],“两淮提举濮鉴墓在濮院福寿寺西,延祐庚申十二月葬于祖茔之旁,赵孟撰墓志。侍读学士张伯淳墓在玉溪镇西北。”
[2][25](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六〇《列传十一》,清光绪五年刊本。
[3][4][21][33](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一五《人物志下》,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5]《翰林侍讲学士张公墓志铭》,(元)程钜夫:《雪楼集》卷一七,清文渊阁四库全书补配,清文津阁四库全书本。
[6]此字释文有争议,清人释为“月”字,参见(清)关升:《大观录·元名贤法书》卷八;今有学者认为此字虽形似“月”,但释为“日”乃符合史实,即赵孟次年正月初三日至崇德,参见马顺平:《上海博物馆藏赵孟〈草书千字文〉题记校读》,《紫禁城》2017年第8期。
[7]关于此纸,《大观录》中载:“元白牙色笺,高九寸,长八尺,字及半寸余……”(清)吴升:《大观录·元名贤法书》卷八,民国九年武进李氏圣译廔本。
[8](元)戴表元:《剡源集》卷一九,四部丛刊景明本。
[9](元)赵孟《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八(四部丛刊景元本)、(明)董斯张《吴兴艺文补》卷二五(明崇祯六年刻本)、黄天美点校《松雪斋集》(西泠印社出版社,2012年,第212页)中皆作“艮”,墨迹《先侍郎阡表》中亦为艮;任道斌《赵孟文集》(上海书画出版社,2010年,第153页)、孙克让《元赵孟致张景亮书札考》中皆作“良”。上述皆出自《先侍郎阡表》一文,疑传抄中出现差别,应为“艮”字。
[10](元)赵孟:《先侍郎阡表》,《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八,四部丛刊景元本。
[11]《元史》及《新元史》皆有载。(明)宋濂:《元史》卷一七八《列传第六五》,清乾隆武英殿刻本。
[12][16]柯劭忞:《新元史》卷一八八《列传第八五》,民国九年天津退耕堂刻本。
[13](清)李卫修、沈翼机纂《(雍正)浙江通志》卷四一,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4](明)刘应修、沈尧中纂《(万历)嘉兴府志》卷二一,明万历二十八年刊本。
[15]陈得芝:《程钜夫奉旨求贤江南考》,南京大学元史研究室编《内陆亚洲历史文化研究-韩儒林先生纪念文集》,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第209-242页。
[17](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八四《艺文三》,清光绪五年刊本。
[18](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一《疆域志上》,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19][20][23](元)赵孟:《元故将仕郎淮安路屯田打捕同提举濮君墓志铭》,《松雪斋集·松雪斋文集》卷九,四部丛刊景元本。
[22]“(濮鉴)创佛寺曰仁寿,曰福善,曰永福,曰报恩,曰普济;创建道观曰玄明;又创永安东岳行祠。”参见[19]。
[24][32]孙克让:《元赵孟致张景亮书札考》,《文物》1990年第9期。
[26]《濮川志略》卷五,《中国地方志集成·乡镇志专辑》第21册,上海书店,1992年,第81页。
[27](清)沈季友:《槜李诗系》卷六,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28]杨维桢有《聚桂文会序》一文,见(元)杨维桢:《东维子文集》卷六,四部丛刊景印旧抄本。
[29][30]同[2]。另有文献记载:“杨公维桢,字廉夫,号铁崖,诸暨人。泰定丁卯进士,授天台尹,罢去。元末天下大乱,公避地濮院镇,时濮氏豪而好客,与江朝宗同馆其家,世称铁崖先生。”参见[3]。
[31]《濮川志略》卷三,《中国地方志集成·乡镇志专辑》第21册,上海书店,1992年,第66页。
[34]孙克让先生文中提及古心禅师生卒(1289-1330):据光绪《桐乡县志》所载元曹鉴所撰《古心禅师半葬塔铭》云:“师生于至元己丑(1289年)二月十有七日,殁于至顺庚午(1330年)七月十有六日。”翻检一手资料,未见旁证。
[35](清)许瑶光修、吴仰贤纂《(光绪)嘉兴府志》卷一九《寺观二》,清光绪五年刊本。
[36](清)严辰纂《(光绪)桐乡县志》卷五《建置志下》,清光绪十三年刊本。
[37]《事文类聚》亦有对六礼的记载与阐述,见(宋)祝穆:《事文类聚》后集卷一三《人伦部》,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38](元)刘应李:《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转引自邬志伟:《宋元婚仪礼书“定帖”辨正》,《社会科学论坛》2016年第9期。
[39](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卷五,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0][43](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二〇,清学津讨原本。
[41](宋)刘应李:《新编事文类聚翰墨全书》卷五甲集《杂文诸式·婚礼》,明初刻本。
[42](宋)陈元靓:《事林广记》乙集卷下,中华书局,1998年,第41页。
[44]邬志伟:《宋元婚仪礼书“定帖”辨正》,《社会科学论坛》2016年第9期。
[45](明)叶盛:《水东日记》卷八,清康熙刻本。
[46](明)鲍应鳌:《明臣谥考》卷下,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47](清)方濬颐:《梦园书画录》卷一七,清光绪刻本。
[48](清)端方:《壬寅销夏录》稿本。
[49]同[36],“两淮提举濮鉴墓在濮院福寿寺西,延祐庚申十二月葬于祖茔之旁,赵孟撰墓志。侍读学士张伯淳墓在玉溪镇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