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记者”:重访群众路线的一段历史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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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新型记者"是延安新闻传统的一个关键问题,亟待深入的学理化探究。尝试从内在于"延安"的视野,展示"新型记者"的复杂内涵。研究认为,整风改版树立了一种"新的新闻事业",党报被定义为群众路线中政党与群众交往互动的桥梁纽带,新闻工作也溢出技术专业的界限,成为先锋队教育、动员和组织群众的有效中介,从而与解放政治的历史进程深度关联起来。新的新闻范式要求相应的职业伦理与行为规范,呼唤一种与社会民众密切结合的"新型记者"的诞生,亦即葛兰西意义上的"有机知识分子"。延安时期中共发明创造了一整套培育"新型记者"的体系模式,新闻工作者经历了从无冕之王到人民公仆的艰难转变。"新型记者"的理论与实践在群众路线的逻辑中展现了新闻业的丰富意涵,有助于当代新闻从业者打破市场化、专业化新闻业的刻板想象,在一种更广阔的历史与政治格局中来重新理解新闻的社会角色以及新闻人的职业追求。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 the new journalist",which needs more academic inquiries,is a key issue of the Yan'an journalistic tradition.From an interior angle of view,this paper attempts to articulate the complex connotation of " the new journalist".The study finds that the rectification and relaunch of the party newspaper established " a new journalism career",in which the party newspaper was defined as the bridge and link for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party and the mass in the practice of the mass line.In this way,the journalism overflew the boundary of a technical expertise and became an effective mediator for the vanguard party to educate,mobilize,and organize the mass,closely related to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the emancipatory politics.The new paradigm of journalism required concordant professional ethics and behavioral norms,calling for a kind of " new journalist" closely combined with the grass-roots.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nvented and implemented a full set of remolding procedure,and successfully achieved the objective of raising the " organic intellectuals" in the sense of Antonio Gramsci.As the result of that,the journalistic intellectuals of the party newspaper went through the tough transformation from the uncrowned king to the public servant.The notion of " the new journalist" represented a complicated connotation of the journalism in the logic of mass line,which is beneficial to break through the visional limitation shaped by the stereotyped imagination of the market-oriented and professional journalism,bringing about a re-understanding of journalism within a wider historical and political context.
The theory and practice of " the new journalist",which needs more academic inquiries,is a key issue of the Yan'an journalistic tradition.From an interior angle of view,this paper attempts to articulate the complex connotation of " the new journalist".The study finds that the rectification and relaunch of the party newspaper established " a new journalism career",in which the party newspaper was defined as the bridge and link for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party and the mass in the practice of the mass line.In this way,the journalism overflew the boundary of a technical expertise and became an effective mediator for the vanguard party to educate,mobilize,and organize the mass,closely related to the historical process of the emancipatory politics.The new paradigm of journalism required concordant professional ethics and behavioral norms,calling for a kind of " new journalist" closely combined with the grass-roots.The Chinese Communist Party invented and implemented a full set of remolding procedure,and successfully achieved the objective of raising the " organic intellectuals" in the sense of Antonio Gramsci.As the result of that,the journalistic intellectuals of the party newspaper went through the tough transformation from the uncrowned king to the public servant.The notion of " the new journalist" represented a complicated connotation of the journalism in the logic of mass line,which is beneficial to break through the visional limitation shaped by the stereotyped imagination of the market-oriented and professional journalism,bringing about a re-understanding of journalism within a wider historical and political context.
引文
[1]夏倩芳.“挣工分”的政治:绩效制度下的产品、劳动与新闻人.现代传播,2013,9:28-36.
[2]白红义.以新闻为业:当代中国调查记者的职业意识研究.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14-21.
[3]Jonathan Hassid.Four Models of the Fourth Estate:A Typology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Journalists.The China Quarterly,2011,208:813-822.
[4]李彬.中国道路新闻学(四)---挨打、挨饿、挨骂.当代传播,2018,4:4-6.
[5]王维佳.“党管媒体”理念的历史生成与现实挑战.经济导刊,2016,4:28-31.
[6]陈力丹.马克思主义新闻学词典.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2:83-84.
[7]居然.中国共产党的“新型记者”.新闻界,2015,17:69-70.
[8]黄旦,周叶飞.“新型记者”:主体的改造与重塑---延安《解放日报》改版之再考察//李金铨.报人报国:中国新闻史的另一种读法.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3:325-354.
[9]黄旦.从“不完全党报”到“完全党报”---延安《解放日报》改版再审视//李金铨.文人论政:知识分子与报刊.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50-280.
[10]李海波.党报、列宁主义政党与群众政治参与---延安新闻业群众路线的运作机理分析.国际新闻界,2018,3:19-39.
[11]延安新闻界热烈纪念九届记者节并追悼何云等同志会后举行各种晚会.解放日报,1942-09-02(2).
[12]黄钢.记者们的节日---延安纪念九届记者节追悼何云同志.解放日报,1942-09-02(2).
[1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1921-1949)·下册(第2版).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613-624.
[14]社论:展开通讯员工作.解放日报,1942-08-25(1).
[15]毛泽东.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1943年6月1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99-900.
[16]杨永直.健全我们的通讯网.解放日报,1942-09-01(2).
[17]毛泽东.布尔什维克化十二条---在西北局高干会议上的报告(1942年11月23日)//新湖大革命造反临时委员会宣传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第二册·内部资料,1967:238.
[18]毛泽东.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1948年4月2日)//中央文献研究室,新华通讯社.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北京:新华出版社,2014:188-192.
[19]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毛泽东选集:第三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66.
[20]社论:政治与技术---党报工作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解放日报,1943-06-10(1).
[21]李洁非,杨劼.解读延安---文学、知识分子与文化.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0:81-112;108.
[22]毛泽东.大量吸收知识分子(1939年12月1日)//毛泽东选集:第二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18-620.
[23]葛兰西.狱中札记.曹雷雨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1;10.
[24]葛兰西.葛兰西文选.李鹏程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357.
[25]余一凡,赵冶.葛兰西有机知识分子概念新探.理论月刊,2016,2:25-29.
[26]葛兰西.实践哲学.徐崇温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0:17.
[27]毛泽东.文艺工作者要同工农兵相结合(1945年5月28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24-433.
[28]总政治部.关于部队中知识分子干部问题的指示(1942年9月17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9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456.
[29]田方.延安的记者生涯//丁济沧,苏若望.我们同党报一起成长---回忆延安岁月.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9:150-154.
[30]解志熙.与革命相向而行---《丁玲传》及革命文艺的现代性悖论//李向东,王增如.丁玲传(上).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5:18.
[3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修订本).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367.
[32]编写组.新华通讯社史(第一卷).北京:新华出版社,2010:232.
[33]王凤超,岳颂东.延安《解放日报》大事记.新闻研究资料,1984,26:147;149.
[34]中共中央宣传部.关于在延安讨论中央决定及毛泽东整顿三风报告的决定(1942年4月3日)//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41-1942):第13册.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363-367.
[35]本报工作人员进行文件研究.解放日报,1942-04-30(2).
[36]陈学昭.在解放日报社参加整风审干运动//任文.我所亲历的延安整风:下册(红色延安口述·历史丛书).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94.
[37]吴冷西.回忆领袖与战友.北京:新华出版社,2006:239.
[38]吴冷西.增强党报的党性---清凉山整风运动回忆//丁济沧,苏若望.我们同党报一起成长---回忆延安岁月.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9:22.
[39]博古.我的初步反省(1944年1月)//朱鸿召.延安缔造.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531.
[40]陆定一.我们对于新闻学的基本观点.解放日报,1943-09-01(4).
[41]温济泽.忆清凉山的战斗岁月//任文.窑洞轶事(红色延安口述·历史丛书).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89.
[42]艾思奇.劳动就是整风.解放日报,1944-02-19(4).
[43]穆青.本报编辑部的个人生产.解放日报,1944-04-07(4).
[44]陈学昭.工作着是美丽的.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79:268.
[45]赵超构.延安一月.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3:95,137.
[46]方纪.纺车的力量.解放日报,1945-05-20(4).
[47]Anthony Nadler.Making the News Popular:Mobilizing U.S.News Audience.Urbana,IL: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2016.
[48]J.C.Alexander,E.B.Breese,M.Luengo.The Crisis of Journalism Reconsidered:Democratic Culture,Professional Codes,Digital Future.New York,N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6.
[49]王维佳.作为劳动的传播---中国新闻记者劳动状况研究.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291.
[50]周翼虎.抗争与入笼:中国新闻业的市场化悖论.新闻学研究,2009,100:101-136.
[51]王维佳.传播治理的市场化困境---从媒体融合政策谈起.新闻记者,2015,1:15-20.
[52]黄顺星.从何所来,去何所至:《新闻业危机的再思考》.新闻学研究,2017,131:173-179.
(1)关于新闻劳动的商品化,王维佳做过深入考察。王维佳.作为劳动的传播---中国新闻记者劳动状况研究.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
(2)较近的实证研究可参见:周睿明,徐煜,李先知.液态的连接:理解职业共同体---对百余位中国新闻从业者的深度访谈.新闻与传播研究,2018,7;赵云泽,滕沐颖,杨启鹏等.记者职业地位的陨落:“自我认同”的贬斥与“社会认同”的错位.国际新闻界,2014,12;张志安,张京京,林功成.新媒体环境下中国新闻从业者调查.当代传播,2014,3;等等。
(1)汪晖认为,对中国革命的理解不能全凭当代的理论范畴和知识框架,真正有益的分析应当进入历史肌理之中,以研究对象的知识和逻辑来分析理解。参见:汪晖.十月的预言与危机---为纪念1917年俄国革命100周年而作.文艺理论与批评,2018,1.
(1)《解放日报》1942年下半年刊发了大量相关文章,例如社论《展开通讯员工作》(1942年8月25日1版)和《给党报的记者和通讯员》(1942年11月17日1版》,杨永直的文章《健全我们的通讯网》(1942年9月1日2版),等等。
(2)关于党报在群众路线中的角色,解放日报社采访通讯部部长裴孟飞做过详细论述。参见:裴孟飞.贯彻全党办报与培养工农通讯员的方针.解放日报,1943-08-08(4).
(1)白钢称之为“师生辩证法”。参见:鄢一龙等.天下为公:中国社会主义与漫长的21世纪.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8:第一章.
(2)此处受到周展安的启发,参见周:展安.重新认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的普遍性和新颖性.文艺报,2018-05-23(3).
(1)这一点得到诸多回忆性文章的验证,可参见:何其芳.毛泽东之歌(1977年)//何其芳文集:第三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62;黎辛.亲历延安岁月.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6:59;蔡若虹.赤脚天堂---延安回忆录.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0:74.
(2)关于中共知识分子政策的流变,可参见:翟志成.中共与党内知识分子关系之四变(1921-1949).近代史研究所集刊(台湾),1994:23.
(3)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的逻辑,可参见:汪晖.别求新声:汪晖访谈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37-43.
(1)延安时期的“自由主义”话语,不同于政治哲学意义上的英美式自由民主思想及其制度安排,而是一种政党意识形态的界定,主要指违反党性和集体主义原则的行为,如生活散漫、个人意气、自由放任、无组织无纪律等。毛泽东曾列举了自由主义的11种表现并严厉批判。参见:毛泽东.反对自由主义(1937年9月7日)//毛泽东选集:第二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359-361.
(1)已有研究表明,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在诸多方面存在共通性,中共的群众路线与儒家的民本主义有着深厚的思想渊源。可参见:陈先达.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严晓岭.传统民本思想的现代启示//李国娟.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上海:文汇出版社,2015:67-79.
[2]白红义.以新闻为业:当代中国调查记者的职业意识研究.上海: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2013:14-21.
[3]Jonathan Hassid.Four Models of the Fourth Estate:A Typology of Contemporary Chinese Journalists.The China Quarterly,2011,208:813-822.
[4]李彬.中国道路新闻学(四)---挨打、挨饿、挨骂.当代传播,2018,4:4-6.
[5]王维佳.“党管媒体”理念的历史生成与现实挑战.经济导刊,2016,4:28-31.
[6]陈力丹.马克思主义新闻学词典.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2:83-84.
[7]居然.中国共产党的“新型记者”.新闻界,2015,17:69-70.
[8]黄旦,周叶飞.“新型记者”:主体的改造与重塑---延安《解放日报》改版之再考察//李金铨.报人报国:中国新闻史的另一种读法.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13:325-354.
[9]黄旦.从“不完全党报”到“完全党报”---延安《解放日报》改版再审视//李金铨.文人论政:知识分子与报刊.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250-280.
[10]李海波.党报、列宁主义政党与群众政治参与---延安新闻业群众路线的运作机理分析.国际新闻界,2018,3:19-39.
[11]延安新闻界热烈纪念九届记者节并追悼何云等同志会后举行各种晚会.解放日报,1942-09-02(2).
[12]黄钢.记者们的节日---延安纪念九届记者节追悼何云同志.解放日报,1942-09-02(2).
[13]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一卷(1921-1949)·下册(第2版).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11:613-624.
[14]社论:展开通讯员工作.解放日报,1942-08-25(1).
[15]毛泽东.关于领导方法的若干问题(1943年6月1日)//毛泽东选集:第三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99-900.
[16]杨永直.健全我们的通讯网.解放日报,1942-09-01(2).
[17]毛泽东.布尔什维克化十二条---在西北局高干会议上的报告(1942年11月23日)//新湖大革命造反临时委员会宣传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第二册·内部资料,1967:238.
[18]毛泽东.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1948年4月2日)//中央文献研究室,新华通讯社.毛泽东新闻工作文选.北京:新华出版社,2014:188-192.
[19]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1942年5月)//毛泽东选集:第三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66.
[20]社论:政治与技术---党报工作中的一个重要问题.解放日报,1943-06-10(1).
[21]李洁非,杨劼.解读延安---文学、知识分子与文化.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2010:81-112;108.
[22]毛泽东.大量吸收知识分子(1939年12月1日)//毛泽东选集:第二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618-620.
[23]葛兰西.狱中札记.曹雷雨等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1;10.
[24]葛兰西.葛兰西文选.李鹏程编.北京:人民出版社,2008:357.
[25]余一凡,赵冶.葛兰西有机知识分子概念新探.理论月刊,2016,2:25-29.
[26]葛兰西.实践哲学.徐崇温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0:17.
[27]毛泽东.文艺工作者要同工农兵相结合(1945年5月28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二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424-433.
[28]总政治部.关于部队中知识分子干部问题的指示(1942年9月17日)//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央档案馆.建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921-1949):第19册.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456.
[29]田方.延安的记者生涯//丁济沧,苏若望.我们同党报一起成长---回忆延安岁月.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9:150-154.
[30]解志熙.与革命相向而行---《丁玲传》及革命文艺的现代性悖论//李向东,王增如.丁玲传(上).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15:18.
[31]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中(修订本).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3:367.
[32]编写组.新华通讯社史(第一卷).北京:新华出版社,2010:232.
[33]王凤超,岳颂东.延安《解放日报》大事记.新闻研究资料,1984,26:147;149.
[34]中共中央宣传部.关于在延安讨论中央决定及毛泽东整顿三风报告的决定(1942年4月3日)//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41-1942):第13册.北京: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363-367.
[35]本报工作人员进行文件研究.解放日报,1942-04-30(2).
[36]陈学昭.在解放日报社参加整风审干运动//任文.我所亲历的延安整风:下册(红色延安口述·历史丛书).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94.
[37]吴冷西.回忆领袖与战友.北京:新华出版社,2006:239.
[38]吴冷西.增强党报的党性---清凉山整风运动回忆//丁济沧,苏若望.我们同党报一起成长---回忆延安岁月.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89:22.
[39]博古.我的初步反省(1944年1月)//朱鸿召.延安缔造.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3:531.
[40]陆定一.我们对于新闻学的基本观点.解放日报,1943-09-01(4).
[41]温济泽.忆清凉山的战斗岁月//任文.窑洞轶事(红色延安口述·历史丛书).西安: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89.
[42]艾思奇.劳动就是整风.解放日报,1944-02-19(4).
[43]穆青.本报编辑部的个人生产.解放日报,1944-04-07(4).
[44]陈学昭.工作着是美丽的.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79:268.
[45]赵超构.延安一月.北京:中国国际广播出版社,2013:95,137.
[46]方纪.纺车的力量.解放日报,1945-05-20(4).
[47]Anthony Nadler.Making the News Popular:Mobilizing U.S.News Audience.Urbana,IL: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2016.
[48]J.C.Alexander,E.B.Breese,M.Luengo.The Crisis of Journalism Reconsidered:Democratic Culture,Professional Codes,Digital Future.New York,NY: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2016.
[49]王维佳.作为劳动的传播---中国新闻记者劳动状况研究.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291.
[50]周翼虎.抗争与入笼:中国新闻业的市场化悖论.新闻学研究,2009,100:101-136.
[51]王维佳.传播治理的市场化困境---从媒体融合政策谈起.新闻记者,2015,1:15-20.
[52]黄顺星.从何所来,去何所至:《新闻业危机的再思考》.新闻学研究,2017,131:173-179.
(1)关于新闻劳动的商品化,王维佳做过深入考察。王维佳.作为劳动的传播---中国新闻记者劳动状况研究.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11.
(2)较近的实证研究可参见:周睿明,徐煜,李先知.液态的连接:理解职业共同体---对百余位中国新闻从业者的深度访谈.新闻与传播研究,2018,7;赵云泽,滕沐颖,杨启鹏等.记者职业地位的陨落:“自我认同”的贬斥与“社会认同”的错位.国际新闻界,2014,12;张志安,张京京,林功成.新媒体环境下中国新闻从业者调查.当代传播,2014,3;等等。
(1)汪晖认为,对中国革命的理解不能全凭当代的理论范畴和知识框架,真正有益的分析应当进入历史肌理之中,以研究对象的知识和逻辑来分析理解。参见:汪晖.十月的预言与危机---为纪念1917年俄国革命100周年而作.文艺理论与批评,2018,1.
(1)《解放日报》1942年下半年刊发了大量相关文章,例如社论《展开通讯员工作》(1942年8月25日1版)和《给党报的记者和通讯员》(1942年11月17日1版》,杨永直的文章《健全我们的通讯网》(1942年9月1日2版),等等。
(2)关于党报在群众路线中的角色,解放日报社采访通讯部部长裴孟飞做过详细论述。参见:裴孟飞.贯彻全党办报与培养工农通讯员的方针.解放日报,1943-08-08(4).
(1)白钢称之为“师生辩证法”。参见:鄢一龙等.天下为公:中国社会主义与漫长的21世纪.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8:第一章.
(2)此处受到周展安的启发,参见周:展安.重新认识《在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讲话》的普遍性和新颖性.文艺报,2018-05-23(3).
(1)这一点得到诸多回忆性文章的验证,可参见:何其芳.毛泽东之歌(1977年)//何其芳文集:第三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62;黎辛.亲历延安岁月.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16:59;蔡若虹.赤脚天堂---延安回忆录.长沙:湖南美术出版社,2000:74.
(2)关于中共知识分子政策的流变,可参见:翟志成.中共与党内知识分子关系之四变(1921-1949).近代史研究所集刊(台湾),1994:23.
(3)关于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实践相统一的逻辑,可参见:汪晖.别求新声:汪晖访谈录.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37-43.
(1)延安时期的“自由主义”话语,不同于政治哲学意义上的英美式自由民主思想及其制度安排,而是一种政党意识形态的界定,主要指违反党性和集体主义原则的行为,如生活散漫、个人意气、自由放任、无组织无纪律等。毛泽东曾列举了自由主义的11种表现并严厉批判。参见:毛泽东.反对自由主义(1937年9月7日)//毛泽东选集:第二卷(2版).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359-361.
(1)已有研究表明,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在诸多方面存在共通性,中共的群众路线与儒家的民本主义有着深厚的思想渊源。可参见:陈先达.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严晓岭.传统民本思想的现代启示//李国娟.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上海:文汇出版社,2015:67-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