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明代石窟功德主身份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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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前后四次系统考察陕北石窟的基础上,以明代石窟碑记题刻资料为研究对象,着重分析明代石窟的功德主身份及修窟原因。陕北明代石窟功德主大体分家族、十方、军户、官员,他们参与修窟的原因很多,主要还是着眼于现世利益,为求福报而捐资施财修建石窟。
Based on four systematic investigations of the grottoes in north Shaanxi,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inscriptions in the Ming dynasty caves and analyzes the identities of the donors or sponsors and the reason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aves. Donor figures represent just about every strata of Ming dynasty society and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different groups of: families, common people, military residents, and officials. These patrons took part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aves for many reasons, the most popular motivations being to receive spiritual blessings and protection, and for good fortune and economic luck.
Based on four systematic investigations of the grottoes in north Shaanxi, this paper focuses on the inscriptions in the Ming dynasty caves and analyzes the identities of the donors or sponsors and the reason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aves. Donor figures represent just about every strata of Ming dynasty society and can be divided into the different groups of: families, common people, military residents, and officials. These patrons took part i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aves for many reasons, the most popular motivations being to receive spiritual blessings and protection, and for good fortune and economic luck.
引文
[1]张廷玉,等.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2]葛寅亮.金陵梵刹志·上[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
[3]宋濂.元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6:2316.
[4]李静杰.中原北方宋辽金时期涅槃图像考察[J].故宫博物院院刊,2008(3).
[5]李静杰.陕北宋金石窟大日如来图像类型分析[J].故宫博物院院刊,2013(3).
[6]李静杰.陕北宋金石窟佛教图像的类型与组合分析[J].故宫学刊,2014(1).
(1)前三次考察均由台北艺术大学的林保尧教授和清华大学的李静杰教授带领,参加2006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李冠畿和清华大学研究生廖苾雅、李静、陈红帅、范丽娜、谷东方;参加2007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徐逸鸿、蔡秉彰和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陈红帅、范丽娜、林志镐、赵美子、谷东方;参加2012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陈怡安和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陈红帅、齐庆嫒、黄文智、王芳、杨筱、孙明利、谷东方,以及首都博物馆邢鹏;2014年考察由李静杰教授带领,参加者还有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齐庆媛、李冠畿、王友奎、陈秀慧、朴玫静、谷东方、黄文镐。
(2)张廷玉等撰《明史》第18卷《世宗二》载:“(嘉靖四十一年)免陕西、湖广被灾及福建被寇者税粮。”(中华书局,1974年,第248页)文中未言及陕西因何受灾,与题记对照推测应为水灾。
(3)佳县白云观三清殿前立崇祯十六年《白云山重建庙记》碑,载:“然而殿墙之画,皆老君出身八十一化,每化界为一龛,每龛即书管龛姓氏,如列仙籍。”
(1)张廷玉等撰《明史》第304卷《宦官一》载:“明太祖既定江左,鉴前代之失,置宦者不及百人。迨末年颁《祖训》,乃定为十有二监及各司局,稍称备员矣。然定制,不得兼外臣文武衔,不得御外臣冠服,官无过四品,月米一石,衣食于内庭。尝镌铁牌置宫门曰:‘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敕诸司不得与文移往来……建文帝嗣位,御内臣益严,诏出外稍不法,许有司械闻。及燕师逼江北,内臣多逃入其军,漏朝廷虚实。文皇以为忠于己,而狗儿辈复以军功得幸,即位后遂多所委任。永乐元年,内官监李兴奉敕往劳暹罗国王。三年,遣太监郑和帅舟师下西洋。八年,都督谭青营有内官王安等。又命马靖镇甘肃,马骐镇交阯。十八年置东厂,令刺事。盖明世宦官出使、专征、监军、分镇、刺臣民隐事诸大权,皆自永乐间始。”(第7765-7766页)
(2)神木东山万佛寺左柱《凿千万佛洞记》载:“沙弥子净玄募缘,凿洞于东山半。”右柱《增修东山洞记》载:“万历丙戍(十四年),玉泉寺净玄子以沙门苾刍……即谋于邑善信长者募缘,鸠工聚财。垦拓三教洞为千佛洞,其下左僧房一间,右禅堂三间,西厨屋二间。又南上升十余步,辟基开址,凿万佛洞五间,高二丈五尺,阔三丈。前为韦陀殿,东为弥勒殿,西为观音殿,下各为窑殿堂……其经始于十七年三月,落成于壬辰(二十年)二月既竣。”
(1)神木东山万佛寺左柱碑额“临济枝派”。碑文:“慧正普觉智,圆通湛海清,广演法界性,永远德洪宗。次续传灯。智慧清净,道德圆明,真如性海,□照普通。继代传留。智慧圆满,戒行能兴,清净道德,执正明通。僧会司掌印净霞、清廉,门徒(23名)。西小寺(僧8名)。启教祖师界源,门徒性金,号碧峰,陕西乾州永寿县人氏,寿宁寺出家,身高丈二,面宽一尺二寸三分,厚寿三百六十岁。大徒弟智潮,号沧明,住五台山西寿宁寺,留丘国人氏。二徒弟智光,号上师,住壮金海印寺,吴思藏人氏,祖成,如海。三徒弟智胜,号月山,住大同府金沟寺,日本国人氏。四徒弟智通,号独空,住裕州大乘山普演寺,大明国人氏。玉泉寺(僧16名),林泉寺(僧13名),洪教寺(僧6名),河津寺(僧4名),报恩寺(僧3名),龙兴寺(僧3名),弥勒寺惠演,崇兴寺(僧3名),石山寺(僧4名),东堡(僧10名),华严庵(尼3名),(僧13名)。”
(2)张廷玉等撰《明史》第89卷《兵志一》载:“明以武功定天下,革元旧制,自京师达于郡县,皆立卫所。”(第2175页)
(3)张廷玉等撰《明史》第92卷《兵志四》载:“明初,垛集令行,民出一丁为军,卫所无缺伍,且有羡丁……(洪武)二十一年,诏卫所核实军伍,有匿己子以养子代者,不许。其秋,令卫所著军士姓名、乡贯为籍,具载丁口以便取补。又置军籍勘合,分给内外,军士遇点阅以为验……户有军籍,必仕至兵部尚书始得除。军士应起解者,皆佥妻;有津给军装、解军行粮、军丁口粮之费。其册单编造皆有恒式。初定户口、收军、勾清三册。嘉靖三十一年,又编四册,曰军贯,曰兜底,曰类卫、曰类姓。其勾军另给军单。盖终明世,于军籍最严。”(第2255-2258页)
(4)张廷玉著《明史》第90卷《兵志二》载:“天下既定,度要害地,系一郡者设所,连郡者设卫……其军皆世籍。此其大略也”(第2193-2194页)。第76卷《职官五》载:“自卫指挥以下其官多世袭,其军士亦父子相继,为一代定制。”(第1875页)
(5)14条题记中标明姓氏,涉及朱姓者占6条,条目(1)(3)(7)军官与军户均为朱姓,为何朱姓比例这么高,目前已难于求证,但可臆测其姓氏或许来自帝王的“御封”。若其先祖随先王征战且立功,作为奖励,会获得“朱”姓赏赐。能获取赏赐者通常为骁勇善战之兵,将此兵安置在与北蒙交界处,军事位置极其重要的陕北一线,也是理之常情。这些士兵均为军籍,且明代军籍为世代相承,于是其后代的军户身份便承续下来。
(1)张廷玉等撰《明史》第74卷《职官三》载:“僧、道录司掌天下僧道。在外府州县有僧纲、道纪等司,分掌其事……洪武元年,立善世、玄教二院。四年革……十五年,始置僧录司、道录司。各设官如前所列……设官不给俸,隶礼部……其后,释氏有法王、佛子、大国师等封号,道士有大真人、高士,高士等封号,赐银印蟒玉,加太常卿、礼部尚书及宫保衔,至有封伯爵者,皆一时宠幸,非制也。”(第1817-1818页)
(2)葛寅亮撰《金陵梵刹志·上》第2卷《钦录集》载:“(洪武十四年)六月二十四日,礼部为钦依开设僧、道衙门事。照得释、道二教,流传已久,历代以来,皆设官以领之。天下寺、观、僧、道数多,未有总属,爰稽宗制,设置僧、道衙门,以掌其事,务在恪守戒律,以明教法。所有事宜开列于后:一、在京设僧录司、道录司,掌管天下僧、道,选精通经典、戒行端洁者铨之。其在外布政司、府、州、县,各设僧纲、僧正、僧会、道纪等司衙门,分掌其事。”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50页。
(3)宋濂撰《元史》第91卷《百官七》载:“(诸路总管府下设)阴阳教授一员”(第2316页)。
(4)张廷玉等撰《明史》第75卷《职官四》载:“阴阳学。府,正术一人,从九品。州,典术一人。县,训术一人。亦洪武十七年(1384)制,设官不给禄。”(第1853页)
(5)榆林红石峡东崖《战事》碑载:“明嘉靖丙申(十五年),天子命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张珩节镇延绥,明年丁酉……□首吉嚢俺答果率精骑三万分路入寇,我军声势相联,首尾相应,鼓噪如雷霆,杀气冲天地,共斩首一百三十余,绞获□马一千余匹,诸将振旅。凯旋大会于红石峡,因赋五言律一首,刊于帐前石崖之上。时十月初六日也。鼓角川原振,旌旗日月时,屯兵红石峡,斩□黑山城。血染芹河赤,氛收榆塞清,单于应破胆,飞檄报神京。南川张珩书。”
(6)张廷玉等撰《明史》第327卷《外国八·鞑靼》载:“(嘉靖)十五年,吉囊以十万众屯贺兰山,分兵寇凉州,副总兵王辅御之,斩五十七级。又入庄浪境,总兵姜奭遇之于分水岭,三战三胜之。又入延绥及宁夏边。”(第8479页)第17卷《世宗一》载:“(嘉靖)十五年……是秋,吉囊犯延绥,官军四战皆败之。”(第227页)
(7)张廷玉等撰《明史》第205卷《列传第九十三》载:“曹邦辅,字子忠,定陶人。嘉靖十一年进士。历知元城、南和,以廉干称。擢御史,巡视河东盐政。巡按陕西,劾总督张珩等冒功,皆谪戍。出为湖广副使,补河南。”(第5416页)
(1)如神木永兴寺窟群,背依山脚横列八窟,各窟神祇分别为:第1窟太阳星君、太阴星君,第2窟福禄寿三星,第3窟伽蓝、土地、二郎神、十八伽蓝,第4窟三佛、二菩萨、观音九曜、地藏十王,第5窟释儒道三圣、十大明王、千佛、菩萨,第6窟释迦五师(窟内表现为一佛二弟子和文殊、普贤菩萨)、二十四诸天,第7窟观音菩萨、罗汉、八难,第8窟天地水三官。第5窟内刊刻于弘治年的《重修永兴禅院碑记》载该窟创建于明成化年间,其后历经明、清、民国、现今的屡次重修。
[2]葛寅亮.金陵梵刹志·上[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
[3]宋濂.元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6:2316.
[4]李静杰.中原北方宋辽金时期涅槃图像考察[J].故宫博物院院刊,2008(3).
[5]李静杰.陕北宋金石窟大日如来图像类型分析[J].故宫博物院院刊,2013(3).
[6]李静杰.陕北宋金石窟佛教图像的类型与组合分析[J].故宫学刊,2014(1).
(1)前三次考察均由台北艺术大学的林保尧教授和清华大学的李静杰教授带领,参加2006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李冠畿和清华大学研究生廖苾雅、李静、陈红帅、范丽娜、谷东方;参加2007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徐逸鸿、蔡秉彰和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陈红帅、范丽娜、林志镐、赵美子、谷东方;参加2012年考察的还有林保尧教授的助手陈怡安和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陈红帅、齐庆嫒、黄文智、王芳、杨筱、孙明利、谷东方,以及首都博物馆邢鹏;2014年考察由李静杰教授带领,参加者还有清华大学研究生李静、齐庆媛、李冠畿、王友奎、陈秀慧、朴玫静、谷东方、黄文镐。
(2)张廷玉等撰《明史》第18卷《世宗二》载:“(嘉靖四十一年)免陕西、湖广被灾及福建被寇者税粮。”(中华书局,1974年,第248页)文中未言及陕西因何受灾,与题记对照推测应为水灾。
(3)佳县白云观三清殿前立崇祯十六年《白云山重建庙记》碑,载:“然而殿墙之画,皆老君出身八十一化,每化界为一龛,每龛即书管龛姓氏,如列仙籍。”
(1)张廷玉等撰《明史》第304卷《宦官一》载:“明太祖既定江左,鉴前代之失,置宦者不及百人。迨末年颁《祖训》,乃定为十有二监及各司局,稍称备员矣。然定制,不得兼外臣文武衔,不得御外臣冠服,官无过四品,月米一石,衣食于内庭。尝镌铁牌置宫门曰:‘内臣不得干预政事,预者斩。’敕诸司不得与文移往来……建文帝嗣位,御内臣益严,诏出外稍不法,许有司械闻。及燕师逼江北,内臣多逃入其军,漏朝廷虚实。文皇以为忠于己,而狗儿辈复以军功得幸,即位后遂多所委任。永乐元年,内官监李兴奉敕往劳暹罗国王。三年,遣太监郑和帅舟师下西洋。八年,都督谭青营有内官王安等。又命马靖镇甘肃,马骐镇交阯。十八年置东厂,令刺事。盖明世宦官出使、专征、监军、分镇、刺臣民隐事诸大权,皆自永乐间始。”(第7765-7766页)
(2)神木东山万佛寺左柱《凿千万佛洞记》载:“沙弥子净玄募缘,凿洞于东山半。”右柱《增修东山洞记》载:“万历丙戍(十四年),玉泉寺净玄子以沙门苾刍……即谋于邑善信长者募缘,鸠工聚财。垦拓三教洞为千佛洞,其下左僧房一间,右禅堂三间,西厨屋二间。又南上升十余步,辟基开址,凿万佛洞五间,高二丈五尺,阔三丈。前为韦陀殿,东为弥勒殿,西为观音殿,下各为窑殿堂……其经始于十七年三月,落成于壬辰(二十年)二月既竣。”
(1)神木东山万佛寺左柱碑额“临济枝派”。碑文:“慧正普觉智,圆通湛海清,广演法界性,永远德洪宗。次续传灯。智慧清净,道德圆明,真如性海,□照普通。继代传留。智慧圆满,戒行能兴,清净道德,执正明通。僧会司掌印净霞、清廉,门徒(23名)。西小寺(僧8名)。启教祖师界源,门徒性金,号碧峰,陕西乾州永寿县人氏,寿宁寺出家,身高丈二,面宽一尺二寸三分,厚寿三百六十岁。大徒弟智潮,号沧明,住五台山西寿宁寺,留丘国人氏。二徒弟智光,号上师,住壮金海印寺,吴思藏人氏,祖成,如海。三徒弟智胜,号月山,住大同府金沟寺,日本国人氏。四徒弟智通,号独空,住裕州大乘山普演寺,大明国人氏。玉泉寺(僧16名),林泉寺(僧13名),洪教寺(僧6名),河津寺(僧4名),报恩寺(僧3名),龙兴寺(僧3名),弥勒寺惠演,崇兴寺(僧3名),石山寺(僧4名),东堡(僧10名),华严庵(尼3名),(僧13名)。”
(2)张廷玉等撰《明史》第89卷《兵志一》载:“明以武功定天下,革元旧制,自京师达于郡县,皆立卫所。”(第2175页)
(3)张廷玉等撰《明史》第92卷《兵志四》载:“明初,垛集令行,民出一丁为军,卫所无缺伍,且有羡丁……(洪武)二十一年,诏卫所核实军伍,有匿己子以养子代者,不许。其秋,令卫所著军士姓名、乡贯为籍,具载丁口以便取补。又置军籍勘合,分给内外,军士遇点阅以为验……户有军籍,必仕至兵部尚书始得除。军士应起解者,皆佥妻;有津给军装、解军行粮、军丁口粮之费。其册单编造皆有恒式。初定户口、收军、勾清三册。嘉靖三十一年,又编四册,曰军贯,曰兜底,曰类卫、曰类姓。其勾军另给军单。盖终明世,于军籍最严。”(第2255-2258页)
(4)张廷玉著《明史》第90卷《兵志二》载:“天下既定,度要害地,系一郡者设所,连郡者设卫……其军皆世籍。此其大略也”(第2193-2194页)。第76卷《职官五》载:“自卫指挥以下其官多世袭,其军士亦父子相继,为一代定制。”(第1875页)
(5)14条题记中标明姓氏,涉及朱姓者占6条,条目(1)(3)(7)军官与军户均为朱姓,为何朱姓比例这么高,目前已难于求证,但可臆测其姓氏或许来自帝王的“御封”。若其先祖随先王征战且立功,作为奖励,会获得“朱”姓赏赐。能获取赏赐者通常为骁勇善战之兵,将此兵安置在与北蒙交界处,军事位置极其重要的陕北一线,也是理之常情。这些士兵均为军籍,且明代军籍为世代相承,于是其后代的军户身份便承续下来。
(1)张廷玉等撰《明史》第74卷《职官三》载:“僧、道录司掌天下僧道。在外府州县有僧纲、道纪等司,分掌其事……洪武元年,立善世、玄教二院。四年革……十五年,始置僧录司、道录司。各设官如前所列……设官不给俸,隶礼部……其后,释氏有法王、佛子、大国师等封号,道士有大真人、高士,高士等封号,赐银印蟒玉,加太常卿、礼部尚书及宫保衔,至有封伯爵者,皆一时宠幸,非制也。”(第1817-1818页)
(2)葛寅亮撰《金陵梵刹志·上》第2卷《钦录集》载:“(洪武十四年)六月二十四日,礼部为钦依开设僧、道衙门事。照得释、道二教,流传已久,历代以来,皆设官以领之。天下寺、观、僧、道数多,未有总属,爰稽宗制,设置僧、道衙门,以掌其事,务在恪守戒律,以明教法。所有事宜开列于后:一、在京设僧录司、道录司,掌管天下僧、道,选精通经典、戒行端洁者铨之。其在外布政司、府、州、县,各设僧纲、僧正、僧会、道纪等司衙门,分掌其事。”天津人民出版社,2007年,第50页。
(3)宋濂撰《元史》第91卷《百官七》载:“(诸路总管府下设)阴阳教授一员”(第2316页)。
(4)张廷玉等撰《明史》第75卷《职官四》载:“阴阳学。府,正术一人,从九品。州,典术一人。县,训术一人。亦洪武十七年(1384)制,设官不给禄。”(第1853页)
(5)榆林红石峡东崖《战事》碑载:“明嘉靖丙申(十五年),天子命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张珩节镇延绥,明年丁酉……□首吉嚢俺答果率精骑三万分路入寇,我军声势相联,首尾相应,鼓噪如雷霆,杀气冲天地,共斩首一百三十余,绞获□马一千余匹,诸将振旅。凯旋大会于红石峡,因赋五言律一首,刊于帐前石崖之上。时十月初六日也。鼓角川原振,旌旗日月时,屯兵红石峡,斩□黑山城。血染芹河赤,氛收榆塞清,单于应破胆,飞檄报神京。南川张珩书。”
(6)张廷玉等撰《明史》第327卷《外国八·鞑靼》载:“(嘉靖)十五年,吉囊以十万众屯贺兰山,分兵寇凉州,副总兵王辅御之,斩五十七级。又入庄浪境,总兵姜奭遇之于分水岭,三战三胜之。又入延绥及宁夏边。”(第8479页)第17卷《世宗一》载:“(嘉靖)十五年……是秋,吉囊犯延绥,官军四战皆败之。”(第227页)
(7)张廷玉等撰《明史》第205卷《列传第九十三》载:“曹邦辅,字子忠,定陶人。嘉靖十一年进士。历知元城、南和,以廉干称。擢御史,巡视河东盐政。巡按陕西,劾总督张珩等冒功,皆谪戍。出为湖广副使,补河南。”(第5416页)
(1)如神木永兴寺窟群,背依山脚横列八窟,各窟神祇分别为:第1窟太阳星君、太阴星君,第2窟福禄寿三星,第3窟伽蓝、土地、二郎神、十八伽蓝,第4窟三佛、二菩萨、观音九曜、地藏十王,第5窟释儒道三圣、十大明王、千佛、菩萨,第6窟释迦五师(窟内表现为一佛二弟子和文殊、普贤菩萨)、二十四诸天,第7窟观音菩萨、罗汉、八难,第8窟天地水三官。第5窟内刊刻于弘治年的《重修永兴禅院碑记》载该窟创建于明成化年间,其后历经明、清、民国、现今的屡次重修。